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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存在的意義

奇怪的事又會特別的湊巧?針凡當晚被襲擊,身體多處受傷,第二天下午2三點鐘出去吃飯,就能看見在後面路上,對這小片區域指手畫腳的人?看著他們筆畫的方位就是大致這一片荒甸子,包括針凡現在住的這個破房子。後面還有幾個小平房也都是有人住的,就是上回咱們提起的那兩個有點像新疆人的那倆。比比劃劃似乎在規劃著什麼,但針凡打量了一下兩個人,還有那個藍色的破車,絕非衙門之人,朝廷就更不可能了。那他倆比劃著的區域就是這裡,針凡又大膽推測了一下:“難道他們與這裡曾經的動遷有聯絡?聽那些村民說過,這裡基本都動沒了,剩下的小破平房都是因為給的少,多多少少都認識點人,有點權利啥的。那這些莫名出現的人,會不會跟暴力強拆的打手有關係,“為什麼這個房子會空著,為什麼人上樓住房子會空著。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附近幾個村子,在破的房子都租出去了,一年小說也有1500百元的收入吧,這個房子這麼大,還有個小園子,一年租個3000不過份吧,有誰會閒錢燙手?”。排除靈異事件。能空著就不正常,針凡默默的想著。

難道是曾經這裡有過明爭暗鬥,或有死傷?就憑針凡被襲擊的感知,那絕對是惡鬼級別的。如果放在人類來說,那也是打手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下的手。稍微有點意識的針凡都能感覺到,下手是如此狠毒。

還有那個南方口音的老頭,特意從我門前走,又特意跟著搭訕。來者必有所知,針凡也很客氣的與他交談起來。

“你在這裡住啊?”“啊,是。你這是要去哪裡?”針凡問道。“我沒事溜達,”老頭個不高,南方口音。說話不是很清晰,針凡知道主動出現的,不是獵物,就是獵手。所以就跟著他慢慢往前走著,邊走邊閒聊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冬天不冷嗎?”冷啊,沒啥燒的,“這不有野生柴火嗎?”那東西不抗燒,一股煙就沒了,附近的老百姓都沒人整。針凡是知道的。“這麼多樹,撿點樹杈子不也行嘛?”。那還用你說嗎,想撿我早都撿了,你們收拾秋我就撿了。那時候住那邊那個廢墟,附近亂糟人又多,根本沒想過整柴火,因為如果能找到工作隨時就搬走了,還搭理那群明爭暗鬥的貨?為了幾個破錢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房主欠你們幾個錢,後院的找不到人,緊著看著這個破房子,然後遇到我讓我住,同時能幫著照顧點。你有那麼好心?有讓我收拾又讓我安牆安門的,你以為他那麼好心?他不過是在造勢而已,想讓別人都知道有人住這裡,第一個目的,想把我當誘餌,引房主出現,達到他要錢的目的。第二個,看著他們開的幾十萬的車,就知道手裡多少有點權利啥的。他知道房主欠她舅舅的錢,然後被她舅舅告了,然後房子被封。但針凡不知道啊,因為好幾年的事了,封條也被別人刮沒了。針凡來時他說,就是快動遷的房子,拍賣的。我管你動不動遷,賣不賣的,跟我有幾毛關係。反正你說是你朋友的房子,荒廢了,讓我住,幫照顧點,那我就暫時落個腳。也沒啥事,就算房主來了,不讓住,隨時搬走唄,沒啥大不了的。

說著說著,老頭突然來了一句“去年也有個小子住這個房子,沒幾天就走了”,傻子都能聽出來,去年來這住的那小子也一定遭到襲擊。針凡知道這老頭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那就證明房子附近有不乾淨的東西,如果排除這種靈異事件,那就是一直有人背地監視著這個廢墟的動向,一旦有人住,就會用迷藥之類的製造靈異事件。來達到把人嚇跑的目的,並且逃避衙門的追捕。但下手一定不輕。又讓你搭配上荒山野嶺這種最真實的素材,達到以假亂真的目的。

針凡慢悠悠的走著,跟著這個老頭,老頭明顯不自然了,故意作著撿柴火的動作,四周張望著,走到那個廠區附近,牆根那裡確實有幾個幹木頭,他去撿了,我問他住哪裡,他說就那後面。針凡望著自己房子後面不遠那幾個小破平房,這時候,老頭撈過來幾個幹木頭,往回走,針凡就跟著去了他租的那個小平房。院裡根本沒有他撿柴火的痕跡,又反覆幾次,針凡依舊跟著他來到這個小院子裡。前面的一排房子應該是房東家,有人在燒火做飯,門口停著好幾輛車。針凡感覺老頭挺奇怪,不停的來回,但就不開自己房間的門鎖,並且他之前是沒有撿柴火的痕跡的。他看針凡來回跟著他,他就更不自然了,疑點重重,針凡決定在觀察一會。已經來回好幾次了已經沒柴了,馬上演不下去了。因為針凡知道,這附近都被村民剪過無數回了。也基本沒啥柴火了,老頭放下柴,腳都沒停,直接走,邊走邊說,我去吃飯。針凡也往自己住的方向走了。這個老頭在說謊,他應該是在引導自己,去租那家的小平房。房主家一排房子,後面一排一小間一小間那種,用來出租。120一個月,附近的平房都差不多這個價,有150的也有好的180左右,最差的也有一百的。但環境非常糟糕。“他能跟襲擊事件有關係嗎?不應該啊,南方口音,說自己在這裡租房子住,乾點力工活啥的。都住好幾年了,等個月八的活完事就回南方,下年暖和在過來。”

針凡想著,跟被襲擊事件關係不大,但他一定知道點啥,但不肯透露。畢竟上一個住這房子,沒幾天就走的人他都很清楚。按理來說,這房子跟那房子是兩條道,東頭接著的是一條大路。中間也有好幾十米。有農民種的地,還有荒草一人多高。別人來住幾天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況且幹力工活,一天也不在家,早出晚歸的。他怎麼知道來人,怎麼知道沒住幾天就跑了?

那兩個像新疆人的,在比劃著什麼?他們又是做什麼的?與襲擊針凡的人是否有著直接的關聯。

針凡還是會每天巡視房子的周圍,觀察有沒有異樣,然後默唸金光咒,六字真言,六字真言。他是不相信鬼神之類的,但經歷死亡的人,是不會天真的。哪怕他自己無法證實靈異世界的存在,但這世界這麼大,別說小小的鬼邪之類,說仙神存在也不會顯得誇張。至少在針凡的世界裡,造物主一定有,因為這個世界太完美,完美到滴水不漏。絕非巧合所能一語遮蔽,就像計算機,“計算機內部的一切,它們認知裡的東西,跟製造計算機的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事。那製造計算機的人,就是那個世界裡生物認知的神,也是造物主。”例如一個遊戲,“比如王者,大家都不會陌生吧,大到九十九,小到剛會走,都在玩的遊戲。”那遊戲裡的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都有執行規律。把我們比作遊戲裡的人物,我們的認知只有那方小世界,真實的打擊感,真實的升級感,真實的輸贏感。生在遊戲裡的你會懷疑自己的世界是虛擬的嗎?“當然不會”。這毫無疑問嗎。它們看待遊戲在的世界那才是虛幻的,若有若無的。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人為什麼要修行?因為要找到答案,因為要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哪怕到最後,知道自己只是一串程式碼,至少你比那些死過無數遍還認為自己很真實的人強百倍吧。哪怕我是遊戲裡的虛幻投影,我也要知道,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我又為什麼而活。

宇宙那麼大,我似浮塵。吾即虛幻,虛幻即是吾。那為什麼我們活的這麼真實,任何一樣,不論是苦難,幸福還是痛苦,樣樣都如此逼真,疼痛,都那麼真實,眼睛看到的一切,就沒有一樣像是假的。

人世間的千萬個為什麼都沒有人能給出答案,更何況這麼高深莫測的問題了,關乎到哲學,玄學,宇宙學,科學,世界的科技確實很發達了,比如醫學,能治百病。以前有點小病小災而去世的人也不在少數。比如科學能製造飛機,輪船,坦克,大炮,電腦,遊戲機。也可以說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這就是說認知裡的東西解決了許多人這種生物所無法解決的難題,然後被這種生物命名為科學。此時把自己放大,就是修行者所說的其小無內,例如一個器官,一個細胞。它們都有自己的執行規律,和要做什麼,能做什麼,這一切都是必然的,而絕非是偶然的。比如太陽代表心臟,那它就會有它自己的執行規律,和執行法則。比如月亮是膽,那它就一定有它該做的事,給能做的事。宇宙中人類無法認知的東西,一定在以它應該有的規律執行著。就像程式,MP3,影音播放器,遊戲。不論你要聽歌還是看電影,你得有這個播放器吧,就算是網頁上的,你也得有這個執行程式,所以萬事萬物都有它的存在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