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30日,晴。東北溫度低到了零下15度,睡得很晚的針凡,早上依然起不來。那外面的溫度屬實冰爽,就連帳篷裡也是冷氣圍繞。看見屋裡的氣溫已經非常的低了,帳篷裡還好一點,但也明顯能看到哈氣。被子雖然很厚,上面還壓的棉衣。兩側堆滿的是那種羽絨棉,下面有厚厚的泡沫板,泡沫板下面是兩張木板,木板下面是用磚墊起來的。炕的表面與帳篷的底板中間,空了5公分,用來隔絕下面帶來的涼氣。帳篷裡面,底下又加那些羽絨棉之類的。這可真是生存之道啊,少一點經驗都會被凍死。就弄得這麼嚴實,加的材料這麼足,後半夜,涼氣都能直接打到被窩兒裡,可見東北的天,確實足夠涼爽。外面雖然只下了幾場雪,繁華的街道上也看不見多少雪了,但氣溫在這兒呢,就是一個字兒,低。如果是在中午,沒有風的地方,在那陽光下,還會感覺特別的溫暖。但如果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又有點兒小風,那就一個冰涼徹骨。哪怕是你騎著一個二十幾碼的電動車,你的溫度會直接達到了零下30多度的樣子。就是那種把你手凍僵,腳凍麻,小臉兒凍得像個猴屁股。東北人不是有多抗凍,只是他們的裝備好。大棉鞋羽絨服,大棉帽子,戴口罩兒。騎個電動車,你都得是手把自加熱的。擋風的大棉被跟上面的把套,都是一體的。可以說把你裹得嚴嚴實實,要不然,你出個門兒回來可真是要命啊。相比以前的東北,現在要好的多。記得以前那東北,一到冬天滿地打出溜滑那種,路面上全是冰,公交車一個剎車能出來出二十來米。冬天的溫度都在零下30~零下35度,那個真是滴水成冰。想起大冒煙兒雪了,你連路都看不清。要是在颳起那大西北風,那雪花秒變成了一根針紮在你的臉上。帶著刺痛的那種,那時候下一場大雪,掃雪都要上好幾個小時。雪都被風捲起好幾米高,記得小時候下完雪之後,可以在房後的樹林邊兒,挖一個一人多高的大雪洞。或者是直接把雪切成一塊兒一塊兒的,搭成雪房子。那樣的天氣,天特別的冷,但孩子們卻玩兒的熱火朝天。一玩兒就是好幾個小時都不著家的那種。
針凡爬出被窩又將近中午了,一就是吃兩片兒補鈣的,然後把電動車推出去,放上太陽能板充電。接下來就是巡視一下四周,可疑車輛和可疑人員,還算是安靜,沒有什麼太大的發現。接下來就是燒點兒水,冬天的熱水,可以驅除身體的嚴寒。讓身體快速的暖和起來,天看起來很好,幾乎沒有風。針凡點著火,燒起水。可能是炕的涼氣太重了,外面中午陽光的溫度又很高。就形成了一個氣流,所以炕不好燒,以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的是,完全不好燒。煙一點兒也不走的那種,狼煙滾滾的從屋裡冒著。不應該這樣啊,煙筒這麼高,就算是沒有風的天,也不會有這麼大的煙,要是稍微冒點菸,也就不奇怪了。這傢伙可到好狼煙四起的,整個屋裡都待不了人了,什麼都看不見了。雖然沒有太陽的地方還是特別冷的,但沒辦法,前後門都得開開。開前面門有陽光還好點兒,沒有什麼太大感覺。但是後面的門一開開那冷氣,與室內的暖氣流,直接形成了一個對比,完全是肉眼可見的那種。開前面的門,你將將能感到一點點涼氣。但後面的門一開開,你立馬感覺到的就是冰冷,那種涼風直接穿透棉衣的那種,但是沒辦法,外面沒有什麼風炕又不吸菸,因為炕也不怎麼燒,內部的涼氣特別重,所以燒火自然往回頂煙,這樣看來一切就都正常了。整個屋全是煙,前後門一開,兩邊的門都成了煙筒,雖然煙冒的很厲害,也並沒有看到著起來的樣子,但水很快的燒開了,這就是好事兒。看吧,這就是心態好。不論什麼樣的生活,什麼樣的苦難,他其中必然有小小的幸福,只要你能領會到我,人生的境界莫過於此。開了一會兒前後門,明顯煙少了一些,但是煙囪還是不怎麼抽。這就證明冬天不燒火,裡面涼氣太重。導致的冷熱氣流氣流回旋,所以讓你都從外屋地冒了出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水燒開了,又做了一口豬食,為什麼說是豬食呢?因為不鏽鋼的盆兒特別薄,用來做鍋,實際上是很差的。特別是用來燜飯,那可是個絕絕對對的技術活兒。炒菜暫且不提,就燜飯兒而言。你要把米泡一下,然後把水放在鍋裡燒開,再把米倒進去。再燒一個開,然後就是最關鍵的技術活兒了,這個時候你要把之前燒的火,全變成那種紅紅的炭火了。不可以再加柴火,還必須保留,那些足夠的紅炭火把米飯蒸熟。火大,底下燒焦,整個飯串煙變成紅色的,吃飯就吃不了了。火小米飯不熟,火候不到,米飯燜不成,就成了大米粥。所以基本上大部分,吃的都是周不粥,米飯不米飯的那種,所以叫做豬食,唯一好的一點是熟了。這種鍋只適合燉菜,雖然沒有家裡的鍋燉好吃,但是它只適合這樣烹飪。這種環境,這種條件下,就算是不錯的了。如果你想炒個菜也可以,但是,下面的火一定要看好,否則,一定做不出好吃的菜。不是火大就是火小,不是生就是胡,要麼就是火候不到,或者火候過大中,甚至間斷火兒。今天還算不錯,昨天買的雞腿兒,今天準備烹飪。但是因為這個鍋,確實很難,確實很難做。想要怎麼烹飪呢?針凡苦笑著。算了,還是炸一下吧,雖然這樣很費事兒,但是也會出不少的雞油。就這樣煙熏火燎的,把雞腿兒炸熟了,悶的粥也好了。為什麼叫燜的粥呢?因為飯燜不成啊,那火候誰能掌握得了,大的是高階大廚。那麼大個雞腿兒,還帶著一部分雞身上的骨架,一炸就沒了,也沒吃幾口肉就沒了,勉強對付了個半飽。抽了一口豆粉,熱乎的喝了點兒。總算身體感覺暖和了一些,說是豆漿,其實是什麼也不清楚,都是在網上買的便宜貨。也許黃豆的含量,能有百分之三十就不錯了吧,針凡是這樣想的,畢竟網上的貨真的是很離譜。
就這麼簡單的一忙,又快要黑天了。針凡想著出去轉一轉,溜達溜達。順便也觀察一下,還有沒有人在暗地跟蹤他。所以針凡就圍著附近轉起了圈兒,兜起了風。不斷的觀察著周圍一切的車輛,先在附近轉了一圈兒,然後又往附近的市場轉了一圈兒,然後拐回來,又去了另外一個方向的市場,又轉了一圈兒。並沒有發現太可疑的車輛,唯一一個就是黑色奧迪車,他在好幾個方向都看見了。苦逼近視眼,就看不清車牌號兒,而且當這一切都是巧合。畢竟現在的破奧迪車車遍地都是,但有沒有這麼巧啊,去到哪裡都能遇到?這難道真的是巧合嗎,針凡也懶得繼續想下去。還有就是一個棕色的五菱宏光,很久以前他就發現每次出去都能遇到,但話說回來,車牌號也沒有看清,那破車更是遍地都是。所以人多車多的地方是很難面面出來的,只有去那些特別偏僻,特別寧靜的地方才容易發展。就比如以前過了那個橋外,那裡的農村窮鄉僻壤的,人員車輛也極其的簡單,這樣出現可疑車輛與人群便一目瞭然。就這樣來回轉了好幾圈兒,不行了,太冷了,大棉鞋也凍透了,小臉也凍通紅。還是回去吧。所以這樣的天,走路還可以。騎電動車,確實是太遭罪了。回到房子這裡,就出門兒進了籃球場,天冷又下雪,籃球場也沒見有人掃雪,也沒人來打球了。閒來無事的我,便做起了清潔工,打掃起來球場的雪。就靠我的雙腳,一腳一腳的踢出了一大片的球場。雪圍繞著籃筐,形成了一個半弧狀。現在就可以打球了,如果再用掃帚掃一下就徹底乾淨了。但是球場下面,鋪的是那種地膠紅綠顏色的那種,沾著輕微的雪花,特別的滑。此時的天已經黑了,屋內窗戶上的小太陽燈也自動的亮了起來。這段時間,不論什麼時候,針凡都會觀察四周。任何可疑的車輛,以及人員都不會逃過他的火眼金睛。從荒野小樹林兒那個方向過來了一個騎腳踏車的,這騎行的經常有,但是針凡也沒認真去看。每天過的是不是一個人,因為他懶得去看,更懶得去記。跑這種地方騎行,想必也是在觀察什麼,對我來說無關緊要。又過了一會兒,從主路的方向過來一個騎電動車的,走到了籃球場的盡頭,拐到了那個類似於廠區的地方。這就很正常了。又過了一會兒,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針凡沒有早早的進屋睡覺,因為他覺得需要多觀察一會兒,或許會有收穫。果然,一切都很巧。天雖然已經黑了下來,但是有兩個路燈還是很亮的,正當針凡在屋外小解,一個人騎著電動車從他門前經過。也許這就是具有偵查能力的人自帶的天賦,針凡就能感覺到此人很不正常,特別可疑。從門口來到了大門口兒,望向電動車走的方向,也就是荒野小樹林的方向。這麼晚,如果不是那幾個平房的人,能走這條路的人就很可疑。果然被我猜的一點兒不錯,他過了我的這個大門,然後就停在了前面的路燈下。可能他沒有猜到我會出去,但他怎麼能知道,我這種具有相當強偵察能力的人,怎麼會放過他。從他從我門前經過的那個速度明顯放緩,並且看像房子這裡。這就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圍,因為這是廢墟,晚上看起來十分可怕,夜間回家路過這裡的人是沒心情看的。膽小都不敢走這裡。所以他的放慢速度,和特意看房子這裡就已經露出了破綻。他停在了離我門口20米左右的位置,並把電動車頭調了過來,朝著我這個方向。看吧,此人必定可疑。或許跟針凡被襲擊事件,有著直接的關聯。這可是刑事犯罪,只要能抓到真實鐵證,那讓他進監獄是不成問題的。針凡站在門口,朝著他的方向看著他。眼睛犀利無比,隱隱中包含著極強的殺氣。如果時間倒退20年那個社會,那個時代。上去就是一棒子,當頭棒喝。然後五花大綁,最後不用問,他自己就把犯罪經過全說出來了。那麼靈異事件就水落石出了。而當今的社會不行,需要抓到真實有力的證據,然後報官,衙門出動將他逮捕,最後關進大牢。
他看見我站在那裡看著他,他明顯是做賊心虛,但此人一定是慣犯老手,他騎著電動車朝我這個方向而來,電動車是那種電摩型別的。穿的也很嚴實,雖然能簡單的看清面孔,但無法識別其真正的長相。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按照正常騎行的人來講,此時會靠右側行走,而他卻是徑直的朝我開了過來,發現我分毫沒動,他才輕輕的又打了下方向從我的身邊過去。此時的我,是想動手的那種。我這小暴脾氣真想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人生至暗時刻。但畢竟生在和諧社會,要壓制自己的憤怒。有理智的人,往往在關鍵時候一眼便能看出來。他徑直的朝我騎了過來,並且也注視著我。此人如果是犯罪分子,那一定是極強的存在,必定對社會造成極大的危害。他看著我的目光並沒有恐懼,這種心理素質,如果放在是一個壞人的身上,那是很可怕的。他從我的身前經過,我盯著它轉了一個180度。心裡在想你什麼實力呀?就敢嘲弄我?時代如果到退20年,你現在已經如死屍一樣的躺在地上了。遇到我這種人,你連跪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感謝和諧社會保護了你這種壞人吧,也多信信佛念念經吧,多做點兒善事兒,得點兒善報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遵紀守法。那就很難擔保,你這種人能夠善終了。
就從你經過小小的一個舉動,我就能知道你不是去那個方向。我就知道你是奔我這兒來,並知道你帶有絕對性的目的。你拿什麼跟我鬥?
針凡腦子快速的思索著,此人必然跟我被襲擊事件有著直接的關聯。黑天白天偵查,果然有所收穫。但唯一缺陷是沒有看清這個人的五官,雖然有路燈,但針凡這個近視眼是真要命。他平時看人,都是看大體輪廓,各種行為舉止,去判斷,但準確率還是挺高的。
到了東面的路,他直接左拐去向了主大街的方向,那裡在修橋,有個小門兒可以出去,出去便是主路。燈火通明,可以說是這一片兒最繁華的街道了。針凡怕他只是走遠一點兒,然後在附近馬點兒。便從屋裡推出了電動車,徑直的朝哪個方向騎去。他觀察附近幾戶住戶有沒有異樣,後面那第一個房子在燒著火,燒著炕。孤零零的一個小房子,前面堆著很多燒柴。再往後都是一條路,外面有人應該是在劈柴之類的雖然隔得不遠,但也看不清。再往前騎,就到了那個小門兒,出了門兒就是主街。抬頭就能看見大橋,高架橋,正在修建當中。針凡又從那側繞了一圈兒回來,並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附近。畢竟這種危險關乎到犯罪,生命安全第一。不論對手強弱都要認真對待,就像我剛來到這裡一樣,如果能像在那個房子住時一樣警惕,實時防備著意外的發生,就不會有後來被襲擊的事件了。還不是因為放鬆警惕了,因為遠離了那個是非之地,就安全了。這就好比,關羽大意失荊州,是一個道理。在那住時,後面廠區那個壞蛋就總嚇唬我,“你不怕嗎?人家揍你一頓怎麼辦?大半夜打你都白打”。針凡心裡笑笑,你真當我是吃素的?所以在那裡住的時候,武器是不離手的。也就是說,一旦有人半夜進入到那個院子,那個房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論是哪種結果,我都是正當防衛,你這是屬於入室行兇謀殺。在那住時只要一有風吹草動,針凡拎著棒子,腰中帶刀,拿著手電就衝出去。很多次發現的只是小動物,或者是一些飛禽走獸。最有意思的是抓到小刺蝟那次,你看那個小東西不大,但是它發出來的聲音,就跟一個正常人進入了你的院,路一樣。等針凡巡視完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發出聲音。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忽然間聽到房子前面的破棚子,前面兒的房子裡有聲音,這個破房子前面兒是院落空地,再往前就是那種像倉房一樣的空房的,連線著另外一個空房子,在連著一個牛棚,牛鵬年久失修,房蓋兒已經脫落。中間的那個棚子,房蓋兒也掉了一半兒,唯獨靠近租房子這個院落的哪個房子還算是完好一點,但上面那個石棉瓦也漏了很多孔洞。裡面有那些種地用的藥劑,或者是牲口用的那種。忍得太久,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兒。可以說這幾個房子連起來就是很荒涼的那種,晚上要多恐怖就有多滲人。針凡提著棒子大步的跨過院落,衝進了那個棚子裡。迅速開啟手電,照亮眼前的一切。第一個棚子沒有發現什麼,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進了第二個棚子裡。要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針凡作著隨時戰鬥的準備。並用手電照亮這個棚子,迅速的看遍整個棚子,依然沒有人,這就奇怪了,明明聽聲音就在第二個棚子,當針凡剛要繼續往前走時,忽然聽到了聲音,聲音就在附近。拿著手電,朝著聲音發來的方向看去。我的天“這小傢伙也太頑皮了,天天半夜出來,出溜找吃的,還發出特別大的聲音,總是讓我以為有人來了。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已經抓你好幾次了,但這都是後來的事兒,畢竟這次是第一次抓到。”其實第一次遇到,這個刺蝟也是挺有意思的,那是我沒住進那個廢墟的時候,我有自己的彩鋼崗亭,放在了大門口。那時候還住在崗亭裡,也是晚上小刺蝟餓了出來找食物,走到了我附近,然後我聽到聲音就發現了它。小傢伙還是很可愛的,就是刺兒有點兒扎人。我抓住了他,把他拿到了棚子裡,幫他弄了個窩兒。但這小傢伙特別膽小,非要磚到大里面,完全被黑暗包裹住,看不到我的時候,他才會感覺安全,慢慢安靜下來。看吧,這就是他對人類的恐懼,本來我想養著它的,但是我也沒有什麼吃的,餵給它。畢竟自己都三頓變一頓了,然後依依不捨得把它放回了院兒裡,小傢伙嗖嗖的就跑沒影了。從那以後他感覺到我是安全的,就會每天到晚上出沒在我的附近尋找著食物。但我扔那些東西也並沒有發現它吃啊,也不知道這些東西都好吃什麼為生。就是覺得特別的可愛,挺想養的,但自己也不一樣,就只好放生,讓他自己自由自在的活著,那樣也許對他是最公平的。人家都說刺蝟到,是好運財運到。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徵兆。
所以看到了吧,無論什麼時候,人總是要警惕的。我以為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離開那些雜碎之人,離開了和那房子有糾紛的各式各樣的人,自己就安全。來到這裡就放鬆警惕了,結果,就被半夜襲擊了,被打個半死。當然,這不排除是後面兒長區的人所為,因為他們的嫌疑特別大。說到這裡,需要介紹一下那個廠區,挺大個院子,跟一個大荒草店子似的,靠東側有人開的地,種點兒莊稼。中間停著各種大車,翻斗子,載人升降作業的那種車,還有類似鉤機的那種車。說了也奇怪,進進出出的車輛很多,有加水的那種車,還有各種小型車輛,反正是五花八門兒,就連收破爛兒的那種車都有來回穿梭的,破面包子,四輪老頭樂,有時候還有計程車。然後就是空空的院落,靠,鞋子是半實體的彩鋼棚子,看樣子也應該是搭建不久的。這個男的一副社會人的外表,臉上麻麻咧咧的,和自己的媳婦兒住,應該還有孩子之類的,沒太注意。偶爾能聽見小孩兒打鬧的聲音,應該是一家人。另外一個男的是他弟弟,這個人看起來就很有實力的那種,但平時看著挺低調的。也基本上沒有跟我說過什麼話,因為我們很少能遇到。他們經常開的車,豐田霸道,奧迪A6,還有一個黑色的車沒注意看是什麼牌子。反正應該是挺有實力的那種,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感興趣,也沒打聽過。
那也是我快要離開不久的時候,那男的處處在找我麻煩,又整天嚇唬我“誰讓你住了,這人家房主還不知道呢,等人家知道還指不定怎麼回事呢,”針凡心裡罵到“你是個什麼貨?你看到的我,然後讓我住,說是廢墟等動遷的破房子,房主也找不到人,你住吧,房主是我朋友,我幫它看房子。,正好你在這順便幫她照顧一眼”咋滴你們說話就是放嗎?轉身就不承認了?還處處要挾我,看來你們挺有權利呀,卡錢都卡到我流浪街頭的人身上了。果然有大俠風範呢!真是驚的我雞皮疙瘩掉一地。讓我修理炕燒火的是你,又說不讓燒火禁菸的也是你,然後你們那煙直接冒好幾十米高?你是把別人當瞎子嗎,我就這一個小燒烤爐,燒的一把木棍,做一口菜,你還拿個手機給我拍下來說些什麼,發快手,發段子,讓我火起來。你就沒發現我懶得搭理你嗎?後來我掃了一眼,那個拍攝的東西長長的有點不像手機,有點兒類似於那種執法儀之類的。並且在你播放的時候,我也感覺比手機的清晰度要高的多,特別是錄音。但我也沒多看畢竟你不能拿一個快手段子去要挾一個人做點兒什麼吧,掐頭去尾剪下之後嗎,那能有效嗎?我感覺你每天都在做著很荒唐的事情,你無非就是想利用我造勢,還讓我修那個破房子,修牆,修門,第一個可能就是,你想引房主出來達到你要錢的目的。如果按隔壁收破爛兒那男的說的,你是房主的哥哥。那你無非就是想詐騙點兒錢而已。然後做一些虛假的證據,在利用手裡的權力想將我拿捏。你似乎很天真。不過你唯一得手的是,我丟了很多東西,據我的總體觀察,總體推測,總體判斷,那個收破爛的只來過一次,他也應該沒膽量拉開紗窗進屋行竊,其餘時間我基本上都在家,唯一有做案動機的只有你們,因為我發現,你們24小時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並且經過我多次反覆的觀察,我在家時你們不去,只要我一出去吃飯,你們必然會進去。就包括我在家裡你們去的時候,我都用餘光仔細的觀察過你,賊眉鼠目的。但唯一讓我想不通的是,那次你拍影片,我用餘光發現的那個,應該是執法儀之類的。應該不是手機,那種長度不太像,但如果話說回來,像你們這種奸詐小人,要是擁有了這樣的權利,那豈不會威禍蒼生。
而後來,來的那個老頭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起訴房主的那個人。他出門的時候,我看見很遠的東側停的那個黑車應該是官府的人,應該是跟他一起來的,只是不方便進屋。而他來是想讓我住,因為房子長久沒人住可能會倒塌。如果不能正常拍賣或者動遷,那他就沒法要到錢。如果房子倒塌了,那就不值錢了。他假裝著要放貨,我就實話的告訴他,如果這裡要放貨的話,得有一個專人24小時看著,否則什麼都得丟,爛遭人太多了。他就問我,你不在這兒住嗎?看吧,就很容易就露餡兒嗎。“我不住,這房子漏雨太嚴重,冬天也不會暖和,也過不了冬,能凍死人。”他說“那你不住,那我就不在這兒放貨了,我還得找個人看著,那得多少錢。”然後兩個人就走了,“想讓我當免費的勞力,24小時幫你看護,那是不可能的。”
半夜九點多鐘,又有一個車在我門外這條路,停留了。應該有一會,聽他走時發動機的聲音和車輪碾壓雪地的聲音,應該是在我門西側不遠處。其實在我正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就聽到了那個車,來的聲音,懶得搭理它們,過一會兒他自己就走了,達不到威脅,況且晚上出去的話也看不清車牌號,人家看你一出去開車就走了。那就毫無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