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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 章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

蘇欣月疑惑的開啟它,是一個粉色的戒指。

金粉色交相輝映,粉色居多,金色的藤蔓纏繞著粉色的花朵,精緻優雅。

玫瑰金延伸至戒臂交叉相會的藤蔓是牽起兩人的紅線,托起的花寓意守護愛情。

“好好看啊。”蘇欣月讚歎道。

傅珩輕輕牽起她的手,“我給你帶上。”

“嘻嘻,好。”·小臉紅潤潤的,不似先前的蒼白。

鑽戒緩緩插入女子的手指中,襯的小巧的手更加好看。

蘇欣月撐起身子攬住男人的脖子,“老公真好,我很喜歡。”

伴隨著一聲輕笑,他的身子壓了下來,他抬手抵著她的後腦勺,滾燙的唇順著氣息將她覆蓋,盛了滿腔的溫柔繾綣。

沒有情,欲的味道,是一個很溫柔單純的吻。

蘇欣月有點糾結的玩著手指,“我想出去看看,一直悶在屋裡好難受哦。”

傅珩擰著眉,她著身子還不能出門,萬一受涼了或者受累了那可怎辦。

蘇欣月看出來他的糾結,也不為難他,“我變成貓,你抱著我走就好啦。”

“好”最終傅珩還是答應了她。

渾身裹著毛毯子,只微微露出兩雙圓溜溜的眼睛跟鼻子的蘇欣月有些無奈,她有了一種君王上早朝的錯覺。

不過窩在傅珩懷裡懷裡還是很舒服的,蘇欣月也沒有計較,就算是身上有層毛,夜裡的風也還是冷的。

但是傅珩穿的單薄,似是不怕冷。

“你是城裡的人。”傅珩淡然出聲。

蘇欣月:“???!”我TM是你的人。

“你父母是江城有名的秦家,那些追你的人是你姐姐找來的。”

說到這,傅珩眼神陰冷,嗓音莫名的帶著冰冷,“不,不能說是你姐姐,是你父母的養女。”

他像是在敘述事情一般,把她的身世一一告知。

蘇欣月內心倒是極為豐富,她覺得他們城裡人真會玩,左右她又不是真的蘇欣月,真正的蘇欣月早在好久之前就跌落滑坡死了。

這世界像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死後的蘇欣月不知為何變成了她,而她又變成了貓。

蘇欣月抱住腦子,難懂,不想了,反正她就認定親親老公。

她用自已的貓貓頭蹭著男人的胸口,眼睛充滿大大澄澈。

傅珩一下子就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不會丟下我的。”

“還有我們的小貓崽也不能沒有媽媽。”傅珩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腹部。

父憑子貴也是整上了,蘇欣月頭一次發現他居然可以這麼不要臉。

“沒路了。”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路的盡頭,前方是懸崖,一低頭就能看到大大小小的村莊,頭上的月牙懸掛,好看極了。

“要回去了嗎?”傅珩低下頭輕聲問道,把下巴撐在她小小的頭上,卻沒用多少力。

蘇欣月搖搖頭,她覺得今夜月光很好,空氣也很清新,可以多呆一會。

傅珩當即找個了地方盤腿坐下,把她穩穩的攬在懷裡。

害,這個時間段真是個emo,蘇欣月在傅珩懷裡又變化成了人,嬌嬌小小的被傅珩裹住。

“這該怎麼說呢,街上的事,一件事就是一件事;家裡的事,一件事扯著八件事。”

這是蘇欣月在現代書上看的一句話,最複雜的果然就是家庭。

人生在世,多半不如意。

傅珩捏著她的小臉,微微勾著唇角,“什麼時候這麼有哲學了。”

“反正我們家是不會這樣的。”他的孩子,生下來就是被愛著的。

“哈哈,他都還沒有出來呢,你怎麼知道,孩子都是有叛逆期的。”蘇欣月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她還好,沒感受過父母的愛,對這些也都習慣了,倒也少了其他的事。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蘇欣月不由自主的問出很多父母都會問的問題。

“都行,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們的孩子。”

“嘻嘻,好,我也是!”蘇欣月翻過身猴子似的環住傅珩不放開。

“別。”軟香暖玉在懷,說不心動是假的。

“啊!你……你。”蘇欣月感覺到了,紅著臉退開些。

“沒辦法,你一湊近就忍不住衝動了。”傅珩邪魅一笑,也不害臊。

“收點利息。”

還未等她回答,強勁有力的手禁錮住她的頭,男人徑直親了上來,霸道又強勢。

僅僅是親吻似乎還不能滿足他,細細的吻沿著鎖骨一直往下。

親吻到敏感地區,蘇欣月一哆嗦,一下子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他,“不行。”

“好吧。”傅珩語氣委屈的把臉埋在她的肩膀處。

……

“鑰匙呢?”柳如歌朝面前的呆呆的少年攤開手。

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她,裡面充滿了疑惑。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你不會沒帶吧!”

完了,這下無家可歸了,柳如歌面如死灰,就差躺地上,雙手交叉,閉上雙眼了。

陳言想不起來,他只能搖搖頭。

“好吧,跟醉鬼說話是我最大的錯誤。”柳如歌認命的自已去翻他的衣兜。

好在一下子就在他的外套兜裡找到了。

咔噠,門開了。

屋子裡黑漆漆的,柳如歌有點害怕,再加上不了解他家的地形,害怕撞上傢俱。

“小陳同學。”柳如歌賊嘻嘻的把他拉到身前,自已在身後推著他走。

她覺得自已實在是太聰明瞭,這樣就算撞到了,疼的也不是他。

好在陳言還有點肌肉記憶,三下五除的就帶著柳如歌把燈開啟了。

家裡一下子就亮了,柳如歌眼睛還沒適應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一雙溫熱的大手撫住她的雙眼,緩解了她眼睛的刺痛感。

房間的傢俱該有的都有了,倒也算整潔,柳如歌把他粘溼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到洗衣機裡。

“好了,這下不難受了吧。”

“那是不是該乖乖睡覺了,你是醉鬼你去睡床,我睡沙發。”柳如歌指著他的臥室門口說道。

陳言坐在沙發上不動,低著頭,呆呆的看著地板。

柳如歌氣笑了,“你想睡沙發啊,那我去睡你床了。”說完她作勢就要走。

沒走兩步,那人依舊不出聲,她不放心的回頭去看他。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