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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電影票

其實在他們看來,昨天那事還真是鬧的挺不可思議的。

就因為看到有人在辦公室找溫淺,就能傳出來這麼不堪的話來。

所以說流言傷人,這是一點都沒錯的。

不過既然這事大家都道歉了,溫淺便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安心讀書。

下午沒課,溫淺去了元和堂一趟,到了傍晚這才回家。

遠遠的,溫淺便看到一高大的身影等門口。

她頓了一下啊,這才加快了腳步。

“你什麼時候來的。”

裴宴洲此時已經脫下了制服,“沒多久,我也剛到。”

他將手裡的一個大籃子給溫淺,“這是同事家裡帶來的,我也不會煮,就帶過來了。”

溫淺開啟一看,發現裡面是一隻烏雞和一隻兔子。

“烏雞燉湯比較有營養,兔子就做麻辣的吧?”溫淺問裴宴洲。

裴宴洲點點頭,“我都可以。”

溫淺的手藝好,做什麼都好吃,只要是溫淺做的,怎麼做都行。

溫淺便將雞給先拿出了出來。

雞和兔子都是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她只要洗乾淨再剁好,最後放到鍋裡隔水燉就行了。

柴火灶燒起來很快,兩隻雞也就燒兩陣火就燉好了。

兔子收拾起來也挺快的,香料也家裡都有,沒多久便兔子和一個青菜都上了桌。

最後則是烏雞湯。

烏雞湯溫淺只放了鹽,另外又丟了幾粒紅棗和枸杞下去,味道倒很是鮮甜。

吃飯時裴宴洲又留了一個電話下來,“我留在京海公安,局了,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急事可以去那找我。”

溫淺昨天看到裴宴洲穿著制服,就知道他應該是進了公安,系統。

而且他之前是團長的職務,現在進公安,局,只怕最低也是個副局。

溫淺上下看了裴宴洲一眼。

不錯啊,年紀輕輕的副局,只怕是前途無量啊。

裴宴洲察覺到溫淺的打量,他微僵了一下,這才若無其事的道,“怎麼了?”

溫淺忙搖頭,收回視線。

她將電話號碼收了起來,又道了句謝,“前幾天沒看到你,我還以為你回去山城了。”

本來還想著如果他回去山城的話,還想託他帶點東西回去的。

“我本來沒想留下來,我媽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誰也受不了。”裴宴洲想到他媽趙佩怡的戰鬥力,現在還真有點心有餘悸。

他媽的淚水攻勢,加上他爸爸也希望他留下來,於是這事便辦了下來。

不過好在他在局裡負責的也是重大刑,事案件,所以他適應了一段時間,也就適應了下來。

唯一不習慣的,就是感覺好長時間沒有吃到溫淺做的飯了,有點想。

嗯,當然是想飯菜。

裴宴洲看了溫淺一眼,快速的將來碗裡的飯菜給吃了,便準備走人。

只是剛剛起來,便又覺得自己每次吃完就擦完嘴走人,好像有點不好。

“那個,今晚的碗筷我來洗吧。”畢竟過來蹭飯,還讓人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溫淺既要讀書還要上班,回來還給他做吃的,也夠忙的了。

溫淺裴宴洲動手,“你有事就先走吧,我這稍微收拾一下也就是了。”兔子肉做了兩盤子,他們兩人也就吃了一盤,還有一半沒吃,直接收起來就是了。

雞湯也還有一小半,也是收起來就行,要洗的碗還真沒幾個。

裴宴洲看溫淺隨便幾下便收好了,他撓了撓頭,忽然從身上抽出兩張電影皮票,“那個,我一個朋友在電影院工作,他給我兩張票,是【大浪淘沙】,你要去看嗎?”

溫淺愣了一下,張大了嘴巴。

這,這裴宴洲是要請自己看電影?

溫淺有點驚悚的看著他。

裴宴洲看到溫淺驚訝的視線,他臉色一紅,“這電影票真的是我朋友送的,那個,你看下你有沒有朋友要一起去看,是明天下午場的,吶,票給你,你自己看下要不要去啊。”

裴宴洲將來手裡的電影票塞到了溫淺的手裡便落荒而逃。

溫淺皺眉看著手裡的電影票,真的覺得有點驚悚。

這裴宴洲給自己點影票,是什麼意思啊?

應該,沒什麼其他的意思吧?

畢竟人家裴宴洲的身家背景,和自己可是天差地別。

再說她已經是離過一次婚的女人了,裴宴洲再怎麼也不至於對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有什麼心思。

再說,裴宴洲也說了,這電影票是自己找一個人去看,而不是讓自己和他去看。

所以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這,溫淺便暗暗唾棄了自己一下。

看兩世加起來都多少歲的人了?還會因為人家兩張電影票而這麼緊張。

說不定。

哦不,肯定。

肯定就是人家給裴宴洲的,他自己不喜歡去看,或者沒時間去,就隨手將來電影票給了自己。

而自己現在竟然為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想了這麼多,還真是........

溫淺將手裡的電影票收了起來,又去書寫了一會小說,剛才微亂的思緒,這才徹底平靜了下來。

溫淺不知道的是,其實裴宴洲拿出來的這兩張電影票還真是同事給的。

他一個同事原本約了物件,但物件明天忽然沒有時間,便將來兩張票給了他。

本來裴宴洲的想法是,問溫淺有沒有時間去,一起去看也行,畢竟兩人也算比較熟悉,一起看電影也沒啥好尷尬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再看到溫淺拿到電影票,又驚悚的看著他的時候,裴宴洲便忽然有點緊張起來。

原本想著兩人一起去看得想法也說不出口了,只能將電影票直接塞給溫淺。

不過出了院子之後,裴宴洲也很快便將這事丟到了腦後,因為當天晚上,他們便接到報案,說附近一個村子的一戶人家,夫妻兩人忽然倒在了血泊裡。

等他帶人趕過去的時候,男主人已經死了,女主人則胸口和腹部各被刺了好幾刀,等人送到醫院時,已經快不行了。

也許女主人見過兇手或者知道什麼重要的訊息,裴宴洲讓醫生務必要救回女人的性命。

他們在醫院等了一個晚上,總算是等到手術室的燈關了,醫生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