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回到了角宮,沒有一會,宮尚角就來到了上官淺的房間。
“角公子,為什麼你當初沒有告訴我,半月之蠅不是毒藥。”上官淺用著失望的眼神看向宮尚角。
“所有人都知道,就連原本是無鋒的云為衫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活的就和個笑話一樣。”上官淺的眼神當中充滿了絕望與悲痛,整個人充滿了破碎感,就好像隨時可以被打破。
宮尚角並沒有說話,眼神裡有一絲愛意和心痛,他不知道該如何跟上官淺說,他從小到大沒什麼女生接觸過,“你是無鋒的人,我不相信你。”
“角公子,當初放我走,僅僅是因為我的肚子裡有宮門的骨肉嗎?”上官淺,有一絲心痛的問道。
“不是。”這是上官淺聽到最開心的一句話,讓她感到宮尚角愛過她。上官淺露出了微笑,“倒是謝謝角公子了。”
“好好養胎,宮門很安全。”宮尚角交代一句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看了上官淺一眼。上官淺注意到宮尚角的眼神,笑了笑。
宮尚角來到地牢,云為絲被關在地牢,侍衛們已經開始動刑,不過刑罰很輕才到第二步。可能是因為刑罰不夠重,云為絲沒有任何開口的跡象。
“還是不說話嗎?”宮尚角問到審問的侍衛,眼神卻落在了云為絲身上,手指修長,卻玩弄著桌上的刑器。
云為絲看到後顫抖了一下,然後倔強地說道:“角公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宮尚角看向了桌子上的毒酒,“這是宮門當中最毒的酒,也從未對外出售過。不過今天你倒是有機會嘗一嘗。”宮尚角將毒酒端到了云為絲的面前,然後捏住了她的嘴,強硬的將酒灌了進去。
很快毒性就發作了,云為絲很痛苦,叫了出來。“啊~”但宮尚角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想明白了嗎?現在還不打算開口嗎?”宮尚角看著云為絲痛苦的掙扎,原本紅潤的臉蛋也變得慘白
云為絲撐不住如此酷刑,最終還是開口。“我說…我說…”
宮尚角看她快要撐不住了,餵了她一顆解藥。云為絲張口吃下,緩了一口氣,說道:“那日,執刃大人來找云為衫見到了我。可是…那日屋中不止我一人,無鋒刺客也在屋子當中,不過在暗處…而且她武功高強,她讓我潛入宮門並向外傳遞宮門的防衛圖。
但在我向執刃撒謊的時候,她卻臨時改變了主意,就向執刃襲來。在打鬥過程當中,她劃開了執刃的衣裳,最後打傷執刃,還將執刃背後的圖案與字抄了下來…”
云為絲本不打算繼續說了,因為再說就是關於她性命的事了。可看到宮尚角又端起了另一杯毒酒,張口說道:“可是她並沒有殺我,她餵了我毒藥,讓我必須潛入宮門。說即使我在宮門行動不便,日後會有人與我接應。但是接應人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接應暗號……‘魑魅魍魎,暗夜獨行。’這句話。”
隨後云為絲就暈了,宮尚角眉頭一皺,無量流火已經丟了一半,現在必須緊急戒備。通知長老,保護另一半無量流火。
“尚角,深夜請我們前來所謂何事?”雪長老問道,如今已是深夜,宮門一篇寂靜,宮尚角卻將長老們再次請到議事廳。
“執刃背後的一半無量流火已被無鋒盜取。”
三位長老聽到都心頭一顫,“這件事事關重大,不可有一絲玩笑。”雪長老說道。
“是,我已經提審過云為絲了。如她所說沒有錯誤,那麼無鋒應該已經拿到了另一半無量流火。”
宮尚角嚴肅的看著各位長老,宮尚角辦事基本上沒有一絲錯誤。
“角公子,還有一半無量流火必須收緊。我們後山會再次研製機關,前山守衛,你也需要調整。”
“是。”
這一次宮子羽惹得事情太大了,但宮子羽還在想著讓金繁在適當的時機將上官淺送出宮門。
經過宮子羽的深思熟慮,宮子羽將宮門密道畫了出來。“將這個交給上官淺,不許看。”宮子羽對金繁說道,金繁很是掙扎,但還是聽從了宮子羽的安排。
上官淺拿到地圖就開始思考離開宮門的方法了,首先要出這間屋子。宮子羽也算是聰明,還給了上官淺一份迷藥。
第二日,宮遠徵又來了。“喝藥。”
上官淺乖乖的喝了藥,問道:“徵公子,我有些失眠,可以拿一些薰香給我嗎?”
宮遠徵看著上官淺臉色確實有些不好,說:“嗯。”
“謝謝,徵公子。”
宮遠徵沒有懷疑就離開了,最近宮尚角在看宮門防衛有沒有什麼紕漏。宮遠徵也很忙要研究更多的毒藥,精進百草萃,還要養出雲重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