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帶人去後山花宮,秦嶺你帶人去徵宮找百草萃,所有的藥材都給帶走。秋雁,帶人去雪宮將宮門的極品雪蓮都拿走。悲旭,你去後山的月宮……任務完成後,所有人都在花宮彙集。”夜銘指派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曾經的東方之魍沒有死在後山花宮,還活生生的站在大家面前。
三個魍對視了一眼後向著夜銘微微頷首。
夜銘帶著一群人從密道走了進去,正如訊息中所說密道里的毒氣很濃,還有一些暗器。
“為什麼要把正確的密道交給他們?”宮遠徵不解的問道,眉頭微皺。
“如果他們在密道里麵人手損失過多了,就會察覺到是陷阱,從而撤退。”
“可是這樣的話宮門大門的守衛就成了犧牲品。”
“你們的地牢裡不是有很多求生不行,求死不能的人。你可以告訴他可以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只要你手段夠狠,眼神足夠犀利,覺得可以選出優秀的‘守衛’。”徐言晗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宮遠徵看,像是兩個陰冷的動物在無聲的交流著。
宮遠徵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整個人陰森極了。
“趕緊開啟大門讓他們進來。”夜銘吩咐道。夜銘只帶了一部分人走密道,剩下的人還在大門外等著。
“這宮門的守衛也不過如此。”秦嶺嘲笑道,隨便就進來了。
秦嶺此時一身黑衣,和身著白衣時刻的他判若兩人。
“我先帶人去徵宮了。”秦嶺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徵宮,路上的侍衛也被斬殺殆盡,整個人像是從地獄中走來,根本想不到他也曾是一位醫者。
“大小姐。”金繁站在宮紫商的身後,微微喊道。
宮紫商聽到金繁的聲音後,原本緊張的心情就不緊張了。但是嘴裡還說著:“金繁,我害怕,我一個嬌弱的女子,你可以保護我。”
“好。”金繁寵溺的看著宮紫商。
看著秦嶺踏入徵宮的那一刻,宮紫商就開始下令,“快,放暗器。”一根根細針不斷的發出,打的秦嶺他們措手不及。
秦嶺看到這個情況立刻發出來暗哨,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從進入宮門的那一刻起,就出不去了。
“陷阱。”夜銘看到秦嶺發的暗哨說道,目光環顧著四周,發現花宮刀冢的刀只有幾把。
“你們宮門的人夠可以啊!埋伏我們,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了。”夜銘的目光陰狠的落在了花長老身上,當年一個悲旭就殺了上一任花長老,還引得花公子與他同歸於盡,真是可笑。
花長老眼眸微眯,喉嚨的深處穿出一聲低笑,隨意的抬起了左手。
“這份大禮喜歡嗎?”花長老看著在一根根毒針被夜銘打落,但是臉上的笑依舊沒有落下。
“真是喜歡的很呢!”夜銘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這個毒針的毒性很強。
夜銘的步伐飛快,來到了花長老的身邊。
“悲旭,你沒死。”月長老守在月宮,看到悲旭很是吃驚。
“當然沒死。”
月宮沒有地方可以安放暗器,位置太過空曠了。“宮門這些年倒是有點進步,陷阱技術比當年可是好多了。”悲旭再透過後山密道的時候,如果不是用身邊的魑擋劍,怕是就要受傷了。
月長老沒有說話,他絕對不是悲旭的對手,悲旭可是江湖排名第一的劍客,整個江湖可以與他對打的人可沒有幾個。
月長老咬牙,沒想到悲旭還活著。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刀,上面有著宮遠徵萃取的毒藥,一擊致命。
“你的內功心法是極寒心經,在這倒是如魚得水。”雪童子看著秋雁腳底踩著自己辛苦培育的雪蓮冷漠的說道,身邊圍繞著一股肅殺之氣。
秋雁直直的看著雪童子,手裡的鞭子無情的向雪童子揮了出去。
“你的鞭子為什麼打向雪蓮?”雪童子的臉上寫滿了憤怒,這些雪蓮大多都是以前雪公子和他一起養的。
雪童子拔刀,身邊的雪松好像晃動了一下,像是雪公子和他一起作戰。
“你已經虛弱成這樣了,還有力氣和我打嗎?”秋雁開口的第一句話,就瞧不上對方的實力,可是她不知道上一任的魍命可是留在了這個人手裡。
“試試就知道了。”雪童子聲音冷淡,對於秋雁的話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