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把車騎的飛快,坐在後座的蘇欣月被顛的屁股疼。
細雨如毛絨,撲簌簌墜下,又棉又細的雨,撲面而來,輕薄的像是某種氣體。
蘇欣月覺著這種氛圍很適合來個透心涼。
她想起了剛剛出飯店,傅珩順了些到店裡白嫖的糖。
一股腦塞到了她兜裡,可能是他以為我上次難過是他給了柳如歌糖,而沒有給她。
蘇欣月笑了,開心的晃著腿,拆開一顆薄荷糖吃了起來。
涼爽的感覺讓蘇欣月感覺靈魂都在顫抖,爽,配上這風景。
儘管雨下的不大,但還是把蘇欣月的發微微打溼了。蓬鬆的毛髮變的粘在了一起。
像是個可憐的小狗。
到家後傅珩首先就拿起乾毛巾蓋在蘇欣月的頭上,輕輕的擦拭著。
蘇欣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有水珠順著他的的發蔓延而下,滑過他的喉結。
真性感啊,蘇欣月不爭氣的想。
“嗯?怎麼在發呆。”
“因為看你看入迷了,太好看了我的寶。”
蘇欣月以迅雷掩耳之勢踮起腳,親了下他的喉結。
喉結滾動,傅珩抬起手托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她似乎吃過糖,清涼甜膩的氣息圍繞在兩人唇間。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蘇欣月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讓她忘記了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蘇欣月一把推開傅珩,她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緩緩喘息。
“哥們,你都不帶喘氣的啊。”蘇欣月緩了一會後出聲。
“沒事,親多了你就會了。”
“那你怎麼會的。”
蘇欣月感覺現在自已肯定很狼狽,反觀傅珩,除了臉色有點慾求不滿之外,周深都散發著吸引人的荷爾蒙。
“因為我無師自通。”傅珩伸手撩開一縷沾在她臉頰上的發,輕輕的笑道。
蘇欣月不服,小樣,身為現代人的我就算沒實踐過,也看過不少小說。
蘇欣月看準旁邊的牆壁,拽住他的衣襟就往牆上推,粗魯的吻上他的唇,舌頭毫無章法的探了進去。
傅珩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錮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的貼向自已。
情到深處時。
“啪。”蘇欣月突然變回了一隻貓。
傅珩急忙伸手接住她。
他的眼尾很紅,微微喘著。
蘇欣月想到了剛剛兩人貼在一起時,傅珩身體的變化,有點心虛。
也有點慶幸,畢竟自已還沒準備好。
“怎麼又變成貓了,你先在房裡待一會,我還有點事。”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蘇欣月乖巧的抱著腦袋點頭,不敢抬頭去看他。
很快傳來傅珩關房門的聲音。
蘇欣月偷感很重的拉開門,看著他略顯倉促離開的背影。
其實還是有點遺憾的,蘇欣月回想著剛剛她抱著男人勁瘦的腰,沒想到還能摸到他衣服下的人魚線。
蛙趣,這手感,要是沒有衣服在肯定更絕,我能吸好多口!
蘇欣月蹦上床,翻身仰躺著,看著自已的四條小短腿,這是怎麼個事,又變成貓了,我還以為能永久當個人了。
這心情就真的是大起大落的,蘇欣月無語望天,她發現窗外是金黃色的。
蘇欣月急忙下床跳到了窗臺上,她好像知道了。
常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的變人好像也有規律,上次是白天是貓晚上是人,那麼現在就是白天是人,晚上是貓。
我可太聰明,蘇欣月很開心,睡一覺明天又是人了。
夕陽西斜,天地間透著一種朦朧而神秘的氣息,夕陽光照耀下的大地彷彿沉浸在一片夢幻之境,令人陶醉其中。
傅珩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想他了,蘇欣月遠遠的望著窗外。
他在鄉間的小路上漫無目地的走著。
秋天的微風吹在傅珩臉上,因為下過雨,空氣清新涼爽。
傅珩卻絲毫沒有感覺,他只覺得身體有無限的火在灼燒,他得極力壓下去。
他知道如果自已放縱下去肯定會嚇到膽小的貓咪的,在她變回貓咪的那一刻,傅珩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還是需要慢慢來,要是小貓咪嚇走了可就難辦了。
“哎傅家小子,正巧遇到你了,我這兒缺人手來搬米,你來不來。”傅珩的思考被打斷了,來人是老王。
金牌臨時工老闆了算得上,這快到晚上了還招人。
“怎麼快晚上了才搬啊。”傅珩問出自已的疑惑。
“因為這鬼天氣啊,這些米可不能打溼了,可是客人也還在等著,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老王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去。”正好一股力氣沒處花。
老王一下子笑嘻嘻:“哈哈哈好,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有你在應該很快就能搬完。”
鄉間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靜謐,偶有微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草叢間的蛐蛐不停的鳴叫著,此起彼伏,竟也覺得格外的好聽。
傅珩順著月色撒下的道路往家走,手裡提著糕點盒子,想著家裡的小貓咪,感覺自已的心裡滿滿當當的。
開啟家門,卻沒有看到小貓咪的身影,傅珩有些急了,害怕小貓咪真的走了。
傅珩在房間各處尋找著,蘇欣月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喊她,起身想要跳下窗臺,卻因為睡太久了,四肢一軟跌了下去。
“嗚嗚喵。”蘇欣月下意識的發出嗚咽聲。
她感覺渾身都疼,而且身體無力。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要死了,嗚嗚嗚我不要,我還沒有體驗美男傅珩的美味。
你在哪,怎麼還沒來找我。
傅珩一下就聽到了物體砸下的聲音,著急忙慌的蘇欣月的房間衝。
正好聽到蘇欣月的嗚咽聲,軟綿無力,傅珩心裡一慌,急忙抱起蘇欣月,撫摸著她身上的貓。
“摔疼了吧,我摸摸就不疼了哈。”傅珩極其溫柔的出聲安慰她。
蘇欣月的身上有種不正常的發燙,傅珩一下就察覺出不對勁。
“你發燒了,別怕,有我在。”傅珩雖是這麼說,心裡卻也沒底。
他不知道要怎麼養好一隻貓,就像他不知道怎麼能讓生病的貓好起來一樣,他只能把最好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