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溫淺估摸著兩人真的要辭職,還要等一陣子。
便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接下來的幾天,溫淺便開始進藥材。
不少常用的藥材都進了不少,而且貴重的藥材也都準備了起來,只等著瞿長生那邊按照要求裝修好了,便可以將這些藥材放進去。
等忙完了藥材的事,溫淺才想起來忘記給趙老打電話回去問日子了,便拿了錢想要去給他們打電話。
可剛出門,便看到裴宴洲的車子停在了門前,並且車上還下來兩個人。
是趙老和姜行止。
溫淺:!!!!!!!
“您二老怎麼來了?”
溫淺驚喜的迎了出去。
趙老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就說阿淺看到我們會很驚喜吧?看吧?你們說是不是?”
說完還得意的看了姜行止和裴宴洲一眼。
姜行止笑著點了點頭,“阿淺。”
“哎呀,你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說一聲啊?”溫淺驚喜的將人給迎了進去,“你們說了我也好去接你們啊。”
趙老爽朗的笑了起來,“不用你跑來跑去,我家這臭小子不是剛好有空?一個電話的事!”
說完,看到裴宴洲走了進來,便順口道,“哎?你不是沒空?沒空就先走吧,晚點再讓司機過來接我們就是了!”
裴宴洲:.......?
啥意思?用完就丟啊?
他剛執行任務回來,就接到了老頭子的電話,說讓去火車站接他們。
他嚇都嚇死了,直接給開車飆到了火車站,沒想到還真在大門口看到了這兩老頭。
當真是膽子大的很啊,連個人都不帶?
將兩人的行李給拿到了他家裡,兩人便開始囔囔這要來溫淺這了。
裴宴洲沒辦法,馬上便將人給送了過來。
這才剛到啊,他都還沒有和溫淺說上話啊。
就要趕人了?
溫淺看著某人黑了的臉色,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好家裡沒有肉菜了,你要不要去買點?”溫淺指使起裴宴洲來。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
裴宴洲生怕下一句話,兩人便再次開口趕人,他騎上溫淺的腳踏車便走了。
“這小子!”趙老笑著搖搖頭,“阿淺啊,你在京海的這段時間,這臭小子可有多來看看你?”
趙老看著溫淺拿出茶具,笑著問道。
溫淺分茶杯的手一頓,然後笑了起來,“有的,您放心。”
“那就好!這臭小子,我還擔心他將我的當耳旁風,根本就沒有將我讓他多照顧你這話放到心上!”
說到裴宴洲,姜行止問起了別的。
“對了宴洲的婚事,你之前不是說在和那什麼霍家談嗎?怎麼樣了?”姜行止看了溫淺一眼,笑著問道。
趙老卻面色一冷,“哼,什麼霍家!”
“當初我那老親家過壽的時候,確實有這個說法,但不是我那好女婿,將外邊那孽障給安排到了自己的公司了嗎?那霍家便猶豫了。”
姜行止寧眉,“這是想在宴洲和那個孩子之間選一個?”
趙老冷笑,“想得美!”
“裴家入了族譜的長子嫡孫只會有我家宴洲一個!”
“只要那霍家動了這樣的心思,和我們家宴洲,可就沒半點關係了。”
他家的臭小子雖然脾氣不好,也頑劣了一些,但憑什麼被那霍家挑三揀四的?
再說了,這豪門聯姻,未必就幸福。
就像好像他那傻女兒,若不是他現在還算有點小用,他那好女婿還算忌憚著,只怕外邊那個女人早就接到家裡來了!
“不過,我倒是前兩天聽了一嘴,說那什麼霍家的大小姐,看上了宴洲。”
“前幾天還追到軍營裡去了,哎,這年輕人的事情啊,當真是說不清啊。”
溫淺聽著趙老的話,笑了笑沒說話。
“算了算了,年輕人之間的事,我們管不著!”
趙老擺了擺手,不想再說這些糟心的事。
“對了阿淺,一會我們去你開藥堂的地方看看?”趙老笑著道。
溫淺連連點頭,“好,我也好幾天沒過去了,剛好可以看下裝修的進度!”
家人說了會話,裴宴洲帶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
“你怎麼去買個東西也這麼久?真是一點小事都幹不好!”
趙老看到裴宴洲,便慣性的又嫌棄起來。
裴宴洲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便一飲而盡,“您這說話可太沒有良心了,這麼多菜,我可是跑了好幾個地方,能這麼早回來已經算不錯了!”
溫淺看兩人又對了起來,搖搖頭,拿著菜去洗了。
姜行止則看了眼裴宴洲喝茶的杯子,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
溫淺洗菜的時候,裴宴洲也過來幫忙。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溫淺趕人。
“算了吧,一會老頭子看到我坐著吃又要說我!”
裴宴洲熟練的去廚房拿了裝菜的籃子出來,一會又去燒火,又去澆水的。
看得姜行止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來。
“哎,我說你笑什麼?怎麼看起來這麼滲人呢?”趙老正和姜行止說著話,看到他忽然露出“慈愛”的笑,趙老面上一抖,話也說不出來了。
又順著姜行止的視線看去,卻見他那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臭小子,竟然在幫阿淺做飯?
趙老忍不住站了起來。
只見溫淺準備做飯的時候,裴宴洲便去燒火。
溫淺要炒菜,他便搶著切菜。
溫淺炒菜,他便拿著碗筷在邊上等著。
趙老面上震驚的的不行,“這這這,他他他,我我我........”
姜行止卻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拉了一把,坐了下來,“好了,看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趙老,“我,我,他.........”
姜行止忍不住笑著給趙老倒了杯茶,“沒錯沒錯,應該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姜行止倒茶的手一頓,忽然看向趙老,“哎?老頭?你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吧?”
趙老一愣,“什麼不好的想法?”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姜行止冷哼一聲,收起了茶壺,“我們阿淺雖然離過婚,但那也是她遇人不淑,你不會心裡覺得,我家阿淺配不上你們家臭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