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關於魔君,居弈基本上記不清了,那時為了徵得混元,魔君離開魔界,遊走人間,後回來,沒多久就發動了正魔大戰。
他只是記得,魔君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聞聽蕭子寒說起這個人,居弈身軀震顫,僵在那裡,心中掀起陣陣波瀾,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眼看著蕭子寒已經走出很遠,連忙跟了上去。
“喂,把話說清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見過他,什麼時候的事,他還活著是不是,我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居弈說個沒完。
蕭子寒止住腳步,扭頭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很想說什麼,最終只是搖了搖頭,笑了笑,繼續向前走去。
這樣的心情,蕭子寒沒有過,但是可以理解,不過蕭子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起碼實話是不能說的。
“你笑什麼?什麼意思啊,快點說啊,信不信我揍你!”居弈非常不高興,如蒼蠅一般,在耳邊嗡嗡個沒完。
蕭子寒不勝其煩,手臂展開,長劍橫在居弈胸前,冷淡道:“你再敢說句廢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誰說廢話啦,你能理解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掛念嗎?你能嗎?你能嗎?我問兩句怎麼了?知道就趕緊快說。”
“唉!”
蕭子寒全身無力,真是作死啊,自己沒事幹嘛提這件事啊,這下子可麻煩了,他眼珠一轉,連忙說道:“說起你的父親啊,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人人聞風喪膽啊……”
“說重點!”
“……”蕭子寒嘴角抽搐,“那個,我看我們還是到了玄陰齋再說吧,我們有的是時間,可別讓他們跑了。”
他縱身而起,化作一道長虹。
“哼,等就等,怕你不成。”居弈緊隨其後。
當趕到時,玄陰齋基本上只剩下些僕人和普通人,柴晗等有修為的人,早已不在,且一些建築遭到了大肆破壞。
兩個人站在半空,望著院落的情況。
蕭子寒埋怨道:“看到了沒,都是你,嘰嘰喳喳個沒完,耽誤多大事啊,讓他們跑了吧。”
“這怎麼能怨我?”
“不怨你怨誰。”蕭子寒重重哼了一聲,飄身落下。
居弈瞪眼道:“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辦?”
“暫時讓他們伺候我們吧。”蕭子寒視線落在一個丫鬟身邊,壞壞笑道:“原來魔界丫鬟都有這樣的姿色啊。”
居弈翻起了白眼道:“原來你還是個色鬼。”
“色你妹!”
蕭子寒氣得罵了一句,長劍點出,橫在一個丫鬟脖頸上,冷著臉說道:“從今以後,這個地方歸我了,把你們存在的人都叫出來吧。”
丫鬟一愣,以看白痴的目光瞥了蕭子寒一眼,冷淡道:“這裡可是玄陰齋,你是哪裡來的人敢在這裡放肆?”
居弈面色一變,猛地看蕭子寒,果然,蕭子寒臉色也變了。
蕭子寒陰著臉道:“嘿嘿,柴晗都被我瞎跑了,一個丫鬟竟然敢在我面前叫囂,不知死活。”
他手微微一震,強大的壓迫感,將丫鬟籠罩,丫鬟頓時面無血色,驚恐的瞪大了眼,全身無力倒在地上。
居弈說道:“你好歹是成名的修士,沒道理對一個普通人出手吧。”
“哦?心疼了,那就留給你吧,要不然,我把她扔到墳場上去。”蕭子寒收手,頭一歪,看向其他人,眼中透著寒意。
無人不懼怕。
蕭子寒舔了舔嘴唇,對他們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
然而,沒人動一下。
蕭子寒皺了皺眉,手腕輕動,長劍點出。
轟!
一個巨大的石獅子,轟然炸裂,碎石翻飛,到處激射。
“啊!”
驚恐地尖銳嘯聲響起!
蕭子寒怒喝:“不想死,都過來!”
眾多普通人,連滾帶爬,聚集在蕭子寒面前,跪拜在地,連忙道:“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何人在此喧譁?”
同時,一個身穿豪華奢侈服飾女子,從房屋內走了出來。
“夫人!”那個丫鬟大喊。
居弈嘖嘖道:“有意思,為了逃命,柴晗連女人都扔掉了。不過,這位女子真是美啊,要不收了吧。”
“要收也是你收。”
“不是吧,這麼漂亮的女人你都不要,是不是你那方面不行啊。”
“滾蛋,我已經成親了。”
“什麼?”居弈吃驚,連忙搖頭,“那可真是可惜了。”
夫人走了過來,冷冷看了地上的僕人一眼,視線落在蕭子寒身上,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豈容你們放肆?”
蕭子寒笑笑道:“在下蕭子寒,就在不久,我出手滅掉追魂幫,玄陰齋柴晗帶著大批高手,前往追魂幫想要趁機殺我,不過被我們迫退,此時我是來討個公道的。”
所有人面色大變。
袖子裡,夫人握緊了拳,這件事她是知道的,柴晗帶著人出門,這麼大的事,豈能瞞過所有人。
夫人心中隱隱有了懼意,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我丈夫不在府中。”
蕭子寒忍不住大笑起來:“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大戰到最後,那傢伙帶著幾個人跑了,真是讓人失望啊,我還以為能大戰一場呢。”
夫人更是驚恐:“你想怎樣?”
蕭子寒一步步走了過去,站在了夫人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我要你們服侍我,等著你丈夫回來。”
“你……”夫人身體大震。
居弈嘆了口氣,糾正說道:“放心吧,他就算殺你們,也不會凌辱你們,在這段時間,照我們說的話去做,我們不會為難你們。”
蕭子寒瞥了居弈一眼,面無表情道:“那可不一定,別忘了我們真正的對手是誰,妨礙到我,我也會宰了他們。”
夫人低下了頭,咬著嘴唇,只感覺到莫名的屈辱,沉聲說道:“玄陰齋,不是一兩個人就能滅的勢力,我勸你們現在離開,否則等我夫君回來,你們必死無疑。”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們更不能離開了。”居弈嘆了口氣,這個女人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啊,竟然蠢到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