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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五章 見色起意

聊到過節這事,秦楠倒是想起,他知道皮晟排行老二,皮垣最小,卻還具體不知道們家幾個孩子。

畢深開口講解,“四個,極為少見,貔貅雖因為白皓成為族群,但繁衍能力弱,其他族群也是一樣,尤其玄武一族,幼崽屈指可數。

所以能有四個崽很難得,老大是皮聞昇,老二皮晟,老三是皮欣,女孩,老四就是小垣。”

“嗯嗯,大哥大嫂和三妹在我們結婚的時候來過,還有很多叔伯姑母和兄弟姐妹,好多,我都還沒記全呢。”

慕容雪點點頭,雖然一下子見了很多貔貅很激動,但認人這件事真的頭疼,親戚多的苦惱。

“對了,秦哥,你沒趕上婚禮,我給看相簿,還有結婚錄影看不看?”

秦楠點點頭,很有意向,他虛度了五年的時間,身邊的人都經歷了很多,影像記錄可以追溯錯過的時光,他自然非常樂意。

慕容雪風風火火的去搬相簿,因為喜歡不同風格的,她拉著皮晟拍了好幾天,足足十本相簿。

現在是十二本,多了兩本記錄孩子成長的。

秦楠和沈延兩人抱著相簿翻看。

畢深參與了婚禮,當時在酒店的熒屏上都看過了。

慕容戈也在沈延懷裡跟著看,看到爸爸媽媽還會伸小手指著叫。

慕容雪開了電視,把優盤插上,可以直接電視播放。

秦楠抬頭,七八十寸的液晶屏電視上便播放了婚禮的盛宴記錄。

畫面清晰,運鏡流暢,從婚禮場景的佈置到新娘新郎出場,祝詞、遊戲環節,還有伴郎伴娘的節目。

應該都是皮晟的朋友,秦楠只認識祁景泰。

他曾認識最初的麒麟,後來成為族群后,秦楠也只認識祁景泰。

周淼和呂澤琦是在孃家這一桌的。

熱鬧的氛圍,喜慶優美的音樂,整場婚禮美好動人。

沈延看的目不轉睛,他喜歡這樣的熱鬧,但只喜歡看,並不喜歡參與其中。

庚辰早就強制拉著他拜過天地,也曾想為他辦一場盛宴,被他嚴詞拒絕,他可以接受成為庚辰的伴侶,但一想到人山人海的慶典,而自己是主角,他就覺得渾身發抖,緊張的害怕。

見他實在不願意,庚辰也就放棄了,他想辦盛宴不是為了顯擺什麼,只是不想委屈沈延,要給他足夠的重視,可沈延對此非常抗拒,庚辰只能放棄。

不過,雖然不能在外辦,在仙府內,庚辰也為沈延佈置了一場。

沈延最初與庚辰的事是意外,他作為弱小的蜃獸,面對庚辰,根本沒有什麼自信,縱然他也不免對庚辰有意,但更多的是退縮。

他也沒想過庚辰會記住他,他以為庚辰是不著四六的性子,看著像是風流獸,一定不止跟他一人睡過。

可沒想到,庚辰不僅潔身自好,且對於情愛之事避之不及,孟章說,庚辰年少時桀驁不馴,四處惹禍,後來累了,日子太無聊,愛上了聽戲、說書。

很早之前庚辰就來過人間,只是待的日子不長,回了山海界,他四處遊蕩,只因為白皓在幾百年前回來過人間一趟,再就是這次。

庚辰看戲聽書,其中講的最多的就是情愛之事,而且遊歷人間,看那些分分合合,虐戀情深的有情人看的太多。

他只覺得情愛這東西無用且礙事,所以很是牴觸。

直到幾十年前,庚辰因為心情好,和孟章痛飲,難得喝的酩酊大醉,遇上從水鏡空間裡出來透氣的沈延。

沈延大半夜穿過茂密的林間草地時,摸黑被絆倒,摔在了醉的迷糊的庚辰身上。

衣衫鬆散,發冠滑落,長髮有些凌亂,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眸。

沈延怔愣的呆住,恰逢夜風吹過,茂盛的樹葉縫隙裡灑落下月光,那一幅盛景讓他移不開眼,挪不動步。

他承認,他見色起意了,但他也清楚,這個人是庚辰,可這副模樣的庚辰實在見所未見。

人前的庚辰總是衣冠楚楚,縱使性子頑劣,言行舉止卻優雅有度。

而此刻的庚辰,卻如含苞待放的花蕾,美豔得不可方物。

沈延至今也不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到底怎麼想的,怎麼會鬼使神差的靠近庚辰,顫抖著手捧著他的臉就親了下去。

雖然他彷彿吃了熊心豹子膽,但也還有那麼一丁點理智,親了一下,慌亂的放開,就爬起來想逃跑。

可沒想到被庚辰一把攥住手腕。

那一瞬間,沈延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庚辰用力一拉,把他拉進懷裡,按著他的頭繼續親吻,比起沈延的蜻蜓點水,庚辰熟練的技術讓沈延腦子轟然空白。

後來沈延被庚辰翻身按在身下,他不確定庚辰究竟醉著還是醒了,他只聽到庚辰沙啞著聲音跟他說“別怕”。

那一夜林間的荒唐事讓沈延不知所措又驚慌失色,天剛微微亮,他凌亂的穿上衣服跑回了水鏡空間裡,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小空間,一躲就是幾十年。

他不知道怎麼面對庚辰,也害怕承受不住他的怒火,他們的身份懸殊,那一夜,是他高攀了。

但他也沒想過什麼負責不負責,他就是……單純好色了那麼一次。

隨著時間推移,這件事慢慢淡化,他誰也沒告訴過,唯一不變的是,他不敢出去,不敢見庚辰,即使不確定庚辰是否記得他,又是否記得那一夜被他輕薄的事。

直到白皓騙了他,再次見到庚辰,沈延直接大腦宕機,便是失神的空檔,捆仙索把他捆成粽子,他驚慌的想用神力回自己的蜃境,結果卻失效了。

白皓給他下了禁錮術。

沈延真是害怕極了,害怕被庚辰打死,可還沒求救,又一道禁言術。

突然去到陌生而隱秘的仙府中,沈延感覺自己要死無全屍,卻沒想到,晃神的功夫他被扔在鬆軟的床鋪上。

華麗的殿閣寢室中,庚辰解著護腕,拔了玉冠上的髮簪,散落一頭長髮,解了腰帶,褪了衣衫,一步步走到床榻邊。

“呵,小傢伙,有膽子睡沒膽子認是嗎?”

沈延心虛的不敢直視庚辰,卻被他強行捏起下巴,下一刻,捆仙索消失,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衣服。

被清醒的庚辰按在身下激烈的佔有時,沈延感覺像做夢一般,雖有疼痛,但更多的是歡愉。

庚辰霸道的將他佔為己有,可他也不是被迫的。

只是,總覺得好不真實。

為什麼庚辰對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