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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MAOA基因

“我們是一個農耕民族,有人不讓我們好好種地,那我們就把他種在地裡。

我家都是種地的,我媽從小就教育我,哪怕你今天晚上要去殺他全家,白天見到了也要對著他笑。”

刀子沒捅進對方身體之前,一定要笑臉相迎。華夏的外鄉人,或許他只想好好的種地,可為什麼就一定要壓迫他呢?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農民就很老實呢?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欺負老實人,就不會遭到報復呢?

因為,他們不想活,因為,死人,沒有後悔的機會。

前一秒還唯唯諾諾,下一秒就殺人的,在華夏真不是什麼稀奇事。

華夏的外鄉人,總是生存在,唯唯諾諾和暴起殺人之間,不像‘文明的老洋人’,還有一個緩緩升起的過程。

MAOA基因,它的變異,彷彿見證著這個民族的過去,在幾千年的安定與動亂中,反覆!

因為,死人,沒有悔改的機會,因為總是有人,就想壓迫與剝削這個民族。因為總是有人認為,‘朕的天下’和‘我只想好好活著’,它是不會產生矛盾的。畢竟,國富才可以民強嘛!

可,大秦亡了,大漢亡了,晉亡了,隋亡了,唐亡了,宋亡了,元亡了,明亡了,清亡了,民國都亡了。可為什麼,還有人,想著做皇帝,做貴族,做官僚,做士族,做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彷彿他們不踩著別人,就不能活了。

這樣的人,既然不能活了,為什麼就不能殺光他們呢?

馬神經,註定不會是龍霸天的,他只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亡魂,一個不甘心的復仇者,一個不願意向封建官僚面前去下跪的人,一個不願意向殖民資本面前去諂媚的人,一個普通的人。

此刻,一個普通的人,就持著農奴戟,從那屍體的山堆裡爬了出來,他喘著大氣,他狂笑了起來。

就如是,一個平時唯唯諾諾的人,但有時也會幻想出現那麼一個人,要把他往死裡逼,讓他的人生,就在那剎那間,終於綻放了一次。

然後,在終於殺了人之後,他並不會感到害怕,而是在想著要判幾年呢。因為,他本不願意去殺人的,是你們逼我的。

可,自衛反擊,這個詞語,用在自已的種族時,那便成了農民起義,是造反,是不利於社會安定,是不利於社會大局,是對國家的背叛啊!

馬神經,就在那屍堆裡,狂笑道:

“就這啊,比起封建官僚的手段,你這手段也太溫柔了。溫柔到,我竟認為你只是孩子。

孩子,修真界,強生弱死,只要你夠強,想殺誰就殺誰。那麼,你覺得,你能殺死我!

或是,你我聯手,先滅了這封建官僚主義,殺光他們的族人,讓它的基因徹底的消亡。具那時,你我再鬥如何?”

馬神經,一個普通的人,他原本並不是一個神經病的。可為什麼呢?

為什麼,總有些畜牲,分不清前後的邏輯,一看到那些出了國的華工,就要不分個明白,一張嘴就是;

“大清朝,它不好嗎?幹嘛要去洋人那裡,做豬仔呢?”

幸好,馬神經,他只是一個華夏的外鄉人罷了,他並不是白屁股的貴族,也不會把黑屁股的當作是祖宗,他只是一個黃面板,黑頭髮,一個普通的人。

而此刻,這個普通的人,卻從懷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份被摺疊的紙,那紙張開啟,是一份宣傳用的海報,他說:

“莫道石人一日眼,攪動德州天下反。那孩子,曾為你折花,他曾仰慕過你,而你用‘人權’欺騙了他。

資本家,這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探花郎了。可你,此刻,卻擁有著第二次毀滅封建主義的機會。

自衛權,此刻就在我的手中,而你,要如何去利用它呢?”

男兒何不帶吳鉤,獨立德克薩斯州。

你把老闆當傻子,老闆和你玩腦筋。

馬神經,彷彿還並不知道,刺殺人皇的買賣,就是龍霸天出的錢財。

一個打工人,現在竟妄想,讓老闆的女人,和他一起打螺絲。

資本的倀鬼,抬著一頂轎子,那轎子中的人兒,直聽得小扇遮面,掩住了嘴角,可她偏偏又似思索了一番,她才說道: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呢?

你所謂的人類的帝皇,他本就欣然地接受著他的死亡。

因為,當他能真正地,接受死亡的時候,那他所能為人類爭奪的生存,這個最簡單的目的,證明它,已經得到達成。

而你,愚蠢的人啊,你想一箭雙鵰,也達成我的死亡。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同樣地期待著自已的死亡。

若是,死亡,就能達成文明的程序,就可以讓資本推動歷史的車輪。那這樣的死亡,我同樣可以欣然地接受。

可是,少年人啊。

取不取消‘階級’,是人為的。它的客觀存在,卻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少年人啊,我見證你的過去,你那所謂二十一世紀的小康社會,已經不再稱呼打工人為‘無產者’或‘無產階級’。

可‘無產者’或‘無產階級’,它就這樣消失了嗎?

MAOA基因,我不能不承認,在你們這個民族的變異率很高,可這,同樣代表著你們這個民族,總是喜歡反覆無常,文明的復辟,總是一次又一次得收割你們的希望。

可,為什麼,你們總能在絕望面前,永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