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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零下 16 度結冰一公分

2023年12月11日,多雲,完全看不到太陽的那種。大風,天氣特別冷。昨天經過修理的棚子,經過了一夜的測試,封閉的非常嚴實,但人體持續撥出的熱氣,讓整個棚子裡面產生了很多的溼熱氣體,與外界冷空氣形成了強烈對流,然後再棚子的四周上面形成了各種水珠。後來,棚子內的氣溫急劇下降。也可以說,這晚針凡也基本上沒有睡好,也是睡著凍醒,醒了再睡,睡著再凍醒的經過。天還沒亮就已經醒了,無法入睡了。那兒實在是太冷了,一直起不來,然後就在被窩裡趴著,直到中午的12點。勉強起來,然後燒了一口水,今天因為風特別大,所以特別好燒。順便做了一口粥,炒個雞蛋。“就吃這麼一口東西,一會兒不就餓了嗎?”“這怎麼能行呢?身體怎麼扛得住?”“沒事兒,小事兒,自己沒有得到辟穀的真傳,要不然現在我都懶得吃那種五穀雜糧。道教的斬三尸聽說過嗎?傳言斬三尸成功,便可正道成為金仙。但我這個凡人,對辟穀都不是很瞭解,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真傳,我拿什麼去做到這一切呢?所以還是簡單地吃一口,維持身體這個大宇宙正常運轉。畢竟美食對人的吸引力確實真的很大。道德經裡說道,五味使人之口爽。美食的誘惑對一個凡人來說,確實是一輩子的,這就是為什麼,人一輩子只為了一口吃的而活。他們還嘲笑那些小動物,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其實你們這一輩子,也只為了一張嘴,服務一輩子,與那些小鳥兒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是為食而亡。”

然後自己又看了一下這個棚子,也沒有什麼好的材料進行二次保溫。如果是那種保溫板的話,二次加過保溫作用應該不錯。但是自己並沒有。也就是說,外面的保溫做的足夠到位,裡外不形成那種強烈的冷熱氣流,雖然棚子內會有一定的哈氣,但基本上不會形成那麼多的水珠,這樣也就不會讓棚子內的氣溫急劇下降。今天在棚子上面留了了一個通風口,雖然這樣冷氣會進入,但至少會減少冷熱氣流的強交換,使室內全部凝成水珠結冰。這樣氣溫會下降的更加快,而使棚子的溫度變得更加的寒冷。像這種打好的框架,塑膠布完全密封之後,裡面用保溫板做成,保溫效果還是會很好的,就不會像現在特別的寒冷。今晚的氣溫只有零下16 度而已,過幾天要降溫到零下26 度,現在想一想,還是需要想辦法改進一下,否則很難應對。網上賣的那種一體睡袋就挺好,但是看他們發的,應該是在零下10 度左右使用的,像東北這種天氣,恐怕沒有什麼太大用處。畢竟零下三十來度,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滴水成冰。現在想一想,以前在黑龍江待著的時候,零下三十四五度,出門玩的時候都是穿著那種單衣,現在想想那時候確實很厲害,可能真是年輕,好啊,火力太旺了。大三九天,零下三四十度,裡邊一個線衣,外邊兒一個薄的外套兒。居然能過冬,你敢相信嗎?雖然也被凍的呲牙咧嘴,但能挺住,年輕不是事兒。所以那時候也流傳著一句話,只要風度,不要溫度。這一天也沒幹什麼,起來做了一口粥,然後又把棚子補了點兒東西,天就黑了。

針凡磚進棚子裡,首先要穿棉衣棉褲進去,在那邊休息1個小時左右,在整個被窩兒裡被熱氣籠罩死,才敢脫去棉衣。可以說,這個年代,取暖全靠體力。又重新回到了上學的那個時代,傻小子睡涼炕,全靠火力旺。“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針凡調侃著自己。恐怕寫作的數量也要縮短了,因為氣溫太低了,手已經拿不出來了。凍的鼻子通紅,小耳朵生疼。這個通風孔不得不留啊,如果不留,裡邊的熱氣會急聚凝成水珠,然後吸收外面的冷氣,結冰,棚子內的氣溫下降的會更加厲害,現在這裡的溫度跟外面也差不了多少,一喘氣看的清清楚楚。這兩天必須要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否則一下降到零下26 度,絕對是難以應對的。現在是時候,把害的針凡流浪街頭的整個事實,讓大家清楚一下。也順便提醒一下,那些對勞動法並不瞭解的人,小心防備那些奸詐的小老闆,以免一旦發生工傷之後難以維權。

事情發生在20年左右,那個時候針凡剛從別的公司退下來,然後準備自己幹,自己當個小老闆啥的。畢竟這些活兒什麼的,投資比較小,而且也比較自由,發展空間還是挺大的。因為沒有關係,沒有人脈,所以只能挨個小區門口蹲點兒。夏天的大太陽也是很毒的,針凡,也是風裡來雨裡去,頂著太陽不停地跑著業務。那個時候正處在疫情期間,可以說一切的生意都不好,還有很多門店都關了門兒,更何況咱們自己出來做事兒的,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所以後來,才有了中介介紹的工作,那就是在一個公司為其配送。招工的人是一個年齡不大的男孩兒,長得挺胖挺矬的,人也比較黑。後來才知道,這個在公司工作的人,是這個公司老闆的弟弟。在公司裡,也屬於一個小型的管理者,掙的工資也比別的員工要高。也就是他,去的中介發的招聘廣告。然後針凡這邊,透過中介簽了一個簡易的介紹合同。然後第二天就到了他們公司去應聘,公司裡的領導說可以配送2次,但是這種只能按兼職算,也就是60塊錢,針凡想了一下,這個一定要幹一兩天以後才能做決定,因為他的時間太長了,如果按兼職算的話,那就太不划算了。公司領導又說,如果配送3次的話,那就是全天的全職工作,這種就比較辛苦了,因為早晨的時候特別早,大約6點多鐘就要到公司,然後晚上下班兒的時候也在 3 到 5點左右,可以說時間特別長,雖然中間可以像廚房那些人一樣休息,但是時間特別長,所以也會讓人感覺這個工作不輕鬆,並且騎的是那種大的電動車,需要駝很重的東西,在路上行駛也是挺危險的。況且送餐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人流高發期,這個時間一般都是菜市場,早市人特別多的時候,送孩子上學基本上都會趕在這個時間,所以出行也是特別危險的,還有就是如果走這條近路的話,沒有電動車的專行道,都是機非混行的那種。而且這條路段需要經過學校和早市,可以說早晨的時候一旦堵車,寸步難行,危險程度也是非常的高,小孩子、老人特別的多,而且公司的要求是必須準點兒,為了避免極大的風險和完全準確的時間送達,針凡只能走大路繞很遠,不然走那條近路,一旦堵車,可能就會時間來不及,也就意味著公司裡的好幾百人全部等著你吃飯。公司領導問我想幹哪個,我說幹一兩天試試,看看哪個行,然後再做決定。領導也很痛快地答應了,然後就列印了一份合同,並讓我在上面簽了字。隨後叫來了一個人,說這位是公司的老闆,然後他也在上面簽了字。就這樣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的一個合同,卻成了日後維權中最大的障礙。所以說我要把這個合同跟你們仔細的講解一下,以免你們,也跟我一樣不懂上當受騙,然後一旦發生意外就無法維權。首先他這個合同上,不是寫著你全職工作,而寫的是你一天送三餐,每一餐多少錢。這一旦發生意外的時候,到了法律上,他就可以辯解成為,你是按次送餐,不屬於公司的全職員工。然後下一個環節就是,他找的這個人來簽字兒的。他說這個人是公司的老闆,所以他簽字,咱們就以為一切都正常了。但是這個人,只是冒名頂替的,他不過是公司老闆的親戚,也是屬於一個打工的,替老闆籤這個假合同而已。畢竟咱們第一次來這個公司,誰也不認識。而且咱們也沒有簽過勞動合同,也不知道怎麼籤,看老闆也簽了字兒,也按了手印兒,認為一切都順理成章了,並且以為完全受法律保護了。然後你這邊發生什麼意外,需要走法律程式的時候,就會被認定為與公司沒有任何關係。或者說不屬於本公司的全職員工。聽明白了嗎?整個過程其實很簡單,就是讓自己的親戚去招工,雖然這個親戚也是屬於公司的打工人,但出了問題就說這個人是幫忙的,不是公司的人。提簽字兒的就更簡單了,也說是自己的親戚在公司幫忙。總之就是直接逃避公司與你的勞動關係,然後讓你無法透過法律維權。如果這個時候你走了,勞動仲裁動態就會判你敗訴,因為你所籤的合同,是跟另外一個人籤的,這個人並不是公司的法人。所以你看吧,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小圈套,但如果你對勞動法不懂,勞動合同不知道怎麼籤,那你必然就會上當。可以說,他們這都是有預謀的,從招工開始就早已經策劃好了,一旦發生什麼意外,你是根本無法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雖然針凡在幹了2天以後,決定幹全天的全職工作,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那個假合同上面寫的可是按次數,雖然他在口頭上跟你說的是全天全職,但這些到法律上是很難生效的,然後按次數開的工資。針凡這個就更有意思了,可能是人家實力太強,在背地裡通了關係,所以不論你提供什麼樣的證據,沒有百分百的定他們錯,他都可以判你敗。記得那是在年底,他們公司的員工已經放假了,而我呢,那個假合同也已經到期終止了。可以說我,與那個公司已經毫無關係了。我已經從事了其他的工作,年後的3月份,他們公司又聯絡我,讓我去工作。結果放下手中的工作去了那裡,並填了一個表。那個時候他們的辦公室都是有監控的,因為咱們自己打官司沒有錢,所以也不懂,一審的時候,也沒有讓法院去調取監控,所以到二審的時候找了法律援助律師,可是那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後來才知道,只有在一審的時候,才可以提交這種調取監控的機會。看吧,所有的東西,都樹立在人民不懂的地方。讓你一次又一次錯過最好的機會,後來因為他那裡換了好幾個人,所以配合得特別不默契吧,出餐的時間也嚴重晚點兒。並且並且他對咱們的要求,是百分百準時。以前工作的時候是隻送一個小區,而年後又招我去工作,送的是兩個園區。可以說這種是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兒,可想而知,有多累的那那種。正常來講那點兒是無所謂的,因為工資他以後肯定會多給。也就是他們的管理嚴重失誤,造成了出餐晚了很久,可以說這個出餐的時間,以前都已經送完了。那你說我得多著急,也就是在他們犯下這麼大錯誤的時候,然後這時間就要靠我儘量的挽回,所以才在送餐的過程出現了意外。受了工傷,針凡對工作的態度,確實是非常的棒,他帶著傷堅持把餐送完,然後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公司那裡。跟籤假合同的小老闆說著腿受傷的事兒,但是人家根本沒搭理他。公司裡有三個老闆,第一個法人就是公司的大老闆,他就是我應聘時的那個,另外一個老闆是女的,平時也很少接觸,而這個籤合同的假老闆,他只不過是公司的一個打工的。負責買菜等一些零雜的工作,籤合同時,那個公司的老闆說,這個打工的是公司的老闆。我就讓他在合同上籤了字,就這樣的騙過了第一個環節。在外打工的工友們一定要小心提防這些小人,因為在你去公司應聘的時候,你的一切就已經被安排了,一旦你對勞動法或者是勞動合同不懂,他們就會以種,偷樑換柱的方式,給你設下一個不歸的圈套兒。我這個後來還有變動呢,因為腿受了傷,公司就各種變相勸退,各種刁難。然後一天讓你幹一些零了八碎兒的活,記得每天就是打掃衛生,收拾廁所等等一些跑腿兒的工作。那個時候為了勸退能有結果,甚至於新開的園區,新鋪的地磚讓我用鋼絲球清洗,反正就是各種為難,要知道新鋪的地磚兒,怎麼能用鋼絲球硬刷,那上面那一層光釉刷掉,瓷磚兒就廢了。可以說,為了為難我,讓我知難而退,他也是不擇手段的做這一件事情。甚至於到廚房大呼小叫,因為這個衛生不好,那個做的不行,反正是一天淨是事兒。要知道,以前工作的時候,他們基本上是不去廚房的,偶爾去一趟也就是看一眼衛生就走。然後看我不接受勸退。把我知到了他們的另一個公司,也就是新開的,跟工地一樣正在裝修的那種。我就在那上班兒,一天造的跟個小鬼兒似的。直到後來,他們找了一種藉口,把我強行辭退。還有呢,後來仲裁的事情,這一下就經歷了好幾年。可以說,人家確實有實力,咱們也是連連敗退。針凡也是不惜一切代價,把他舉報到了朝廷。本想著這下可以翻盤兒了,結果只提示了受力,沒有人察。大家想一想,這有多可笑,調他公司的營業執照時,那個時間,他公司居然是無證經營,居然經營了好幾家,而且非法僱傭了好幾十個幼師,並且學生多達 500 餘人。別的不說,就憑這些也夠定他的罪名了。 工作是公司的,又具備唯一性,永續性。並且針凡也在他的管理群中,接受公司的管理。這與那個籤假合同的有什麼關係?這種合同按理來說根本無法生效。他們卻把事實扭曲成為,類似於美團外賣那種,服務於千家萬戶的那種。可以說,這個案子疑點重重,完全無法成立。但是衙門就敢這麼定,咱們一個老百姓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把他們都送上黃泉大路吧?這也解決不了問題。這裡真煩。也想聽社會上千千萬萬的農民工問一聲,請問朝廷的人,你們在幹什麼?我們冒著生命危險舉報,然後你們提示了受理,然後好幾年沒有音訊,查這麼個小問題,那不就是分分鐘解決的問題嗎?這讓老百姓怎麼相信……?其實這裡有很多話要說的,但筆者,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訴說這些東西了。人民相信國家。

要知道,我並不是在為自己維權,就算我贏了,也得不到多少錢,也就勉強夠看腿傷的。那有人會問了?“那你冒著被餓死的風險,整整維權了1000多天,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天下蒼生,不再重蹈我的覆轍,為了讓那些壞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針凡果真屬於,那種得道高人的胸懷,我雖然沒有能力,救天下蒼生於水火之中,但我會盡我的微薄之力,能救一個是一個。如果這樣都是輸,那我只能希望大家看到我的這篇文章,從中吸取教訓,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我並不知道我的維權之路,是否值得。我並不知道,我的維權之路是否值得,……。但是哪怕有一絲希望,我也要努力,因為這關係道千千萬萬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