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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罡氣,一直犬吠!”
“聒噪不已!”
方辰一眼藐視!
砰!
腳下一動,一腳踢在孟鐵頭的肚子上——
哧哧叱——
頓時,孟鐵頭整個人旋動飛滾,身體與地面摩擦出一片刺眼的血花,滑動出去幾十米開外,撞擊在一個牆角處!
“你……他媽的……”他奄奄一息的瞪著方辰。
噗。
嘴中噴出大片的鮮血,當場便暈死了過去!
唰!
場中人面色一變,眼皮驟跳——
誰都沒想的,會是這麼個畫面!
孟家大少,就這樣如死狗般的趴在那裡奄奄一息。
而且,孟鐵頭被谷月居邀請而來,也就只帶了這麼幾個高手,只是防身所用,並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個狠人!
……
“現在,可還有誰?不願意我帶走這個女人的嗎?”
方辰指著囡囡,緩緩的掃視其它人!
語氣,眼神全都充斥著濃郁的霸道之氣!!
望著這道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何望天,季由卞,梁家,金家等人,神色一緊,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因為,氣息太強悍了!
甚至還有一股隱隱的壓迫!
可是!
這些人,一想到他們的身份,底蘊!
便皆是一副無所畏懼的臉,甚至傲狂了起來。
“方辰!你目空一切,無法無天,真的以為搓了孟家的威風,就可以無視我們其它人了?”季由卞高傲一喝:“念你無知,去給孟家賠禮道歉,謝罪,免得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啪!
方辰懶得廢話,一巴掌打翻他:“你也想作死?”
“我x!”
“你真的是年少輕狂!我,你也敢打?”季由卞暴怒,臉色愈發猙獰!
“我只問一句,你們是還要阻止我帶人是嗎?”方辰低沉一喝!
“太把自己當成個人了,告訴你,這女僵你帶不走!”金家大少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錯!這女僵,你帶不走!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總之你在我們八大家面前帶不走,你還要付出作死的代價!”
其它人齊齊聲一喝,也都十分震怒。
像他們這樣的家世,一直都是強壓別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被人壓著!
就在這時!
突覺一道狂風襲過。
方辰身影一閃,快如雷電,在幾個人身邊一閃而逝,之後回到原地。。
啪!
啪!
啪!
緊接著。
何望天,金家,季家,梁家等人的臉上全都響起了巴掌聲!
“我去!”
“好快的身份!竟然沒有捕捉到是如何出手的,竟然打了我一巴掌?”何望天心中驚愕!
“這小子到底練的什麼!為什麼我次宗修為,也沒察覺到他動手的軌跡?”
其它人同樣是驚心動魄!
“現在只是一巴掌,懲戒!倘若你們在執迷不悟,別怪我方辰挨個廢了你們!!”
方辰霸氣外放!
所有人:“……”
“我建議,合力殺了這個方辰,因為這小子給人制造了太多的意外,剛剛那一嘴巴子,打的老夫出其不意,十分意外!八大家此刻應該同氣連枝,有仇有恨,先放在一邊!”何望天連忙對著眾人低語。
“我同意!”
“我一個次宗修為,竟然都捱了一嘴巴子,這個方辰的功力,最少在我之上!不容小看!”金家大少低語附和!
“並且,咱們在這耗了這麼長時間,這谷月居到現在都不出面,顯然是不管了!”
“谷月居出面與否,已經不重要,八大家的顏面不能丟!挨個打臉,絕對晦氣,必須殺人洩恨!”
“好!附議!”
頓時!
四個家族的人,交換了意見,全都拿定了注意。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在他們當中,修為最高的就是宗師圓滿的何望天,連他都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巴掌,可見方辰絕對不能小看!
所以,寧可人多欺負人少,也絕對不能損了顏面和地位!
殺氣!
也在這個時候,飄燃了整個上空——令人心裡發寒——
四個人對著自己的帶來的高手使了個顏色!
刷刷刷!
好多高手,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將方辰包圍起來!
這一刻!
金家,梁家,季家,何家。四個家族帶來的高手,包括他們自己全都虎視眈眈!
“方辰,能被我們四個家族圍殺,你也是一種榮耀了!”
“你們,不打算一對一了?”方辰淡笑。
……
“這八大家的四個家族,好卑鄙,竟然要群攻方辰!”廉天和神色一眯,憤怒握拳:“方辰,我廉家來助你一臂之力!”
“穩著點!”
鬼醫連忙將他摁了下去:“方少能處理好的——”
“師傅,這可是八大家的人,處理好?他怎麼處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咋辦?”瑰靈不免擔憂一聲。
“咿呀!你竟然擔心起他來了?”鬼醫略顯意外:“你不討厭他了?”
“這……”瑰靈低下了頭,笑臉微紅。
一看這情況。
鬼醫呵呵一笑:“那師傅出手,相助方少一臂之力,免得你不開心——”
言語間!
鬼醫從懷中取出一個針氈,然後攤開在桌面,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細長的銀針!
砰!
掌拍一震!
針氈裡的銀針,頓時懸浮而起!
接著!
鬼醫手指迅疾波動,將一根一根接著一根的銀針迅疾彈射出去:“天門鬼醫,暴雨梨花針,擊!”
咻!
咻!
咻!
密密麻麻的銀針,瞬間衝破空氣阻礙,帶著密集的風嘯,飛刺過去!
噗呲!
噗呲!
噗呲!
霎那!
準備動手群攻方辰的這些人,身體頓時一頓,僵硬了下來,彷彿雕刻是石像!
“這什麼情況?”
“我怎麼不能動了?”
“肌肉僵硬,血液不暢!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
“諸位,只是封住了你們的穴位,千萬別對方少動武哦!”鬼醫朗聲一笑。
“鬼醫?!”
何望天臉色微變:“你什麼意思?我們圍殺這小子,與你何干?”
“瞧你這話說的!我徒弟愛上方少啦,我這個做師傅的,幫個忙,砸地了?不忿啊你?”鬼醫摸了摸白鬍子,然後從席位走出,登上了舞臺:“何家老雜毛,你在多嘴,信不信我一陣扎死你?封死你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