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後座,讓她簡直滿意的不得了,她都能在這搭窩直接住下了。
爽!
“乖乖,先睡會,到了我在叫你。”傅珩輕輕的把人放下,用毯子給她包裹住,生怕外邊的風把她冷到。
跪安吧,小李子。
不知道傅珩放的什麼材質的墊子,軟綿綿的,很是舒服,明明剛醒的蘇欣月一躺上去,眼睛就開始不由自主的閉上。
伴隨著三輪車輕微的晃動,蘇欣月又沉沉的睡去。
這幾天柳如歌上課都心不在焉。
看著前桌空落落的,感覺心也空了。
大壞蛋,柳如歌煩躁的翻轉著手中的課本,回想著前幾天把他送到學校門口,溫柔的跟她說這件事他會解決的。
結果都這麼久了,人影都沒見著,她嘟囔著嘴,明明比自已大不了多少,還說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
她看著牆壁上的日曆,眼睛一亮,明天是週末,可以回家看月月。
她高興的收了心,認真地聽起課來。
另一邊坐著的秦芝光線豔麗,依舊享受著周邊人的讚美,仔細看,她卻有些顯得心不在焉。
最近依舊沒有傳來秦家大小姐的訊息,派出去的人也不知怎的沒回來。
尾款還沒結,人卻失蹤了,秦芝莫名感覺有些害怕。
這些都是給錢賣命之輩,不可能沒拿到錢就走。
學校裡雖然少了那些傳聞,但是聽的多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瞭,只要人沒找到,她就依舊是大小姐。
她高傲的抬著下巴,臉色微微緩了緩,不要慌,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現在抓住龍哥哥的心了,他的身也必須屬於我,看來得加快進度了,秦芝手微微摸著小腹。
嫣紅的嘴唇扯出一個笑容,給周圍的同學整的害怕了,幸好不是黑天。
若是此時柳如歌回頭的話,肯定會大喊一聲[嘚!白雪公主的惡毒後媽。]
“啊,吃的好飽。”蘇欣月摸著肚子靠在椅背上。
“小饞貓,當心消化不良。”傅珩攬著人,準確找到胃的位置,輕輕替人揉了起來。
蘇欣月舒服的閉上眼睛,“都怪你,我現在除了吃就是睡,我感覺我都要胖了,嗚嗚嗚。”邊說邊把頭埋進男人懷裡。
“哪裡胖了?”傅珩摩擦著熟悉的腰肢,她如今是兩個人了,但是卻依舊這麼瘦,傅珩倒是希望她能多吃些。
“哪哪都胖了!”蘇欣月聞著他身上的皂角味,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控訴。
醫生說的孕期脾氣會變,倒是不假,不過傅珩覺得她這樣撒嬌,簡直可愛極了。
他視線瞥向女孩的鎖骨下方,“其他沒看出來,不過這兒,我倒是不反駁。”
語氣輕佻,與他清冷的臉實在是不符。
“嗷,變態,你無恥,你人身攻擊!”蘇欣月條件反射的挪開頭,雙手抱胸。
傅珩好笑道:“我這是誇你呢,小乖。”
“還害羞呢,該喝藥了。”
蘇欣月聽到這就想起身逃走。
“別下地。”傅珩看出她的動作,趕忙伸手製止。
最近這幾天他一直都是這樣,蘇欣月感覺自已都快成一個廢人了,地不讓她下,就算要去茅廁也是他抱著去,就差把飯喂進自已嘴裡,然後嚼爛了喂她了。
“我要回房間。”蘇欣月扭過頭,不敢去看桌上放著的藥。
“好好好,你乖乖待著別動。”傅珩急忙應道,生怕她一溜煙的就跑了。
嘻嘻,蘇欣月閒魚躺的靠在傅珩身上,腦袋擱在旁邊偷笑,像一隻剛偷完魚的小貓咪。
身體一碰到床的那一刻,蘇欣月一個反身拉開棉被,包著自已,然後躲在小角落裡。
傅珩好笑的看著床上的那一小坨,裡面還傳出女孩的嘟囔聲:“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傅珩看著也無奈,每次一到喝藥就害怕的躲起來。
聽著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蘇欣月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喝藥了,這藥喝的沒完了,她感覺天天都有,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蘇欣月痛苦的抱頭,她雖然知道喝藥可以讓寶寶更好,可是那實在是太苦了。
她打算問問傅珩有沒有別的速成方法,能讓寶寶穩穩的,更貼心。
小手摸向還是平坦的小腹,輕聲道:“寶寶,媽媽可真是為你操碎了心啊!”
“速成方法就是去醫院,曉得不。”
“你怎麼偷聽我們說話,哼,你是個壞爸爸。”蘇欣月氣鼓鼓的探出頭,在看到那碗藥的時候又縮了回去。
像極了鵪鶉,又把自已縮回蛋裡去了。
傅珩把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大步走向床邊沿角落裡的蘇欣月,把她一整個抱在了懷裡。
“別蒙太緊。”傅珩掀開被子的一角,把她頭露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被子裡熱乎乎的,還是生氣憋的,蘇欣月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極了一個大紅蘋果。
蘇欣月猝不防的聽到一聲輕笑,“你笑什麼!”
他嘴裡的話拐了個彎,“你是不是害羞了,臉紅的像是猴子的屁股。”
這會蘇欣月是真氣了,耳朵都染上了粉紅,“就是屁股怎麼著,有本事別親我。”
“唔……唔嗯”
嘴角被人輕而易舉的含住,一股溼襦微微探了進來,不似之前的橫衝直撞,這會溫柔到極致,安慰意思明顯。
傅珩一隻手順著她的後背,一隻手環住小姑娘軟的不像話的腰身,防止她掉下去。
“傅珩!那你就是在親猴屁股!”好不容易緩過來了,蘇欣月口中的話卻不經腦子。
惹的傅珩笑的更大聲了,把懷中的人抱的更緊。
“不要笑了,我喝藥還不行嘛。”蘇欣月拉著他的衣角輕輕的晃動。
這下傅珩不出聲了,不過臉上的笑意但是沒收回去。
他的乖乖真是太可愛,都逗她逗的氣急敗壞了,還是這麼軟綿綿的。
聞著湊到嘴邊的藥,蘇欣月痛苦的閉上眼睛,“好臭,聞著都好苦。”
“那你也不應該閉上眼睛啊。”
“張嘴。”
蘇欣月聽話的張開嘴,溫熱的唇瓣附了上來,而後就是一大股苦滋滋的藥,蘇欣月不得不吞下他喂進來的藥。
傅珩天天看她苦著臉喝藥,講真,說不心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