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在一旁看的很生氣,如果不是上官淺他哥根本不會去冒險,也不會受傷。
宮尚角此時的視線都在上官淺身上,上官淺的眼中有充盈的淚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然而她卻只是悠悠一笑,又將淚水吞回眼眶,她的臉頓時舒展開來。宮尚角被她的笑容迷了眼,沒有見過她如此開懷真心的一面。
宮遠徵見不得上官淺和宮尚角甜蜜的樣子,總是想插入他們當中,但是又不知道怎麼樣吸引宮尚角的注意力。
“果然,漂亮的女人會騙人。”宮遠徵走出了房門說道,手裡還抱著三清靈草。
突然金繁襲來,想要搶奪宮遠徵手上的三清靈草。
“放肆。”宮遠徵躲開金繁的偷襲說道,整個人怒氣衝衝的,害怕金繁吵到宮尚角的休息。
金繁看著宮遠徵眼神微動,然後再次動起手來。目標明確就是宮遠徵手裡的三清靈草,由於宮遠徵手裡抱著三清靈草不方便打鬥,很快落入下風,還被金繁趁機踹了一腳。
“金繁。”宮遠徵咬牙切齒的說道,每一次和金繁打架,他都會被金繁踹。“你不怕長老們懲罰你嗎?”宮遠徵看著金繁手中的三清靈草說道。
金繁沒有說話,他要回羽宮覆命了。
宮遠徵拖著痠痛的身體來到醫館隨意的上了藥,有些地方都沒有上到,但是他不想讓宮尚角擔心。
“執刃大人,三清靈草拿到了。”金繁將三清靈草遞給了宮子羽。
“嗯。”宮子羽接過三清靈草看著床上虛弱的人,然後溫柔的說道:“這是宮遠徵種植出的三清靈草,你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了。”
“謝謝公子。”云為衫說道,她當時沒有死,但是為了以後的安危安排了假死。不過當時還是受了很重的傷。
宮子羽細心的喂云為衫喝水,然後對金繁說道,“請月長老來一下。”
“有月長老,你一定可以恢復如初的。”宮子羽擔心的說道,他不希望雲為衫受一點傷害。
“嗯。”云為衫看著宮子羽的眼睛,嗯了一聲。
“哥,三清靈草被金繁搶走了,肯定又是被宮子羽拿走了。”宮遠徵又生氣的過來和宮尚角說。
可是進門的時候沒有注意,看到了上官淺的唇慢慢的貼到了宮尚角的唇。但是他們被宮遠徵打斷了,現場的三個人都有些尷尬,原本有些曖昧的氣氛也已煙消雲散。
“遠徵,你來找我還有什麼事嗎?”宮尚角根本沒有注意到宮遠徵一開始說的話。
宮遠徵還是有一點愣,他的耳朵發紅,臉也有著一絲紅暈,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和金繁打架累的。
“金繁給我的三清靈草搶走了。”宮遠徵低下頭不好意思看宮尚角的說道。
宮尚角聽到這仔細地看著宮遠徵,發現他的衣服上帶有灰塵,身上還有一個若有若無的腳印。
“沒受傷吧。”宮尚角關心的說道。
“沒有。”
宮尚角看他沒有說實話以為是上官淺在,他不好意思,正要開口的時候上官淺突然插話說道:“遠徵弟弟,我看你身上有個腳印,還是擦點藥吧。遠徵弟弟也不用瞞著,大家都是自己人,不丟人。”
宮遠徵被上官淺說到臉紅了起來,然後看著宮尚角。可是宮尚角的視線已經移開了,還咳嗽了兩聲。
“哥。”宮遠徵低聲喊道。上官淺在一旁看著宮遠徵和宮尚角的樣子笑容更深,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
現在這樣像極了一家三口,應該是一家四口,還有一個宮槿角。
“三清靈草的事情不要急,我會處理。而且我相信沒有三清靈草遠徵弟弟也可以讓我恢復如初的。”宮尚角的嘴角勾起看著宮遠徵說道,語氣溫和包含著滿滿的信任。
“那是當然。”宮遠徵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