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人以閃電一般的速度飛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執徐和大荒落兩個人,執徐和大荒落被推到一邊。
執徐和大荒落就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都麻了,兩個被推飛出去好遠,執徐單手撐地才勉強撐住,沒有摔倒,大荒落則是直接飛出去好遠,摔在地上。
推開兩個人的人穿著一身白衣,衣服一塵不染,戴著白底的干支軍面具,頭髮還是明一前時期的長頭髮。
執徐見他戴著白底的干支軍面具,就知道這個人是干支軍的天干,於是問:“哪位天干?可有天干金牌?”
白衣男子答道:“我是天干旃蒙。”隨即亮出自己的天干金牌。
執徐拱手說:“我們兩個是重光手下的地支,執徐,大荒落,來此地是領了命令,來殺此人的。”
旃蒙問:“為何原因。”
執徐答道:“此人十六年前從黑市購買白丹,所以奉命前來刺殺,買賣白丹如同買賣他人性命,確實是傷天害理。”
旃蒙回話:“此事還要重新調查。”
蘭斬看到旃蒙:”那個叫什麼來著,旃蒙,啊對,旃蒙你終於來了!趕快過來幫忙。”
旃蒙對執徐和大荒落說:“你們兩個人先在保護好黎一帆。”
執徐和大荒落雖心有疑慮,但是天干令牌只有十天干才有,幾乎是沒有人敢冒用天干名號的,並且地支是要聽從天干命令的。
於是執徐和大荒落兩人同時答:“是。”
旃蒙迅速到了蘭斬這邊。
蘭斬停火,與旃蒙站在一起面對廖方海拉開陣勢。
蘭斬小聲和旃蒙說:“黎千風,你這干支軍的代號也太難記了,差點就忘記你叫什麼旃蒙了。”
黎千風小聲回答蘭斬:“難道不是你腦子不夠用,旃蒙很難記嗎?”
廖方海見狀問:“這位是?”
黎千風答道:“干支軍,旃蒙。”
廖方海還是半睜著眼像是沒有睡醒說到:“干支軍,哈哈哈,看你這面具還是個天干?說是干支軍,其實正經的一共也就幾十個人,還號稱清洗世界,狂妄至極,壞人多了去了,你們殺的完嗎,好人壞人真能分的那麼清嗎,你們自己殺了那麼多人,你們就是好人嗎,你旁邊這位朋友殺的人可也不少,我們西平區的這些人也就是想討口飯吃,你旁邊這小子殺了我六弟,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還是不要插手。”
黎千風回答:“干支軍有千千萬,可不止幾十個人,我們干支軍也不過是些苦命人,只不過都有自己的仇沒地方報,正好拿些逍遙法外的惡徒撒撒氣,也好讓這個世界乾淨點,你六弟可不是隻想討口飯吃,被殺也是罪有應得,他販賣神仙草害了不知道多少人,我找你是因為十六年前,這島上死了不少人,鎮北營的人,都是我的摯愛親朋,這件事跟你廖家離不了關係。”
廖方海回話:“我六弟是我們這些家兄管教不嚴,但是無論怎麼樣也不是外人說殺就殺的,今天你旁邊這個小子,八成是別想走了。十六年前那件事我聽說過,捕龍陣確實是我擅長的陣法之一,但是那日的捕龍陣確實不是我設下的,不知道你一個干支軍的人,為什麼會和官家狗是摯愛親朋。”
黎千風說:“鎮北營確實不是你口中的官家狗,鎮北營不守著結界,難道滿大街都是異獸?我旁邊這小子是我的手足兄弟,你今天不僅殺不了他,還要好好講清楚十六年前的事,不然走不了的可能就是你了。”
蘭斬踩上飛行器說:“今天非得拿你換兩個月酒錢。”
說著蘭斬那把槍又開始瘋狂向廖方海輸出。
此時黎一帆還在昏迷中,昏迷中黎一帆又回想起了十六年前的事。
自己正在營裡面執勤,柳存關突然集合部隊開往西海島嶼,黎一帆在隊伍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黎一帆知道自己的摯友銘唐,還有銘唐的妻子蘭芬,都在西海的島嶼清殺異獸,而且蘭芬還是自己妻子蘭芳的姐姐。
終於黎一帆跟隨柳存關找到了銘唐眾人,這是一座西界島再往西的島嶼,在這座小島嶼上黎一帆和柳存關終於找到了,來西海島嶼清殺異獸的銘唐帶領的眾人,只是這裡好像剛剛經歷的一場大戰,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柳存關所帶來的援軍還是來晚了一步。
破碎的捕龍陣,滿眼都是躺在地上的戰友,黎一帆知道銘唐他們一定是中了埋伏,眼前的場景讓剛剛進入鎮北營沒多久的黎一帆感覺到頭腦眩暈,呼吸急促的快要喘不過來氣,耳朵也好像什麼也聽不到了。
“趕緊搶救傷員”柳存關的號令把黎一帆拉了出來,黎一帆趕緊在地上找銘唐,可是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這時候有人喊道;“有人還活著。”
幾個金丹立馬趕了過去給這人療傷,黎一帆認出這個人是宋青竹,整個隊伍只有宋青竹活了下來,號稱天才少年的銘唐帶領的隊伍竟然差一點全軍覆沒。
回憶到這裡,黎一帆這時也終於意識到此時自己被打暈了過去,黎一帆知道自己要快點醒過來,打倒執徐和大荒落,趕緊去幫柳器,不能再讓自己的隊友犧牲了,黎一帆掙扎著想睜開雙眼。
這時候柳器那邊,站著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熊競那個百變的武器,在他自己手裡拿著像棉花一樣輕,那力量看著跟沒有似的,但是隻要是捱上了就是成噸的傷害,並且熊競高大的體型也給了眾人很大的壓力,柳器這邊那個已經算是很高大的紅丹,在熊競面前也像個小學生。
現在只剩下幾個紅丹還有柳器和朝程能再和熊競過幾招了,朝程終於控制草木纏住了正在奔著柳器走過來的熊競的腿。
柳器把金靈力附在劍上,讓自己的寶劍鋒利無比,和幾個紅丹衝了上去。熊競用手裡的雙錘掄飛了幾個衝在前面的紅丹。柳器找到空檔一劍刺向熊競的喉嚨,雖然柳器一米八二的身高在普通人中的身高並不算矮,但是在熊競面前卻像個侏儒。
連續的戰鬥和捕龍陣削弱,柳器實在是用不出什麼能給眼前這個怪物造成傷害的法術了,只能把金靈力附在劍上與熊競肉搏。
柳器這一劍刺過去,眼看就要刺中熊競,熊競來不及用錘子擋住,順勢用左手手裡握著的錘子向後撐地,整個人向左側著向後倒去,硬是躲開了柳器的劍。
熊競躲過柳器的劍,接著順勢用左手裡的錘子撐地借力,支撐起身體,一錘掄向柳器,柳器勉強向後躲,閃躲過這一錘,緊接著,熊競竟然憑藉著自己的蠻力掙脫開纏住自己雙腳的草木,左右手兩錘一起舉起向柳器重重砸下,柳器連忙向一旁翻滾躲閃,躲閃的同時,迅速的畫出了一張五雷符,藍色的五雷符作用熊競身上。
電流經過熊競,熊競感到渾身酥麻,但是並沒有實質的傷害,只是覺得身體被麻痺了一下,這時候,控木藍丹使用法術,幾個鋒利的木樁飛向熊競,拿著戰錘的力量紅丹又爬了起來,莽了上來,幾步衝刺,騰空躍起,雙手握著自己的戰錘,砸向熊競。
大家都以為熊競會被五雷符暫時麻痺,沒法對這個拿著錘子的紅丹的攻擊及時做出反應的時候,正當大家寄希望於這個力量紅丹手裡的戰錘,能夠一錘砸到熊競的頭上,把這個該死的敵人砸倒在地上的時候。
熊競還是瞬間抬起錘子,一錘把躍起在空中的握著錘子的力量紅丹錘飛了出去。
緊接著熊競用手裡的的錘子,掄飛了飛過來的木樁,將一把錘子扔向那個控木藍丹,控木藍丹雖然用草木護自己,但是也被飛過來的巨錘的巨大力量撞飛出去,趴在地上不動了。
接著熊競走向柳器,柳器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候熊競竟然隔空讓自己的錘子飛回到了自己手中。
經過剛剛的激戰,熊競打倒了除了柳器以外的所有人。柳器用盡力氣使出金光咒,金色靈力遍佈周身,拉開架勢,準備跟熊競肉搏。
熊競對柳器說:“你打不過我的,我家先生這捕龍陣,龍在裡面待兩天可就沒了,你在們這些人在裡面這麼長時間,沒死就算厲害了,別想著還能打倒我了,晶石交出來吧,沒必要把命丟了。”
柳器回答:“這晶石價值連城,鎮北營的軍費可是指著它呢。”
熊競說:“鎮北營不就是官家的看門狗嗎,何必這樣賣命。”
柳器說:“別廢話了,想要晶石,自己來拿。”
熊競說:“既然你執意送死,可就不要怪我了。”
熊競說罷,手中的雙錘,一把變成了巨盾,一把變成了巨劍。
柳器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用什麼法術了,左手撐出斥力陣,右手拿劍。
熊競上來就是一劍,熊競這把兩面開刃巨大無比的闊劍朝柳器揮舞過來,柳器不敢硬抗,只能躲閃。
柳器躲閃到一邊,尋找機會進攻,但是熊競那個巨大的盾牌讓柳器無從下手,每次攻擊都被巨大厚實的盾牌擋下來。
雖然柳器的劍上附了金光,金光讓劍變得鋒利無比,但是始終無法對熊競造成傷害,就連熊競護盾被柳器劍刺進去的口子也會瞬間復原。
柳器已經無力進攻,呼吸變得急促,僅僅是躲避熊競的攻擊已經讓柳器上氣不接下氣,熊競每次攻擊都毫不手軟,柳器感覺自己撐不住了。
與此同時黎一帆終於憑藉強大的意志力睜開了雙眼,驚醒的黎一帆看到執徐和大荒落兩個人,立馬跳了起來,退出好遠,與執徐和大荒落拉開距離。
執徐嘲諷說:“緊張什麼,殺你的任務已經取消了。”
黎一帆得知執徐和大荒落暫時沒有威脅後,想到柳器那邊應該是很吃力,就趕緊朝柳器那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