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斯卡特皇室已經不在乎我們的生死了,不單止皇室,甚至在斯卡特的貴族麼們看來,我們的生死毫無意義,只要能給他們帶來利益那就足夠了。”
“我們不要戰爭,我們要和平!我們要食物,要自由!各位,隨我一起推翻這個該死的帝國,我們要建立我們自己的國家,要有自己的權利!”
斯卡特帝都亂了,所有人都沒想到,最先亂的不是地方上的哪個城市,居然是斯卡特帝都!
陰謀家們在演講,在煽動著群眾。
不得不說,普通的平民們根本沒有什麼分辨能力,大多都是頭腦一熱就行事的人。
而這段時間他們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生活的變壞,甚至他們家中大多還有剛剛死去的人,因此對帝國的不滿已經達到了極限。
斯卡特帝都在這種情況下爆發了革命,數萬人湧上了街頭,逐漸逼近斯卡特皇宮。
革命黨人第一時間燒燬了銀行,燒燬了借據,斯卡特帝國的商會第一時間遭了殃。
這是資本家們和那些已經被革命綁住的貴族們指示的,他們要擺脫因為戰爭而導致的債務。
哪怕這場革命名義上是革掉貴族們的特權,把皇室拉下臺,但是那些被革命繫結的貴族們別無選擇。
至於資本家們……他們可不在乎誰是政府主導者,但是他們在乎誰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的背後都有著奧萊斯帝國的影子。
有點見識的都知道,斯卡特帝國和奧萊斯帝國已經不可避免的要發生戰爭了,而斯卡特帝國這一次肯定會失敗,與其等死,不如接受奧萊斯帝國的好處,透過發動叛亂影響斯卡特帝國,讓奧萊斯軍隊可以長驅直入,這樣子還可以也奧萊斯人給的承諾可以保證自己的資本。
在各方勢力的支援下,無數的斯卡特帝都人民起義了,因為參加起義那是有錢可以拿的,沒錯這是有錢的,事實證明,只要有利益的推動,大多數沒有足夠分析能力的平民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至於這錢出自哪裡,那不用問,不是那些資本家就是來自奧萊斯帝國。
“皇帝滾出來!皇帝滾出來!”
不知道是誰先大喊,靠近皇宮的人群開始跟著節奏起鬨,吼著。
阻攔他們的三千軍隊壓力山大,被他們用著武器圍成防線,阻攔著人群的衝擊。
此刻,斯卡特皇宮內。
貝蒂女皇臉色蒼白,她心中充滿了驚慌,沒想到自己治下的帝都反而先亂了,而自己卻沒有得到足夠的情報!
很顯然,那些陰謀家把這裡當做了最重要的地方,包括奧萊斯帝國,他們想要徹底顛覆斯卡特帝國!
聽到外面群眾的大喊,貝蒂女皇心中暗罵著,這些愚民,他們根本不知道,如果他們真的起義成功了,那麼他們一樣不會得到什麼和平和食物,相反,他們會在奧萊斯帝國軍隊下瑟瑟發抖!
但是哪怕心中暗罵著,但是她身體卻因為害怕而微微有些顫抖,她根本不敢出去,否則根本輪不到她解釋她就會立馬被撕成碎片。
“陛下,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您先走吧。”一名大臣跑了過來。
“走?走去哪?”貝蒂女皇臉色陰沉。
“陛下,奧萊斯帝國肯定會趁機對我們發起進攻,西境也不安全,您還是先到北境飄雪城吧,亦或是去東境狂獅城甚至是長空城都可以啊。”那名大臣極速的說道。
“你讓我放棄帝都然後逃跑?我是斯卡特皇帝!”貝蒂女皇額頭上青筋暴起。
“陛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外面已經徹底亂了,那些暴民正在衝擊軍隊,再不走……那就來不及了啊!”那名大臣懇求道。
貝蒂女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長空王國呢,他們還不出兵麼?”貝蒂女皇嘶啞的問道。
“他們說張立公爵還沒有回到國都,他們無法做出決定。”那大臣苦笑著搖了搖頭,誰都知道這是一個藉口罷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張立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時候哪怕出去了又怎麼可能一去就是半個月!
”好一個長空王國……好一個張立……唇寒齒亡的道理,他們就不懂了麼!”貝蒂咬牙切齒,她是真的不明白了,為什麼長空王國一改做法,對斯卡特帝國見死不救了。
“走,去往北境!”貝蒂女皇做了決定,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她覺得整個人都無力了,她心中充滿了悲涼,甚至是絕望。
從她還是皇女開始,斯卡特帝國一直亂個不停,甚至每一次還是大動靜,任何一個皇帝這樣搞下去,那什麼雄心壯志都會被消磨殆盡啊。
就在皇帝逃亡北境的時候,那些暴民和軍隊的衝突再一次升級了。
隱藏在人群中的所謂革命者砍傷了一名士兵,那士兵下意識反擊,長劍擊殺了那名革命者。
“不好啦,軍隊殺人了!”
在有心人的帶動下,所有人都驚慌了起來,士兵們想要驅逐他們。
但是還不用士兵們動手,那些平民們自己就跑了,畢竟他們只是來賺筆外快而已,看到軍隊要殺人了,他們跑的比誰都快。
但是,這不代表事情結束了,這反而是災難的開始,在一些人的刻意引領下,軍隊殺人傳遍了整個斯卡特帝都,至於為什麼軍隊會殺人……則提都沒有提。
平民們的分辨力很低,人云亦云,他們只知道政府要殺他們了。
隨後在那些資本家和革命的貴族們的合力下,運來了一批裝備,自此,一批所謂的“革命軍”誕生了。
斯卡特帝都淪陷了,被起義者佔領了,他們正式宣佈獨立,脫離斯卡特帝國的統治。
斯卡特帝國各處早已經等待好的陰謀家們紛紛響應,一時間到處都是鬧獨立的城市,甚至包括了東境。
只有北境還算好一點,畢竟北境遠離戰爭,而且環境較為惡劣,平民們鬧獨立的熱情不高,哪怕那些資本家和叛變的貴族們都無法說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