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日晴,晚上的針凡,並沒有怎麼睡好,又因為早晨特別早就醒了所以腦子特別的昏沉。又附帶微微的疼痛感,總之就是很不舒服的那種。所以他拿起了手機,讀起來自己寫的這些文章。想從頭到尾的,把每一個瑣碎的記憶關聯到一起,找出問題的關鍵點。昏沉的頭腦,讓他沒有任何的頭緒,只是有意識,無意識的聽著手機裡的文章。彷彿這一切,都從手機進入到了耳朵裡,然後大腦又沒有太加深度思索的,忘卻了一部分,就像,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在度日那種感覺。所有的思緒都似有似無的,充斥著生活的點點滴滴。就在他漫無目的的,在整篇文章中尋找著漏洞之時。忽然聽到外面籃球場方向,有幾個老頭在大聲的議論著,關於這個房子的恐怖嚇人之處。總是感覺有一絲絲的奇怪,因為以前沒人住的時候,窗戶也是破的,比現在要嚇人的多,更何況,兩邊兒的窗戶都會貼一塊破舊的彩鋼板,看起來更是慎人。相對現在比起來那要恐怖的多呀,為什麼現在有人住了,他們反倒來這裡,認為特別嚇人吶,這就是人性。或者說,背地裡也有可能是利益在驅使著。先放下,這些人是做什麼的?暫且不提。正常快速的穿上了棉衣,針凡快速的穿上棉鞋走向了外邊,幾個老頭正在議論,看見我從屋裡出來,這個人朝我這個方向看了過來。我便上前去跟他們搭話兒,畢竟都是一些老年人,很好聊天兒的。話題也會特別的廣,總之都是問一些“你在這兒住啊,你不是本地的吧,嗯,家是哪裡的呀?冷不冷啊?有沒有電,這附近這不都是柴火嗎?哪個領導多幹點兒就燒唄。”之類的話題。總之都是普通的聊天兒那種,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惡意,簡單的想了一下,可能是附近的村官之類的,或者是城市裡有點權利的人,在規劃著這片荒地的發展吧。但這對針凡毫無關係,因為他所要查的,只是那一件事兒,就是被襲擊,到底是人為的,惡性的刑事犯罪,還是真正的靈異事件。如果是真正的那種邪碎,妖魔鬼怪,襲擊人類,那當晚的真實感受,不就是被下了降頭的那種邪術嗎。但仔細想想,也很奇怪。他自己的生辰八字自己和家人都不知道,現在也沒有一個人清楚的。那麼對方又是如何探得的?這完全就不太符合,小說裡所講的那些東西,那些邏輯呀。就算是房子多年沒人住,空下來,然後形成的那種陰森之氣,又或者外來邪氣。這些還稍微說的通一點兒,或者說這裡,北本發生過靈異事件,有那種極度的怨氣之類的,才會形成這麼強的惡念。那種狠毒,完全已經超越了電影裡所演的惡鬼,就彷彿是厲鬼那種,這必然是經歷了非常大的冤屈,才會形成那麼強的惡念。可以說人本就是陽光之物,自身就帶著剋制邪祟的屬性,不是那種體弱多病,或者是陽氣極其不足的人,是很難遇到,或者被附體的。從後院兒租房子的老頭兒,口中得到的訊息是,去年同樣有一個人在這裡住,依然是沒有幾天人便消失了,那就意味著此人也經歷了半夜被襲擊的事件。毫無疑問只有兩種結果,一種就是房子糾紛,人為襲擊。另一種則是靈異事件鬼邪作祟。但是想一想,如果是鬼作祟,也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畢竟我是屬於那種陽剛之人。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人為襲擊,但是經過又是那麼那麼虛幻,完全不真實的那種感覺。並且也不是在人類認知範圍之內的。那在人世間除了迷藥這種東西,能形成這樣的幻覺,瞬間昏迷,失去意識。其餘的以現在的科技是沒有能力達到的。“對,我在這裡住,”“這房子多少錢呢,二百?”“人都找不到, 我來時就跟個廢墟一樣似的,什麼都是壞的,只有兩塊破的彩鋼板在上面釘著,”“那段時間在修門的就是你呀,”“是的,這裡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窗戶幾乎都是沒有玻璃的了,房子漏雨也特別嚴重。這裡又好著大火,門已經沒燒的不成樣子,,都是我現修的。”“有電嗎”。老頭兒接著問道,“沒有啊,啥也沒有啊,電線可能也時間長了,都斷了。”“房上面那個不是小太陽能板嘛,應該是太陽燈。”有個老頭兒說著,“”沒錯,那個就是太陽能燈,要不然晚上用什麼來照明啊。”“冷不冷啊,”這雖然是客套話,但大家也心知肚明,如果是扔了很久的房子,冬天住人,那你說冷不冷。凍不死你都算你火的嗎。哈哈,針凡笑著。另一個老頭兒繼續說到,“這四周這不全是柴火嗎用年頭擱起來就燒唄。”此話聽起來就特別的溫暖,“我也想弄啊,但是那些蒿草之類的東西並不抗傷,點著一股煙兒就沒了一次需要很多,才能把炕燒熱熱。並且這個房子沒有煙筒的插板兒,燒完之後不插上插板兒,那麼大的抽力,很快就會把燒的那點兒柴火的熱量全部吸走。”針凡在慢慢的,努力回憶著他們說的話,想從其中找出點兒蛛絲馬跡。但是今天的頭特別的暈,特別暈,輕微的痛那種。針凡,努力的想了半天,也沒有回想起來。總是覺得忘記了一句,很重要的話。簡單的聊過了幾句,幾個老頭兒笑呵呵的離開了這裡。然後鄭凡也回到了屋裡,要把太陽能板拿到了,外面給電瓶車充上了電。就聽到,門外籃球場東側有聲音,他還以為是野雞,或者別的小動物之類的,特別好奇,就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可以說這裡的草叢,都是很高的那種,雖然冬天枯萎了,乾枯了。但是有人在其中,哪怕你只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你也看不到。他來到了門外,繞到了籃球場東側的小空地上,往裡一看,果然是一個人。那個老頭兒在尋找著什麼夜上的小物件兒,還特意給我看了看,我也不認識。隨後從那側又出來了兩個老頭兒,都是在遛彎兒,看著附近的一些情況。針凡就簡單的跟他們聊了起來。“你們知道這房子是誰的嗎?”“然後還有真有一個老頭兒知道說是誰誰誰的,那邊的房子又是誰的然後可能都已經上樓了,這個地方是屬於那種,動了遷的,好像就差地皮沒有給錢了”。如果房子給我錢了,地皮還沒有給錢,那這個房子空著就在情理之中了。但似乎又不太合理,如果房子給錢了,那這麼小的地皮,不也早就給完錢了嗎。所以針凡,推測著,這其中還有可能隱藏著什麼。“那這裡有什麼靈異事件嗎?”“沒有”,老頭回答的很乾脆的那種,看著就應該是附近的村民,或者是小村官兒之類的,一頭白髮,就連眉毛也是白的,但是從面相看來,雙側的眉梢下垂的特別嚴重。一看就是屬於那種經歷過權勢的人。並且面部的肌肉,也是經過常年累積所形成的那種,多說也就是一個小村官兒之類的。並且他對這裡的,每家每戶都特別熟悉。這裡小說也得動遷十多年了吧,基本上這個小屯兒,也沒有幾戶人了。估計村委會都已經不存在了吧,當然即使存在也是屬於那種名存實亡的。“那邊類似於防空洞的建築是什麼?”針凡接著問道,“那是別人以前用來裝菜的,菜窖”。原來如此,我說跟防空洞就有著很大區別,但是那裡也太大了。“被誰誰誰買了下來”,聽著這些陌生的名字針凡,也並沒有去記,因為這些並不是他感興趣的東西。但是很奇怪的一點,就是既然他是買下來的菜窖,為什麼,一直處於廢墟狀態,而不存任何的東西呢。閒置如此久,又屬於地下的建築。那這種地方就特別滲人,也就是屬於那種陰氣太重的地方,容易招邪祟。“那我問了很多人,怎麼都沒有人知道這個房子的事”,“你問的都不是本地人,他們肯定不知道啊”。老頭兒說道。不對呀,我問的都是經常出沒在這附近的人吶,就例如那個老頭兒,他就是這個村兒的。還有後面兒廠區的不都是這個村兒的嗎?為什麼我問他們他們都不知道。還有這裡路過的人一看就是這附近的,為什麼他們都不知道呢。那要是按他這麼說來,那這個房子還沒有什麼糾紛問題呢。但這又完全不對,這個是沒有糾紛的房子。附近的都是在出租的,不可能這樣閒置下來,畢竟這裡還有一個小園子。那麼這個老頭兒說的就不對,畢竟這個社會的人,都是為了錢而活著。他們不可能,把錢當做燙手的東西扔出去。按正常來講,這麼大個房子,帶個小圓兒。一年租個三五千,還是不成問題的。誰會把他扔在這裡不管,如果按老頭兒所說的房子給完錢了,就差地皮沒給錢,那時候似乎更離譜。所以經過種種的推測,不斷的辯證之後,針凡認為,還有可能是房子的背地,糾紛引起的,這種人為性的襲擊事件。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危險依舊存在著。那如果真的是靈異事件呢,也很可怕呀,畢竟這種實力完全是碾壓人類的。當然針凡是不會怕這些的,按照凡人來講,他也是一個男人,血氣方剛的那種。就算是身體虛弱,也不是妖魔鬼怪所能靠近的存在。他本就是一個修士,又經過多年的修行,雖說不具備道法的加持,但畢竟道行在那兒擺著呢。但是幾個老頭兒又特別的奇怪,不論他們怎麼看著,就是沒有膽量進院兒的那種感覺。“進去唄,大白天有什麼好怕的,”針凡對著一個老頭說道,但是他們還是沒有人進到這個院兒裡。那我問那個老頭,這個房子是否有靈異時間,是他為什麼說的那麼幹脆。沒有。所有的一切都不符合邏輯,在院兒裡東面,被大面積燒過的痕跡,還有這個門,被完全燒焦的真實存在。這些都與他說的話,完全無法符合。針凡,看著幾個老頭心裡想著:“老子也是無鬼神論的人吶,怎麼說也是半輩子了。但當你說親身經歷過以後,想要不相信,最起碼要拿出真實有力的證據。你們幾個老頭兒,一看歲數就這這麼大了,這種地方,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白天如果沒事兒,溜溜達達的,這倒沒什麼問題。晚上這地方你們可千萬都不要來,特別是後半夜,這裡永遠是你們不該踏走的地方。就我這種修士,遇到這種惡鬼邪祟,都被打的半死,毫無招架還手之力,你說你們這些人生已經快走完了的,老頭兒,要是來了這種地方,大半夜的遇上那種邪祟,估計你們,是沒有命看見明天的日出”。當然,這些針凡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並沒有對他們說。因為年老體衰,本就是陽剛枯竭之時,邪祟一旦入體,恐命不久矣。就從他們好幾個人,大白天迎著太陽,在這附近說的那些話,他們也是很怕的。所以就看得出來,他們對這些根本不懂。有人住的房子,那必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如果房子,一直像廢墟一樣空著,很久也沒有人敢住,那可能就有問題了,或者說有人住了幾天,突然間就跑了,那這種問題就非常嚴重了。這樣的房子,像你們這些老弱病殘的就不要靠近了。這可不是開玩笑啊,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兒。所以先前來的那幾個老頭兒看我在這住,又住了好多天,然後又聊了一些正常的話題,之後就走了他們就放心了,因為他們也知道,有人住的房子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事情是這樣的,但如果我把我所經歷的事情,告訴他們,恐怕他們汗毛都得豎起來。沒錯,這些天我確實也簡單的學了一些術法。加之我深厚的道行,至少邪祟對我是沒有任何威脅的我。雖然這些老年人,來的大體用意我也非常的清楚,但從他們的話語之中,還是有絲絲溫暖的。是人可能會被利益,金錢,權利等等一切矇蔽雙眼,但是很多人還是會有良知的。畢竟人生來就有善惡兩面,或者可以說,是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善,只不過是被嚴酷的現實改變了而已。道家講,人類的七情六慾,是來自世間萬物的演變。所以,不論是好壞,都是這個人間道所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