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 34 章 一夢百年(6) 在夢裡與暗戀女孩約會

針凡快速的,從會客廳的方向,往自己的住處走著?他想飛到那個女孩兒的身邊,讓她緊緊地抱著自己。他想,像現實中的針凡一樣,為了她而付出一切,想讓自己靜靜的躺在她的懷裡,讓時間,在那一刻為他們停止。讓天地見證他們的愛戀。

此時的瑞麗也是焦急萬分,盤旋在門口,望著會客廳的方向。他們兩個人現在有著相同的想法,別讓這個夢在這一刻醒來。此時,身邊的女孩兒,也是特別的不解。明明天天可以在一起,天天可以見到,為什麼只走了這麼一小會兒,她就會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她們哪裡知道,瑞麗跟針凡是在做夢,並且兩個人是在做同一個夢,他們生怕,突然間從夢中醒來,一切煙消雲散。所有的美好變成泡影,要知道,現實社會中的人做夢也就是一小會兒,或者是在夜裡斷斷續續的那種,說醒就醒的存在。所以兩個人,僅僅只分開了一會兒,就互相感覺到,有種度過萬年的煎熬。針凡大步的走著,慢慢出現在了,寢宮的方向,“回來了,回來了”瑞麗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跳了起來。而且手高高地舉起,不停的向針凡晃動著。好像在告訴他,我已經等了你很久很久了。大老遠的針凡,也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幾個女孩也非常開心的附和著,蹦蹦跳跳地圍著瑞麗轉來轉去,“公子回來了,公子回來了”。

瑞麗的小臉,有些紅潤,看起來挺緊張的樣子,無比的嬌羞,就彷彿回到現實中,兩個人當年認識的時候,很陌生的兩個人,卻存在著很微妙的,喜歡的那種感覺。僅僅是單純的喜歡,這其中甚至於都不包括愛,更不包括夫妻之間的感情,就是那種天真無邪的喜歡,就是那種感覺,沒錯,就是那種感覺。

針凡的身影,慢慢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當中,瑞麗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心怦怦地跳,那個喜歡自己一輩子的男孩兒,又出現了,這是在她夢中第二次見到他,也就是今天。她把當年,所隱藏了幾十年的喜歡,幾十年的愛,想在這一刻,傾洩的道給心中的有緣人。雖然夢中的針凡,身體長相、五官輪廓,不是現實中那個弱小的針凡。但是瑞麗能感覺到,那就是真實中的針凡。瑞麗望著針凡,並且朝他跑了過來,“那個笑容,那張臉,那頭烏黑的長髮,瑞麗,你永遠是我的真愛。”針凡,望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瑞麗,也情不自禁地朝他跑了過去,張開強健而有力的雙臂,他在等待著,一個小鳥依人般的戀人。

現實社會中的針凡,體態屬於中等的,也偏於弱小。或者說,還沒有瑞麗這個女孩子身體素質好,強壯呢。但是畢竟男孩兒嘛,就算他再弱小,他所展現的外表,跟女孩兒在一起也是非常匹配的。那時候的瑞麗,身高與針凡基本上差不多,大約一米七的樣子,看外表,兩個人的強壯程度也基本上相似,但實則瑞麗要比他強得多,因為那個時候的針凡,屬於身體素質稍差的型別。雖然脾氣特別暴躁,好鬥,但體格確實有點差。

就好比有一次參加運動會,一個800米的短跑,缺少一個人,老師便把針凡拿上去當了墊背的。針凡並沒有參加過這種東西,連怎麼跑,跑到哪裡都不知道。但是就是一個圈兒,你能跑到哪裡呢?你難不成跑到人群裡?針凡硬著頭皮上了場,只聽槍聲一響,所有的人奮力向前奔跑。包括身體素質並不強的,針凡,也沒有什麼長跑短跑的能力,只是跟著人群向前衝而已,就連他出現在這個跑道上,也是一個替代空缺的角色。經過一路狂奔,他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人將他超過,此時的他,內心是崩潰的,是絕望的。為什麼他們的素質都這麼好?為什麼他們的體力都這麼強?為什麼他們都跑得那麼快?無數個為什麼迴盪在他的腦海裡,是啊,這確實很殘忍,這現實中發生的事情,就像故事裡的劇本兒,充滿著無情的嘲諷。可他發現後面還有兩個人,同時也聽到了,不知道是何方向而來的“加油,加油,加油。”針凡知道這是在為自己吶喊,他也努力的給自己加油打氣,就見後面有一個人馬上要超了過來,針凡明顯跑不過他了,就往他的方向閃了一下,想用這種方式阻擋他的超越,但事實告訴我們,實力往往是決定成敗的重要因素,就這樣,他又被無情地碾壓了。不怕不怕後面還有一個,他也是在安慰著自己,還繼續向前跑著,可當他跑到了終點時,發現終點已經沒有人了。他又回頭看了看,自己落下的那個人,也不見了蹤影,整個跑道上只有自己一個身影,孤單的身影,一個被人遺忘的身影。這種身體素質怎麼能不讓人遺忘?他默默的,走向了自己座位的方向。就連穿過人群也是無聲無息的那種,然後靜悄悄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彷彿自己沒有離開過這個座位,沒有上場參加比賽一樣,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賽場上的各項比賽,沒有人記得他曾參加過比賽。

而那個女孩,明顯身體素質就特別棒,她參加了很多項比賽,並且拿到了獎項。而且也參加了那些場上的舞蹈之類的,雖然針凡並沒有看清哪個人是她,她在哪裡,有沒有具體真正的參加過,但是他會看見好多個女孩兒的身影,他會把這些身影都想象成是她,然後盡收在眼底,欣賞著她的美。

瑞麗飛速的朝著針凡奔來,就在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瑞麗猛的雙腳點地,縱身一躍,直接飛奔向了針凡。針凡,敞開的懷抱,健壯而有力的雙臂,迎接著飛奔而來的瑞麗。兩個人抱在了一起,瑞麗高高在上,雙腳離地,把針凡緊緊的抱在懷裡。“好香啊,太香了,這就是我最喜歡的人。”瑞麗的整個臉頰都紅了,可能是他太激動了,一下子跳到太高了,直接把針凡的小腦袋瓜抱住了。她的心跳得嘣嘣作響,彷彿這一刻要從身體裡迸發出來。她太緊張了,這也是她在夢裡見到針凡的第二次,也是在同一天裡,就這樣真真切切地擁抱,而且還是這樣親密的接觸,他根本無法接受,突如其來的這一切。此時的針凡感覺到了,瑞麗整個人的美,完完全全佔有著自己的心,並將她,全部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並且真真切切地聽到了,瑞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知道這個女孩兒,此時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也許這就是當初自己,那種單純的喜歡,跟她這種單純的人,碰撞到了一起的火花吧。

針凡用雙手,抱著瑞麗,也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她。本來,瑞麗就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又感覺到針凡,火熱的雙手,帶來了無盡的溫暖感。剎那間瑞麗的小臉變得通紅,用力的拍著針凡的肩膀,撒嬌的說著,“你這個大壞蛋,快放我下來。”。這時幾個小姐妹也一同跑了過來,把針凡緊緊地圍在了中間,五花大綁的那種。此時的瑞麗,才感覺到了一點點放鬆,得虧這群都是花痴,要不然還不得笑話死我。幾個女孩兒,依偎在針凡身邊。想想那一身強健的肌肉,有哪個女孩兒能不愛慕呢?針凡看著瑞麗紅撲撲的小臉兒,扭捏的姿態,就知道這個夢中的她,和現在的自己,都是那種特別清純時候的人。雖然自己在這個夢裡,現在這個角色,是很多個女孩兒愛慕的物件,但是跟她接觸的每一個動作,哪怕是一個眼神,都和當初一樣,非常的單純。享受的是,那種完全單純,喜歡一個人時候的那種滿足感、幸福感。

就這樣,針凡還在緊緊地抱著瑞麗,瑞麗依然高高在上,唯一不同的是,針凡這個小傢伙,用臉貼著瑞麗軟綿綿的的小手上。針凡,一隻手環抱著瑞麗,把她整個人輕輕地託在半空中。另一隻手,則放在了瑞麗柔軟的腰間,輕輕的將她抱在懷中。此時的瑞麗,已經緊張到了,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兒。

“這是當年那個,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敢的傻小子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猖狂,不但敢抱,敢看,還敢親呀。”

只聽啪啪幾聲,“你這個壞蛋,怎麼變成了這樣?趕快放我下來,”瑞麗拍打著針凡。針凡怎麼可能捨得放她下來?這可是一輩子想得到,而沒有得到的女孩兒啊。他想永遠這樣地抱著她,愛護著她。他想讓這一刻的時間停止,停止在他們兩個人,最美好的青春年華之中。

要知道,我們人類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每個人,都想得到,而又都怕失去,包括當今的針凡也一樣,也包括現實中的針凡,雖然他是一個修行者,但他也無法逃出人類這個牢籠。至少在他未得道之前,是無法與人間道,抗衡的。

那幾個女孩兒,更是開心的望著針凡,針凡身上的每一塊兒肌肉,猛男型別的肌肉,身高,英俊的長相,風流倜儻,瀟灑的讓女孩兒們,無不為之心動。

瑞麗,看著這些女孩兒,如花痴般的愛慕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間感覺心裡酸溜溜的,感覺自己的東西,正在被別人分享著,剝奪著。她看著,這幾個女孩兒,有的在看著針凡,有的在親著他,有的在拉著他。一股酸溜溜,直接湧上心頭的感覺。如果在現實社會中,她是不會與任何人分享針凡的。但是這個夢,卻是古代,男人一般都是三妻四妾成群的那種。所以自己,也就不再去想這些,看著她們,貪婪享受著自己的獵物,瑞麗也顧不得害羞了。用自己的雙臂,緊緊地將針凡抱在了懷裡,就好像在告訴大家,這個男人是我喜歡的,他是我的戀人,並朝著針凡的嘴,用力的親了兩下。

針凡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驚的一愣一愣的,雙眼迷離地看著瑞麗,好像在說,親愛的,這個吻可是現實中,我一輩子的追求啊。

我們的相逢也許是幾輩子修來的緣?針凡的雙手放鬆了一下,瑞麗便從高處順著甄凡的身體滑落了下來。此時,整個身體是緊緊靠攏在一起的,隨著兩個人開心的笑聲,波瀾起伏的場景,對映到了兩個人的眼睛裡,此時的,兩個小戀人,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現在所擁有美好,都想把這一切藏起來,藏到海枯石爛。“從此煙雨落金城,一人撐傘兩人行”。“但願此夢夢百年,一生了卻今世緣。”

針凡把雙手放在了瑞麗的臉上,看著她美麗的臉龐,那個曾經自己喜歡了一輩子,但卻沒有看清的五官輪廓。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雙肩之上,宛如仙女下凡一般。瑞麗的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夢中的針凡從小習武,身上每一塊兒肌肉,都透露著男性的陽剛,讓瑞麗沉醉的小眼神,遊走在針凡的整個身體上。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針凡的脖子,生怕一個不留神,眼前的大活人,突然消失在夢境之中,而回到現實中兩人的天地之隔。

針凡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瑞麗的臉頰,細嫩、光滑、柔軟的面板給了他一種真真切切的觸感,彷彿一切就不是在夢境中,完全是一個真實的現實。他看著瑞麗的臉,看著瑞麗的眼睛,一切都是那麼真實,那麼美好,幸福感直接拉滿,彷彿他的人生都已經幸福到了極點。現在的自己,擁有了現實中,他一生所想要擁有的東西?所以這個時候的他,是非常的滿足,現在的他才感覺到,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自己,一個完美的人生。此時的他,有那種,想讓時間為自己和瑞麗停下來的衝動。就這樣,讓他們幸福的一輩子吧。

這個時候,瑞麗都是一直害羞的低下著頭,不敢抬頭看自己喜歡的男孩,她也努力控制著自己內心,那積藏已久的真愛,怕它像洪水一樣氾濫開來,自己無法掌控。

只是針凡託著她的臉頰,她想裝作看不見他的臉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心一直在蹦蹦的跳著,那美麗的小臉兒變得越發的美豔動人,她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氾濫的洪水沖垮了堤壩,徑直的淹沒了大千世界的繁華。瑞麗雙腳輕輕一點,對著針凡的嘴親了上去。一個溫柔火熱的紅唇,觸碰到了針凡嘴唇,此刻,時間是凝固的。……

良久…針凡,雙手緊緊的抱著瑞麗。手臂稍微一用力,便把他整個身體拖抱起來。瑞麗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針凡的身上,像極了一對兒年輕的小戀人。瑞麗的小臉紅撲撲的,彷彿像秋天成熟的小蘋果,透露著內在的甜,讓針凡時時刻刻都想用心去品嚐。

現實世界中的針凡,屬於“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言者,無一二。”但是在夢中,看見自己喜歡的這個女孩兒,他卻有說不完的話。 就哪怕是給他3天3夜的時間,可能都說不完他對瑞麗的喜歡。而現實中,所經歷的東西更加苦澀,“我與春風皆過客,你攜秋水攬星河。”人間界的這一生,註定我們無緣無份。雖然我喜歡你,喜歡到,願意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去換,但是緣分這個詞兒,好像跟我們並沒有絲毫的關聯。也許運氣好,你會在園子裡撿到我扔在你家的那本筆記,如果運氣不好,也可能你,並沒看到其中的任何內容。還記得嗎?現實中,我們一個電話的告別。“你是簷上三寸雪,我是人間驚鴻客。”再見,已是陌路人……。從此那個喜歡,徹底被深藏心海,針凡,也踏上了人生出徵的第一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的生活。

第一站,進城學手藝。老話說得好,一技在手,吃喝不愁。因為針凡,還不太懂事的時候,就經常聽到,別人嘴裡唸叨著,誰誰家的孩子,在大城市學到了一門兒手藝,現在也是衣錦還鄉了。也掙到了大錢,還在城市中買了樓,成了家,結婚生了孩子。那個時候的針凡,也想著自己出外闖蕩,學上一門手藝,然後衣錦還鄉。開著自己的小車,拿著大板磚。(什麼是大板兒磚?能問出這樣的話,一看你就是太年輕了。那年頭,能拿出一個大哥大,那也是社會級的人物,或者是那些當官兒的,要麼就是那些經商的大老闆。那個時候的,大哥大,那可是貴的離譜啊,農村最牛的也就是萬元戶,可以說,人家手裡就拿著你一個家庭的財產。那個時候特別流行BB 機,就是傳呼機。摩托羅拉,好的也是挺貴的,大部分人手裡用的,都是那種雜牌子的傳呼機。或者是那種比較便宜的,算是牌子吧。)走在那個特別落後的,鄉村小道兒,然後出現在那些,吃飽飯消化食,在路口集合的老少爺們面前。刷 刷刷 刷的目光,會將你從上到下打量個百十來遍。“這不是老針家那小子嗎,聽說出去了,在城市裡學了一個好的手藝,現在已經開上了車,買上個大哥大,”“是啊,真出息了,那大哥大,那要1萬多。”“是啊,誰能用得起這玩意兒?咱村的萬元戶,也不如這個玩意值錢呢”。“看到了嗎?他家門口停的車,那都是人家自己買的,”“這個真是有能耐呀,學的什麼手藝呀,看樣子挺掙錢的,不行,讓我家孩子也跟著他去學吧,這樣能早一點出人頭地”。“是呀,也不能讓孩子跟咱們一樣捋壟溝找豆包吧,當一輩子農民,臉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輩子”。“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誰不想讓自己家的孩子出人頭地,光宗耀祖。”針凡想著想著,都笑岔了氣,屁顛屁顛的,懷揣著大的夢想,坐上了那無情的破車。為什麼說是破車呢?那時的農村非常的落後,不像現在每個村兒都鋪上了油板兒路,你想要去哪裡都四通八達。好多個村子,然而只有那麼幾條客車的線路,有的小一點的村子,是沒有客車專行的。要想出個門兒,那是相當的費勁,你要給大的村兒,開客車的打電話,人家得問幾個人兒,夠人兒才來接。如果人少都不夠油錢的,人家也不會來。然後最值得誇的就是,咱農村的那條光明大路,怎麼去形容它呢?就像春晚上演的那個小品,趙本山演的那個,當官的下村辦事兒,車拋錨在了農村的小路上,路上遇到了,趙本山趕著驢車回家的那個小品。看過的人,腦海裡立馬就會有了,那條路的基本樣子。沒錯,那就跟我們村兒的路一模一樣,他們開客車的,需要去好多個小的屯子接人,然後再回到這個大的村兒,集體上這個大的客車,然後一同出發到縣裡。這路上你所要經歷的就是那種?上躥下跳蹦蹦車一樣的快感,當然,那個時候坐車,對一個孩子來說,那可是最大的享受。哪怕它能經常把你從座位上,掂起特別高,你的耳朵裡只能聽到,嘰了咣啷的,像要散架子的破車的聲音。經過幾個村子的穿梭,接完人後,然後來到了這個大村子,下車,再上到另一輛通往縣裡的大客車上。從這個村子,到縣裡的路就要好得多,屬於那種沙子鋪的路面兒。顛簸就會小的很多,但是大上港,大下坡的也特別多。整個過程就是,你還沒有睡醒,就要起來等車,天還沒亮就已經出發,然後經過換車之後,再經過一路顛簸,大約是好幾個小時的樣子,在車上,也是睡的死去活來的那種。因為一路的顛簸,加上發動機的轟隆聲,就讓人特別容易發睏,特別想睡覺,基本上大部分的人都會是這樣,只有極個別少的人,會有點兒精神頭。一直陪著司機聊聊天兒,說說東家長裡家短了。但是車裡邊又特別的冷,所以你只能是,半睡半醒,被凍的發抖的那種。但又完全沒有精神,挺過那麼長時間的車程。

當你認為,這幾個小時的罪遭完了。太陽也已經高高升起的時候,那麼一切才剛剛開始。到了縣裡,下了客車,你需要買票, 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稍等一會兒,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又要在客運站裡等上幾小。等到排著長長的隊伍,把票檢完上車。然後真正的旅行才正式開始,豪華的大巴,舒適的座椅,要比農村的客車大上一倍,做的人也多了好多。完全就是兩個等級,有電視在放著電影兒,空調別提有多舒適了,就是一個字兒,暖和。特別的氣派,那大窗戶,把窗外的風景盡收在眼底。公路是那麼寬闊,一眼望不到頭兒。所有眼睛裡看到的東西,都是對人一種吸引,總之就是離開了那個破農村,看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美麗的城市我來了。

第一個工作,是透過什麼樣的關係聯絡上了,我也已經記不清了,畢竟算是太久的事情了。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個修車的學徒。專業的術語叫內燃,聽說這東西學好了,你在城市便可安家立業,娶妻生子,過上農村人羨慕的生活。我們村走出的幾個有了成就的人,就是學成了各樣的手藝,然後在城市中安了家,立了業。有學習鈑金的,還有學習噴漆的,還有學習修車,當了大師傅的技工。還有,各種各樣的技術工種。

當我來到了實際工作的地方,突然間就有點兒傻眼了,這破環境都不如我們農村。可以說差到了極點,地方是挺寬敞挺大的,一樓是修車,2樓是用來住人的。反正一樓給人的感覺,就是破到了極點。又特別髒特別亂,環境可以說是特別特別的差。旁邊還有個大院子,停著各種各樣的車。記憶中好像有什麼,凱迪拉克,還有那些破面包等等。和一些自己也不認識的車。本來自己是,屬於那種特別愛修理,愛研究的那種型別,按理來說,這種學習維修,那對自己是相當的有吸引力呀。但是到了他這種環境,簡直就是對自己認知的一個顛覆。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髒、亂、差。特別是修車主人家裡養了一條大狗,特別的大。整天到處大小便,這是讓張一凡最煩惱、最頭疼的事。看著就煩,一點兒素質都沒有,都不如農村人。針凡,什麼也不會,只能跟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兒。整天造的滿身是油,那感覺,就跟那小丑兒是一樣,滿身花花綠綠的,黑道子白一塊兒的。最可氣的是洗還洗不掉,無奈的時候,只能用汽油去洗。但是總用汽油去洗,面板是很難承受的。特別是大冷天的時候,用汽油去洗手上和身上的油漬,機油。那感覺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直接讓你爽的飛起。挺好的一個孩子,活生生地造成了一個可憐蛋。。他雖然小,但是他確實看到了,這些人真的很掙錢。隨隨便便出去一趟,都會掙很多錢。就連他家養的那條大狗,都比所有的工人,吃的要好的多得多。這果然是人性的扭曲,這擺明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啊。

針凡帶著幾個嬌妻,大步奔向了自己的庭院。一進院裡就有種,特別舒暢的感覺。到處的花花草草,滿院子的花香撲鼻而來,夾雜著綠草地與泥土的芬芳,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世外桃源的錯覺。各種各樣的綠植,擺放的極其規整,且都各有各的含義。還有一些高大的樹木,特別的規整,看似也都不是簡單的擺放,都是有一定的規律。針凡的這個院子也特別的大,是以八卦的方位設計,這裡8個方向,多多少少也得有,十五六個大的房間。建築都是那種特別高大的,上檔次的。而且裝修都是特別高階的那種,看著就給人一種感覺,威武莊嚴,富麗堂皇。院落中有那種類似於小河流似的,人工修建的人工河,一年四季長流水的那種。還有小池塘,裡面特別多的荷花,特別的漂亮。很多魚兒,也在裡面肆意地玩耍著。小河上面有拱橋,拱橋的兩側,有各式各樣漂亮的裝飾品。還有錯落有序的假山,延綿起伏。從山頂飛奔而下的河流,形成了一個壯觀的瀑布。打落在礁石之上,泛起無數水花,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五顏六色的彩虹。可以說,這裡的每一處美景都讓人流連忘返。針凡帶著瑞麗,遊玩在每一個風景中,每一處都記錄了她們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