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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老舊破 二樓的抑鬱症

靈溪小區所有的事情全部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並且知道整個擾民的罪魁禍首就是三樓那個老年抑鬱症患者。針凡反覆偵查的時候,發現 2樓裝修與三樓之間一定產生了一定的摩擦,但是他們很團結,因為都是本地的坐地戶,所以都是一致對外的那種,他們與7樓的老頭應該有點兒親屬之類的關係,配合的也是相當的默契,把所有的罪名全推到了這些租房子的人身上。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這個樓所有的租客全部趕走,二樓就剩他們幾家,可以說是跟鬼城一樣的安靜。這個時候,不論是半夜,任何時間,他們敲擊的聲音都不會影響到別人。看吧,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掉,那麼問題自然而然就沒有了問題。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被他們展現得淋漓盡致。502的那個無業遊民確實是擾民了,6樓的那對情侶半夜回來做飯也確實是擾民了,但是他們的行為,完全是建立在那幾個做地戶擾民的基礎上,才後續演變出來的。揪棋到最後就是一個結果,螻蟻在自我無限的放大,所以在他們的眼裡,那些租客就成了螻蟻的存在,而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螻蟻。您可以看一下他們的年齡和虛度的光陰,這就如同於一個人已經被黑土埋到了脖,都說夕陽西下,無限美好景色更是與旭日東昇有的一拼,但是你們這種夕陽好像是被烏雲籠罩了?就哪怕是一個大師級別的,想要來度化你們都要比登天難。

可以說針凡在很久以前就開始找房子了,只是很難遇到那種便宜的,畢竟自己經濟嚴重入不敷出。但這個詞好像不足以形容,可以說沒有入,只有出,就哪怕有入也是借的,那叫債,早晚是要還的。無論什麼五八同城,趕集網,還有所有那些找房子的網站,他也是大大小小發了無數遍,但是虛假的訊息特別多,總是到最後能讓他頭暈腦脹的。就這樣一天接著一天,反反覆覆的在找這個,也並沒有什麼太好的能適合他現在這個經濟條件而搬遷的。並且現在那些網站不像以前特別的好用,全是老百姓發的那些真實房源,所以很容易找到合適的,現在是到處收費的那種,然後發訊息也是各種的限制,所以現在要找到真真正正出租房子的確實不多,不是那些什麼經紀人、中介等等一些亂七八糟的,而且好多都是虛假宣傳。也就是說,咱們想免費找到一個適合現在經濟情況的房源,還確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透過房產中介就是途徑比較快的了,但是中間要交的中介費還是挺貴的。那麼現在有人會說了,“你明知道那些便宜的房源必然有一定的貓膩,為什麼還要找這樣的呢?”“是啊,你這話說的非常好聽,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的經濟條件根本不允許我做任何的選擇。”能找到便宜的房源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況且你還要花好幾百塊錢的中介費。透過這個房產中介,然後來到了這個小區,離我原來住的地方並不是很遠,但是這裡特別的破舊那種,可以說在路上看就不像是一個小區的樣子,但是進了小區以後,感覺這幾棟小樓擺放的還算是可以。這裡住的一部分人都是部隊的家屬,還有一些是在很久以前買了這裡的破舊樓。可以說這個小區看起來特別破舊,很浛酸,但是很多的人還是很有實力的,大大小小的官兒五花八門都有。還有一些在以前買賣進來的老百姓,整個小區並不大,四五排樓的樣子,長度也就在50米左右,看起來環境還是不錯的。並且這個小區的特色就是一樓全是車庫,然後從2樓往上才是住宅,所以經過了很長時間以後,所有下面的車庫基本上都改成了那種居住的房間,也就成了一樓。而我租的就是這種一樓車庫改造成的住宅,看起來特別的好,而且不需要爬樓,特別的舒服。雖然空間並不是很大,但對於我來說已經太大了,完全沒有那麼太大的必要,因為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寬度大概能有2米5左右,而長度能達到七八米的樣子,高度至少有5米左右,因為是車庫,所以裡面也沒有什麼裝修。簡易的大白,還有那種破舊的地磚兒。裡面有一張床,南向是門跟窗戶,靠北側牆是一個衛生間,還有一個小的空間,類似於廚房,但是沒有排油煙機。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個環境,這個小區還是不錯的,中間是綠化的樹木,園區兩側是樓,然後每天都是吃完飯兒走圈兒溜達玩兒的老頭兒老太太。而且這個屬於1樓,所以就特別受歡迎,並且整體看來還是非常不錯的,但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煙道,所以沒有排油煙機。可以說前面兒這二排樓是有煙道的,但是這裡面沒有安裝油煙機,而後邊兒的那幾排樓是沒有煙道的,所以每家每戶都是從窗戶伸出來的排煙管道。這就是到夏天的時候,小區那邊一到做飯的點兒,遍地蔓延著油煙的味道,特別的嗆人。而這邊是有煙道的,但是這些一樓的車庫改裝成房間以後,並沒有與煙道直接連線,所以這些個車庫式的住宅做起飯來就特別的費勁。我來的時候也特別的觀察了一下,滿屋的油到處都是,就連棚頂上的置物架都被染的焦黃。所以前幾天我並沒有在這裡住,而是在這裡進行了一次深度的大掃除。上面的這支屋架是用那種角剛螺絲擰的那種固定在牆上的,上面粘了一層油,特別的厚,非常的難擦。還有那個廚房衛生間的玻璃上全是油,牆面兒上可以說整整清理了四五天,才把這個房間清理出來,要不然是根本沒法正常入住的。聽他們說,以前這裡住的是一個殘疾人還是一家,然後他們可能是在屋裡做飯炒菜的,油煙經過整個屋從門口蔓延到外面,所以才形成了整個屋全是油漬,那個味道簡直就是讓人無法接受。也不知道他們是靠什麼在那裡住的,靠的什麼樣的免疫力才能夠不作病?在這種環境中,根本就不適合人類生存,至少呆的時間夠長,一定會得呼吸道方面的疾病。旁邊的車庫也是更改的住房,住的是一對60多歲的老年人,他們在外面打工維持生活,他那個房間看起來就敞亮很多,因為整個車庫的門是用那種塑鋼窗做的,然後屋裡面也特別的亮堂那種,只是這種冬天會特別的冷,但是夏天的採光特別好啊。而我做的這個是用紅磚壘砌的,有一個小窗戶,並不算太大,然後旁邊是一個門,這樣採光就特別的差,因為門也是那種大鐵門,不透光的那種。這個小房間非常的厚,冬天的保暖性一定很不錯。並且透過中介雖然花了幾百塊錢,但是房租還是比較便宜的,畢竟這年頭你要想租一個樓整族的那種,沒有個千八的是下不來的,租那種老舊破的小區也得700左右,完全與咱們現在的情況不符。因為價格便宜,還不需要爬樓,開門就是外面小區的路,然後就是中間的綠化園區,可以說非常的不錯,最主要的是價格與咱們現在的經濟條件勉強能夠達成一致。來的時候和房東的大娘也簡單的聊了幾句,並且特意問了一下附近有沒有那些喜歡製造噪音擾民的那種類似於抑鬱症的患者。那個房東大娘只說沒有,即使是有,他也不敢說,他要說出來,那誰還租他的房子?這現在一眼看就能知道是怎麼個情況,肯定是這戶人在這塊兒做飯,油煙特別大,被附近住的人硬生生擠走的那種。可以說這裡住的人很多都是有點兒權利的,並且他們的兒女什麼的,現在也是身居一定的官位,所以他們說話還是有點兒力度的。所以,這個殘疾住戶的一家應該不是主動搬走的,肯定是因為做飯油煙太大,影響到了別人家開窗透風之類的,或者是在別人休閒溜達的時候感覺到空氣不太好,最後才想辦法把他們弄走的。針凡在租房子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了,後來想了一下,自己也就是簡單做一口吃的,也基本上沒有什麼油煙,這個完全影響不到他們,所以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唯一讓他擔心的就是,這附近別有那些擾民的,或者是閒雜人等,無業遊民,或者是那種精神不太正常的人,這樣就謝天謝地了。記得去看房子的時候是白天,那個時候是幾月份也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很暖和的那種。然後隔壁房間的那個女的雖然也有60歲左右,但是長相還是很年輕的,所以互相之間就以姐弟為稱呼,這樣大家就比較容易溝通。自然而然的就打破了,年齡差之間的代溝。那個女的也特別喜歡說笑聊天之類的,看搬來的是一箇中年的大小夥子,所以之間聊天兒都是非常不錯的,也特別容易溝通。那個男的是給電工打下手刨溝的那種,就屬於那種挺危險,特別累,完全是體力活的那種,就相當於現如今社會的力工。完全是掙一些苦力錢的,雖然活很髒很累,但是掙得確實很多,唯一的缺點就是活兒斷斷續續,並不是天天都有。也曾在一起說過話,也屬於那種大大咧咧,還算是可以相處的人,只不過是脾氣挺操蛋的那種,為人給人一種感覺就像一個老孃們兒的性格,但是平時說話還是過得去的。針凡,已經觀察了四周的情況以及環境,所有的感覺都還不錯,都能接受,這樣慢慢的就把東西都搬了過來。“哦呦,那個時候好像還很有錢的樣子啊,搬一次家,找個搬家公司也得個千八的吧,如果你東西少,叫他出來一趟至少也得三四百吧。”搬家公司咱們是找不起了,況且中介費都已經交了好幾百,並且房租也是半年交的那種,那個時候雖然也都是借的錢,但至少那個時候是能借到的。自己的東西並不多,但是破爛往一起一歸攏就特別的多,而且搬起來也不是太好弄,所以也就能一點一點的從樓上往下挪,然後用電動車拖到這個小區放到屋裡就可以了。就是這樣反反覆覆,那麼點兒東西卻搬了好幾天。他從樓上往下拿東西,不論輕重,搬一次都需要休息好半天,然後才能進行下次的搬運,要不然腿一旦疼起來,就一樣東西都搬不了了,所以中間休息的時間特別長,這樣才把那點兒東西分了好幾天,一點兒一點兒的搬了過來。至於僱搬家公司什麼的,想都別想,人家出一次車,不管你東西少不少,一次應該在3~500 打底兒。所以咱們也根本過不去,就連中介費都是勉強交的,本來是自己打算找個便宜的房子搬出去,但是沒有找到,所以這個中介的錢不得不花,因為那裡實在是沒法住。這個時候還要回插一句以前那些擾民的是怎麼樣被制服的?這個就只能簡單的一句話概括了。“佛若渡不了你,那就用魔征服你。”如果智商稍微高一點的人都懂了,這種可能就是屬於古代軍事上的以爆易爆。用在那些漫畫或者是動畫片兒等等之類的修仙小說中,就是以殺正道。如果還有人不懂的話,那就是天龍八部裡姑蘇慕容家的絕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到最後,咱們也查清了禍害周圍鄰居的根源,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太大的必要,再與他繼續糾纏下去,況且咱們早就有搬走的打算,並且早就開始找房子。當然,咱們完全可以不搬家,可以用他的方法對付他,也能讓他生不如死。但是仔細想想,這又有什麼意義呢?他是一個抑鬱症患者,他在什麼時候都是這樣,並且你再跟他僵持一年兩年以後,他還是那樣。哪怕是他附近左右的那些房子再出租給別人,他們之間還會發生矛盾,一樣是這樣反反覆覆,只不過是不一定讓別人知道。有些人受到了打擾,他不會聲張,也不會告訴別人,只會以他的方式還擊他,即使是鄰里之間有任何的吵架,矛盾之類的,也不會擴充套件的很大,最後也都是不了了之的那種。就拿針凡來說,他也曾找過很多解決的辦法,當問題無法解決的時候,他也採取過與他們相同的方法,因為這種人你是無法教會他的,用佛家的語言來講就是無法度化。所以以暴易暴就是必然之條件,也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但是我們不會像他們那麼病態化,我們只是被他打擾的時候,回擊一下他,警告並提醒一下他。雖然我們處於休息的狀態,被他嚇了一跳,回憶一下他並沒有什麼太大意義,但他是屬於膽怯、做賊心虛的那種,所以聽到你的回擊,他也會立馬隱藏起來,但是這種只能是暫時的解決問題,因為下一天他還會這樣做。“那為什麼不找他睡覺的時間咣咣敲兩下,讓他也感受一下這種刺激的氛圍?”本來是想這樣做的,但是不能這樣做,因為如果那樣做了,我們與他有何異?我們是被他驚嚇打擾的時候警告他一下,讓他知難而退,雖然解決不了問題,但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咱們不像本地的坐地戶,樓是自己的,無法搬,所以說兩家要是長久的較勁兒,這是有心可原的,像咱們只是一個租戶,何必要浪費那麼長的時間,與他們這些精神上有問題的人去糾纏呢。況且這些老東西都有額外的收入,根本也不需要工作的那種,咱們可不行,一天不工作,飯都沒得吃,哪有那麼長的時間去跟他們較勁,就算是你贏了,那有什麼意義?

今晚把房間全部收拾好,把東西也陸陸續續地搬了過來,然後就在這裡住了下來,果然還是挺舒服的,因為是一樓,不需要爬樓,這個就特別的爽。然後房間也是有窗戶的,門一開開,整個屋的風涼程度也是夠的,也特別敞亮,然後整個小區的氛圍可以說也不錯,不論是白天或者是晚上都會有很多人走路轉圈兒聊天兒的老頭老太太特別的多,可以說環境夠用。然後小區的園區裡面還有特別多的大樹,都是很有年代感的那種,特別的高,所以小區的空氣還是不錯的,但那邊那幾排樓空氣就比較差了,因為油煙味兒特別的重,我們這邊兒就屬於整個小區空氣最好的了,唯一的缺點就是隔壁的兩個夫妻天天做飯,油煙有點兒大,而且是在室內做飯,沒有廚房,只能靠風扇往外吹油煙,所以咱們與他一牆之隔,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有的時候我這邊只能把窗戶跟門全部關上,等他做完以後沒有油煙了再開啟。“那你不做飯嗎?會不會油煙也很大呀?”我只是簡單做一口,有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屬於那種包餃子了,燜飯然後燉一口菜的那種,基本上是沒有油煙的。偶爾也會炒點菜啥的,因為大家都特別的好說話,也沒有什麼別的說法,他們家油煙大我這邊也不會說什麼。他們家幹活早上是起來特別早呢,大約3點左右就起來叮咣做飯,要到六七點鐘才出去幹活,可以說對我們的影響也特別的大,但是那個時候因為腿傷也是不上班兒的,所以並不與他們計較,因為他們白天出去幹活,咱們困的時候就可以睡一覺,所以一切都是在和平相處中度過的。大家要知道,這是來自於別人的涵養大度。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應該的,只不過是別人為你負重前行。所以在你享受美好的時候,千萬不要忘記為你製造條件的人。時間匆匆的流逝了很久,轉眼大概能有一年左右。“才一年而已,你為什麼用流失了很久來形容呢?”這個關鍵點問得非常不錯,這可能就是這個話題的中心思想,第一個關鍵點就是隔壁這兩個夫妻因為年齡的問題,睡眠非常的少,然後素質又並不是那麼太高,並不會考慮別人太多,完全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那種,雖然平時說話什麼的還很好相處,但是被麗麗做事確實不一樣的,這也是經過長久觀察得出了的結論。他們幹活走的時間大約都要六七點鐘,有的時候晚一點兒要到8點鐘左右,但是他們年齡太大,沒有什麼覺可以睡,所以他們很早便會起來擾民,大約起來的時間都是3點多鐘,4點多鐘正是別人正常睡眠休息的時間,可以說這個時間外面的天都是黑的,他們起來叮叮噹噹,不管不顧的,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那種。因為你可想一下樓房嗎?就只有一面牆而已,這個東西能隔什麼音呢?最多也就是能擱一些說話之類的聲音,對於那些敲擊等等,那些特別容易傳遞的聲音是無法隔絕的,所以每天他們天沒亮就叮叮噹噹,我就必然被他們吵醒,而且不是一次兩次,基本上天天都是,所以也是特別的煎熬,因為在人睡覺沒睡醒的時候,天天被打擾,確實是很難受的那種。咱們這邊也只是為了鄰居之間和睦相處,也並沒有跟他們說什麼,也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只是自己暫時的忍受一下,因為他們也就是早晨的那個時間,然後他們走了以後,咱們還可以休息一下,所以就一直這樣延續了一年多,可以說挺痛苦的那種,但他們並不是主題,真正的主題是二樓。這個時候就要仔細的介紹一下2樓的所有人,一對夫妻帶個孩子,夫妻的年齡比咱們大也大不了幾歲。他家的那個孩子大約在十五六七歲的樣子吧,一個男孩兒,挺高挺胖的那種,看起來也是屬於活潑好動,喜歡鍛鍊的那種。這個女的是一個理髮的,可能也有自己的店鋪,而這個男的呢,往上輩兒說,可能也是屬於官場之人,然後到他這一代可能就差了一點兒,但是也是很不錯的,經過跟他們聊天兒以後,知道他是屬於銀行的一個工作人員,是不是什麼官兒之類的並不清楚,但是人挺胖的那種,應該是屬於銀行放貸的,可能以前的法律並不健全,他們也是過的特別的滋潤,這幾年進行嚴打之後,可能他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也退了,就待崗了,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無業遊民。可能也已經很久了吧,畢竟咱們來這裡也只有一年多,對以前的他們並不瞭解。但是經過針凡一年多的反覆觀察,然後前後整理之後得出來的結論,擾民的根源就是這對夫妻三四點鐘起來,干擾到了大家的正常休息,然後這個二樓的可能就是報復性的心理,天天半夜不睡覺,十一二點鐘,有的時候最晚的時候一兩點鐘也會偶爾叮叮噹噹兩下。 而真煩這個房間,與隔壁的房間都正處在這個2樓的大房間之下,所以自己就成了中間的受害者。可以說在這裡居住了一年多,飽受他們兩家的摧殘,但自己也是為了能夠讓鄰里鄰居和平相處,儘量的都是忍讓著。再往旁邊的一個房間是一個小車庫,小車庫的旁邊那個是一個當官退休下來的,應該是警衛連級別的一個小老頭兒,看起來乾巴瘦的樣子,但是體質還是不錯的,因為畢竟年齡在那裡。這個房間也是車庫改成的住宅,然而不同的是他將前後的車庫打通了,變成了一個特別大的房間,而不像我們住的這種是一半兒的那種,就在這個住宅上面,也就是二樓,就是他們自己家的樓房,旁邊兒就是另一家,經常能看到一個60多歲的女人下來開車進進出出,因為車庫就在底下,並且門是和我們南向的,所以他們進進出出我們都能看到。有一段兒時間,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事兒,這個當官的退休的老頭兒,他們會在一樓的住宅內打麻將,並且打到12點左右,這就是大半夜了,但是不像別人正常的那種打麻將,他們是特意摔的那種,嘎嘎響的那種,可以說隔著四五個房間都聽的一清二楚。然後針凡對這個小區的老年人也是很清楚的,經常會到旁邊兒和那個老太太聊天兒。“整天叮噹的,半夜也不睡覺,特別的煩人”。那個老太太說著他們打麻將的事情,針凡也仔細聽過,這根本不是在打麻將,而是一種宣洩,一種對噪音的抵抗。經過針凡仔細的分析,知道一定是2樓的敲擊聲,這個就是2樓的這兩家與他家之間產生的噪音磨合,也就是說,他們影響到了人家的正常休息,所以才出現了人家在一樓半夜打麻將,故意使勁敲擊的那種聲音。可以說小區的這幾個樓都聽的清清楚楚,畢竟晚上夜深人靜,那種故意敲擊的聲音可以傳的很遠。“管那麼多幹啥,愛幹啥幹啥去,跟咱們也沒有關係。”針凡早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所有原因,已級經過,所以簡單的應付老太太幾句。“打麻將這個東西真沒啥意思,而且還特別的累,總是讓人腰痠背疼的。你看那些人腰突、腰間盤突出等等那些毛病都是因為打麻將做下的病根,所以這個東西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如果你要不讓他們玩錢的,就在那白玩兒的,你讓他玩一會兒,他都會覺得特別的累。”針凡故意的提高聲音說著這些話,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些話都會被他們聽到。那為什麼自己要說這些話呢?因為解決問題的辦法總之很簡單。當然,這是要對那些聰明人而言,對那些愚蠢的人只能是適得其反。看吧,就這麼簡簡單單幾句話,第二天就聽不到他們打麻將了,以後雖然也有玩兒,但是基本上很少一次兩次的那種,一個矛盾就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化解了,這是什麼樣的智慧?慢慢悟吧。人家能當上警衛連級別的官員,那想必也是聰明絕頂的。

看吧,與聰明的人溝通就是特別的簡單。而針凡旁邊住的人家就沒有那麼的聰明瞭,一對老兩口子是從農村而來的,可以說性格是屬於特別倔強且極其自私的那種。可能也在這裡待了很多年,因為家庭外債太多,兩個人不得以出來打工,可能也是找到了好掙錢的渠道,所以這幾年把家裡的外債還清了,也存了不少的錢,可以說再幹個一兩年,就可以打道回府,回農村享福養老去了。平時溝通說話嘮嗑兒,看著還是不錯的,但是其實是屬於那種蠢到不能再蠢的型別。你所做的事情到他們那裡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會變本加厲。也就是說,他們造成對別人的打擾。是四周這幾家都會被嚴重干擾到,並且2樓這個男的屬於無業遊民,且精神狀態不好,到最後經過長年觀察,發現此人抑鬱症挺嚴重的那種。抑鬱症最大的表現就是嚴重的失眠,情緒暴躁,波動性極大。早晨天沒亮,他們叮噹幾個小時,然後出去幹活了。樓上這個時間正是那個男的睡覺的時間,可以說被他們嚴重打擾,記恨在心。所以晚上半夜他們回來睡覺的時候,他就會出來叮噹敲兩下兒。可以說我這個角色完全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因為忍了太久,最後頭髮了,然後上樓去找了那個男的,但是他死活就是不承認是他們的敲擊噪音。可以說,那個時候3樓也剛搬來不久,一個老頭兒老太太,也是被他這種行為所騷擾的無法忍耐。就會有樓上敲擊,也就是還擊他,警告他的聲音,但他不理解,這個時候他就會反過來想是別人在騷擾他,而根本不會去自我反省,本來是自己給別人造成了嚴重的干擾,才導致別人對他的還擊。甄嬛找過他,他不承認,然後被報了警,想用勸解的方式讓他儘量的迴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之中。哪怕是你一晚上不睡覺,你不知道噪音,跟別人也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你是為了報復樓下的那對夫妻,他早晨打擾到你休息,但你也不能影響別人兒啊。你們這種常年事的,你騷擾我,我騷擾你,那有沒有想過並沒有解決任何問題,而且還給其他的住戶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他早晨敲擊影響你們,然後你晚上報復他,半夜敲起影響他,其餘的住戶全成了受害者呀,這才有旁邊兒2樓敲擊的聲音,然後影響到那個一樓二樓,因為很多家都是有小孩兒的,還有的人是上學的,你們這樣做只會起到一個連鎖的反應。這歸根結底,半夜以打麻將的方式叮噹還擊,這不就很清楚了嗎?所有的事情不都是由你們而起的嗎?。像你們這種不戳破臉皮,然後在背地裡較勁兒,而且是常年的這種,明顯就能看出你們精神上不正常。當然,抑鬱症這種病情是很難被別人發現的,平時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這種人只有在精神極度受搓,或者是情緒波動過大的時候,才能看出你與正常人有著很大的區別。後來針凡就放棄了玩遊戲和早睡的時間,用來盯著2樓這個男的的動向。因為特別的奇怪,他在半夜12點多鐘叮噹敲完之後,他不是回屋直接睡覺,而是騎電動車出門兒,不知道去做什麼。他們2樓是從東側的門出來,就連他出來真煩都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說是不是他敲擊的?此外也沒有人家,那不是一目瞭然嗎?然後看著他從自己的窗前經過,自己便也騎著電動車跟了上去,無奈自己的電動車太慢了,20斤嘛,人家騎的電動車速度特別快,可以說一轉彎就都找不到人兒了,所以也並沒有發現他半夜都去做什麼,反正每天半夜他是不睡覺的,叮噹敲完,影響完別人以後,自己就騎電動車走了,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靜悄悄的又回來了。到後來他發現那個女的也並不怎麼上班兒,也基本上都是在家,可能聽他們說那個店兒可能已經黃怎麼的,也就是說一家三口人,一個上學,兩個無業遊民。並且這個孩子也屬於好動的型別,晚上鍛鍊叮叮噹噹的也可能,但這只是那個男的的說辭,其實聲音也就是偶爾叮噹兩下,就跟針凡以前住的那個小區一樣,3樓的那個抑鬱正就是這樣的。剛開始的時候,針凡想跟他溝通一下,並且看能否開導一下他。所以在他出來的時候,自己便假裝出門兒,與他碰個面,兩個人也會主動的打招呼說話,這樣就當溜達一樣在這個小區轉圈兒,順便兒聊了一下這個事兒。聽這個男的說話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兩個人也溝通的非常不錯,本來以為事情的得到了解決,但是一到晚上噪音依舊都是很突然的那種聲音,也就是平平常常沒有什麼聲音,突然間咣噹當就來兩下,後來經過甄煩無數天的確認,這個人是絕對有著精神問題。後來把針凡氣的不行,半夜的時候也站在樓下罵過他兩回,他也不敢吱聲,只不過是看你回屋睡覺,他還會叮噹敲兩下,就屬於那種中重度的抑鬱症患者,完全的精神不正常。別人會問了,報警來之後沒有解決問題嗎?想什麼呢?這些事情可能也不在他們的服務範圍之內,並且他對你的騷擾也不是直接性的,也構不成尋釁滋事。最多也就是調解一下,而當他們來的時候,首先問的就是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等等一些情況。針凡瞬間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因為這個小區可不簡單,這個是屬於部隊家屬樓,雖然說有很多的房子都已經外賣,住進了老百姓,但是有一部分人都是當官的,所以棺材對這裡是非常瞭解的,才會問出這樣的話。然後針凡也並沒有提他們的上輩兒是當官兒之類的事兒,只說這個人的精神不太正常,是個無業遊民,整天遊手好閒在家,天天晚上不睡覺,半夜十一二點,有的時候兩三點都不睡,然後有的時候敲擊完之後還會騎電動車出去,不知道去哪裡,反正行為舉止什麼特別的奇怪。

“就比如有一次他半夜敲擊完之後,針凡聽到了他後面單元門的響聲,知道他出門兒了,便迅速的出門兒從前面道繞了過去,準備跟著他,看他到底去做什麼。繞到後面的時候,發現下面車庫裡出來了2個人,據針凡簡單的推理,應該是偵查他的。因為畢竟他的敲擊影響的不止是樓下這兩家,旁邊那兩家也會聽的清清楚楚。要知道旁邊的那家可是警衛連的,他們的下一代是做什麼的,也應該是個不小官員吧,最少也應該是那種警察,政府部門兒之類的。所以這個時候針凡就知道了,在偵查他的不僅是自己,還有別人。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觀察他們,因為這個男的行動的速度特別的快,查的電動車速度要比自己的要快得多,然後自己就朝前面騎了過去。這個時候就已經看不到他人影了,針凡迅速的出了小區,然後兩側也看不到人影了。看到了嗎?交前交後,但是你就跟不上他,因為針凡這個破電動車實在是太慢了。要不然至少能發現他去哪裡做什麼,為什麼天天半夜不睡覺,究竟在幹什麼?”

然後官差也是簡單的跟我溝通了一下,“這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解決辦法,我們也就能做一下簡單的調節,要是不行,你就買個錄音工具給他錄下來,然後起訴他。”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他們便離開了。話雖然這樣說,你起訴他什麼呢?錄音錄影所有的證據,可以說針凡早就已經掌握了,並且都已經傳到了網上儲存,但是你起訴他什麼呢?你起訴他擾民嗎?這也不太現實,只有他對你的生活造成了嚴重的干擾,而你在這種干擾的情況下,得了重病,精神方面兒的,這個時候你起訴他是完全可以的,但是咱們一個正常人,他只能對咱們起到一定騷擾,並無法對咱們精神與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那你又起訴他什麼呢?不說需要浪費多長多長的時間,你要告訴他什麼呢?所以這就是現代社會最難以解決的問題,也是大眾都在談論的問題。特別特別的難以解決,首先大家要考慮的第一個就是抑鬱症,精神方面疾病的人,會特意故意針對性的去製造這種噪音,另一種就是那種脾氣特別古怪,而且特別自我存在的那種人,會故意製造噪音。再其次就是受到別人的騷擾。然後以一種反擊的形式還擊,這樣就會產生一種連鎖反應。大家在還擊,所以解決噪音的根本並不是說針對哪家,因為你完全無法辨認出究竟是誰家,只有對聲音來源的具體分析,然後慢慢的用排除法將那些受害者製造噪音的排除出去,最後才能找到最終的根源。然後大家一起聯合起來,把這個製造造音根源的人剷除掉,所有的問題必然迎刃而解。

這麼平凡的東西,為什麼針凡在這裡要長篇大論?要知道,所有的大道都是在苦難與平凡中,磨礪而得出的真理。如果你在那些網路平臺上,多媒體裡面刷一下,你就會發現這種事情到處都是,這到底是為什麼?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沉倫?當然,如果你站在人間界的角度,那這兩句話就完全可以解釋了。但如果你站在修行的角度上,那你所看到的事情與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人類最大的弱點就是因善大而不為,因惡小而行之。人類最迷茫的東西莫過於兩種,一製造問題的人,二解決問題的人。製造問題的人,不想讓解決問題的人,來解決問題。解決問題的人,不想看到製造問題的人,來製造問題。製造問題的人知道,問題的製造辦法,就是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掉,問題自然而然就製造成功了。解決問題的人知道,問題的解決辦法,就是把製造問題的人繩之以法,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成功了。但你有沒有想過,這其中夾著的是誰?那是老百姓啊,千千萬萬的人民。如果我說到這裡,你還在雲裡霧裡,那也屬於正常,因為你不是一個修行的人,你所能看到的高度與我所說的東西完全不在一個世界範圍。我所用白話表達的這些東西,若用修行的角度來講,就是天與地,而中間夾著的是空氣。這個時候你就會懵的不能再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也就是告訴你,萬事萬物相輔相成,相生相剋,所有的存在必然是一定的規律,就哪怕人世間這些繁雜的事物透過七情六慾而衍生。但他們的存在並不是偶然,都是必然的。如果只有天沒有地,那又哪裡來的空氣?如果只有地,沒有天,那又哪來的萬物生靈?如果有了天和地,沒有中間的空間與空氣,那萬物何以得生,何以得存?或者說根本沒有萬物,那如果連萬物都沒有,那哪裡會有你,哪裡會有他?

道德經,雲:“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形也,高下之相盈也,音聲之相和也,先後之相隨也”……

聖人居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