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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以身作則

弟子們從練習場回來,夜幕已至,深山老林中的塵心閣顯得格外的幽思,弟子們全身疲憊,憑著直覺個個摸索回自己的房間,楓走進房間,腳被一團柔軟的東西絆倒,嚇得迅速起身,點燃燈火,焱靈如死豬般躺在地上酣酣大睡,身邊堆滿了美食,大夥見到美食,睏意全然退卻,歡樂地享受著美食。

楓看著沉睡中的焱靈,一臉的無奈:“能吃能睡,還真是好!

焱靈在夢中嘀咕著:“好、好吃!”

大家發現桌上的點心,有城東的酥餅?還有城西的麻花,這些店相距甚遠,要走很久的路才能買到,為焱靈的用心所感動。

軒師伯:“這些小恩小惠就把你收買了?”

楓師伯全當耳旁風:“有本事你別吃”自顧自地享受美食。

梵心在一旁打著邊鼓:“民以食為天,何必虧待自己的胃,你試試,真的很好”把糕點喂到軒師伯嘴邊,半晌被人截了胡“!

梵塵:“給為師吧。”

梵心看到梵塵已經接過糕點放進嘴巴里:“嗯,不錯。”

“這麼好吃?梵心也給我拿一塊。”

“想吃自己拿,我們回後院吧。”帶著梵心離開。

“嗯,”走出一段路“師父,等等。”

“怎麼了?

“我先把靈兒帶回她的房間。”

“你忘了為師給你下的令了?

“什麼令?

小緣子:“你師父給你下了一條規矩,禁止你踏入塵心閣的起居室。”

梵心請求地看著梵塵:“我可不可。”。”。”

梵塵儼然地一句:“師命不可違”見梵心一臉的為難,輕咳一聲。

小緣子看到梵塵示意的眼神,嘆了一口氣:“你跟你師父回去了,她就交給我。”

梵心:“好,那你一定要把她送回房間。”

“可以放心地跟我回去了吧。”

“嗯”二人漫步離開“。”

小緣子努力地扛起焱靈:“我這什麼苦命,好事沒有分,爛事一大堆,”抱怨“平時看你瘦瘦弱弱,沒想到這麼胖,”一記火鍋蓋頭“疼,生氣地把人丟了回去。

焱靈一陣身疼之意席捲而來:“小緣子,你。。。”身上被人拖住。

楓師兄生氣地瞪了小緣子一眼:“我來吧”一把背起焱靈,走回房間。

小緣子淡淡一笑:“塵心閣,真是個好地方。”

太陽慢慢地升向正午,幾人無聊地等候中,寂靜無聲,閉目盤坐,一個聲音打斷眾人的冥想。洛師伯外出辦完事情回到塵心閣,眾人圍向洛師伯:“這麼快就回來了。”

“放心不下你們,就儘快把事情做完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塵,還沒來?

梵心在一旁抱怨著:“天天規定我們辰時起,自己卻從來不守規矩!

小緣子:“你師父他的功夫已經達到巔峰,再怎麼勤加練習,也無濟於事。”

軒師伯:“塵心閣的事都是你們洛師伯在處理,他這個閣主當得倒是逍遙自在。”

楓師伯:“也只有你這個徒弟能讓他操點心,不過也好,至少最近他會開心,會生氣,有了情緒的變化,不像以前那樣冷冷冰冰,他打座入定的時候,我的魂都會被他嚇出來。”

洛師伯:“快午時了,要不你去催一下”看向身邊的楓師伯。

楓師伯立刻回絕:“有命去,沒命回,不去。”轉頭看向梵心,臉上露出使壞的笑“梵心,你去叫你師父。”

梵心:“我嗎?

眾人迅速一致贊同:“對,就是你。”

楓師伯好意提醒:“如果發生什麼事,保命要緊。”

小緣子:“放心去,沒事的,你師父不會對你下重手。”

梵心無助地三步兩回頭:“我去了?

眾人催促:“快去吧”目送梵心的身影離開“。”

大家打個賭,有人賭梵心贏,能不能全身而退,有人說梵心凶多吉少,猶豫不決,只有小緣子從頭到尾對梵心信心十足。梵心在徘徊中,一不小心推開了梵塵房間的門,戰戰兢兢地往裡走,這房間,他每天都要來幾趟,今天這偌大的房間卻令他不安,小心翼翼地向梵塵走去,沉睡的梵塵甚是好看,梵心不由地看出神,差點忘了正事,輕柔地呼喚著師父,漸漸湊近梵塵的臉,梵塵的睫毛順滑得根根分明!

梵塵聞到梵心味道,敏感的細胞繃緊全身,假裝睡著,梵心的秀髮尾抹過梵塵的鼻翼,梵塵不禁打了一噴嚏,醒來。梵心一個驚嚇,迅速起身,腳底一滑,直接倒在了梵塵懷裡,慌亂地起身,梵塵將梵心拉回到自己懷裡:“心兒,就這麼靜靜地呆一會,好嗎?

梵心聽到梵塵的心跳聲,聲音有力而回彈:“師父,你的心臟跳得好快。”

梵塵立刻心虛地將梵心推起來:“心兒,你找為師何事?

“師,師父,我是叫你起床。”

“嗯,”緩緩起身,下床,拿起一件衣裳丟向梵心,遮住他的視線“為師要更衣,你待著別動。”

“哦”乖乖地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梵塵換了一身衣服:“走吧”解開梵心頭上的衣裳。

梵心望著梵塵的背影:“原來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

梵塵出現在眾人面前,跟眾人問了個早,洛師伯對梵塵既無語又無奈,在心裡抱怨著梵塵這閣主當得還真是有名無實,什麼事都讓他做!

楓師伯冒出一句:“你徒弟呢?

梵塵開心一笑:“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才會到。”

洛師伯看著梵塵的笑,心底莫名有些慌,他做從未看過梵塵這般毫無戒備的笑你。

梵心怒氣衝衝地跑來:“師父,你太過分了。”

梵塵溫柔地問一句:“挺快嘛,不到一注香的時間,學會了嗎?

“原來師父是。。。下次可就困不住我了。”

“武學的精華在於變,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眾人商議後,把催促梵塵起床的任務交給了梵心,梵心心裡雖然幾萬個不願意,但抵不過眾人的死纏爛打,硬著頭皮答應了

焱靈坐在院裡,仰望天空感慨著:“以前在你們身邊的時候,我不懂得珍惜,現在我只想回去,回到你們身邊,可這卻成了奢望!

“看什麼看這麼出神?

焱靈故意刺激梵心:“你不去叫你師父起床嗎?”

梵心此時才發現自己已全然忘記有任務在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開,邊跑邊驚呼“師父,師父”,與走開的梵塵撞個正著。

“心兒,沒傷到你吧?

梵心看著梵塵衣冠正著:“師父,你?

“為人師表,為師應作好你的榜樣,以後為師與你一同辰時起。”

“師父,你不那麼早起來,我要練功,你又沒事做,師父,我不是說你無所事事,我是說。。。”

“誰說為師無事可做。”

“何事?

“看你。”

梵心羞澀:“看我?是監督我的意思嘛!”

“沒有為師在旁督促,你何時才能達到高手的境界。”

梵心在心裡想著:“我看你就是閒著無聊,找我當樂子。”

“心兒,有何異議?”

梵心酸溜溜:“不敢不敢。”

“為師之所以厭倦早起,是因為一個人若睡不飽,沒精神,做事沒勁,週而復始,終日迷糊,豈不是浪費時日。”

“有道理,有道理。”

辰時,日色漸起,梵塵領著梵心來到習場,瞬間場內沸騰而起。

弟子:“是我看錯了嗎?

弟子:“現在到午時了?

弟子:“天剛亮。”

洛師伯十分驚喜,伸出雙臂跑向梵心,抬頭看到抱的人是梵塵“怎麼是你。”

“親密有間,保持距離

“至於那麼寶貝你稀罕嗎?

“我徒弟,我稀罕。”

“早知道徒弟能管住你,我早逼你收個小徒弟了。”

“師徒緣分仍天註定,緣分不到不成師徒。”

梵心心裡悸動著:“以前是我護人,現在有人護我,原來被呵護的感覺是這樣,我有點不想回去了。”立刻清醒“靈兒怎麼辦,資料怎麼辦,三代又怎麼辦?不行,我不能被這些慾望左右。”

“心兒,怎麼了?

“師父,我會永遠記得你!

“我也會永遠記得你!

二人四目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