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飯店吃飯出來,邊城美還在想著邊城君的事情,她眼眸煽動,心裡在計劃著事情的可行性。
墨逸一直觀察著邊城美,從剛才吃飯的時候就發現她在想事情,這下已經回到車裡,沒有外人在。
“想什麼這麼認真,飯都沒吃多少。”
邊城美回神笑了笑,看著墨逸沒有說話,眼裡全是算計。
墨逸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眯起雙眼,一副警惕的表情,“你想幹什麼?”
大事不妙,邊城美的目光看著不友善,墨逸心裡突然緊張起來,怕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被她發現。
“別不說話,我有點怕。”
“墨逸,你怕我嗎?”
“有點。”前面不都說了。
“是嗎?”邊城美翻身坐在墨逸身上,勾起他的下巴說,“我想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你想聽嗎?”
墨逸有些不自在,車裡空間就這麼大,退無可退,“城美,你冷靜一點,別亂來。”
“你都沒聽我講,怎麼就開始勸我不要衝動?”
墨逸忍不住咽口水,慌亂之中抓住那雙不安分的手,“不行,我不能傷害你。”
“傷害?”邊城美笑著搖頭,主動吻上墨逸,邊吻邊說,“我不覺得那是傷害。墨逸,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說實話,不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愛意,戰事一觸即發。
墨逸緊閉嘴唇,控制住即將潰敗的情緒,他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心愛女人的有意勾引,沒有男人能不投降,他也一樣。
他努力控制自已,抱緊邊城美亂動的身體,“方法可行,但還不是時候。”
“哦,接著說。”
“他們計劃是要城君的血脈,我們的可以慢慢來,不急於一時。而且資料一次只能檢測出一個問題。”
“真的,沒在騙我?”
“真的,我拿人格擔保。”
“我不信。”邊城美脫下衣服抱緊墨逸,這個男人的話聽聽就算了,真要全信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在賭,賭他沒有騙她。
墨逸難受的到不行,閉上眼睛放棄了,來吧,早晚都要過這一關。
臨門一腳,邊城美突然停止,看出來了,墨逸說的是實話,沒必要繼續下去。
“你,你怎麼停下來?”墨逸眼裡帶著憤怒,更多的是慾望得不到發洩。
他難受的要死,扯掉領帶癱在座椅上,一副受傷的表情注視著邊城美,用著祈求的口吻說,“城美,你不能這樣,我會被你害死的。”
邊城美的目的已經達到,哪還會管墨逸的死活。
“我還不是為你好,怕破壞你的修行。”
說完誇讚了幾句,“墨逸,我覺得你不錯,比城君要強,至少能抵擋得住誘惑。”
“我很放心你,在我這裡你已經透過考驗了。”
墨逸能說什麼,受著吧,難道真的要硬上?
不敢,邊城美只要動手,輕則失去男人的尊嚴,重則被打入冷宮,一輩子都別想有出頭之日。
“別再試探我,我說過不會瞞著你。”
邊城美點頭,拉著他起來,敷衍的親墨逸一口,“知道了,下次不鬧你。”
“送我回去,家裡那個臭小子還等著我去收拾。”
墨逸哪可能輕易放過她,火是她點的,對著邊城美一頓啃,直到感受到人身安全受到危險才放開。
“我送你回去,馬上。”
這還差不多,邊城美收回手,紅著臉閉上眼睛休息。
混蛋,男人果然都是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豪華無比的會議室,一張圓桌辦公場所,一座自動化系統顯示螢幕。
說著不同話語,穿著不同服飾的人組建在一起,討論邊城美提議的那個問題。
歐陽閒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統計各方代表的意見。
會議室裡的大燈再次暗下來,表示會議就此結束。
電腦螢幕顯示的答案已經告訴他,這一次邊城美要贏了,她利用了他們的弱點,在明知不可能贏的情況之下,扭轉乾坤。
這個女人很不一般,他在很早之前就領教過,落在她的手裡,臣服是活命的唯一辦法。
皎潔的月光照亮大地,夜半三更,許幕能又一次站在陽臺上抽菸。
他抬頭看著頭頂的那片星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笑了。
為了這個機會,他等了足足三十年。
臥室裡,邱瓷從夢中驚醒,看到許幕能站在窗前一動不動。
她暗罵自已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幕能怎麼會殺她,他不敢的,“怎麼了,大半夜不睡覺。”
“快來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許幕能沒有動,在月光的照亮中顯得格外恐怖,如同一個一動不動的木頭立在那裡,沒有任何感情。
突然他寒光一閃,將一把短刀從懷裡掏出來,慢慢的朝著邱瓷走來。
邱瓷不敢相信,眼睜睜看著許幕能朝著自已走來,“幕能,你怎麼了?”
她不信許幕能敢殺她,許幕能要有這個魄力,就不會不顧他媽的死活。
再說現在能逃哪裡去,她一個女人先不說是不是許幕能的對手,就算是能僥倖逃脫,大晚上的又能跑哪去?
“你想清楚,我要是出了一點事情,我舅舅不會放過你。”
“他現在救不了你。”
“你說什麼?”
許幕能走到邱瓷身前,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鄭成已經成為喪家之犬,自顧不暇,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不可能。”邱瓷不信,心裡雖然害怕,臉上還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我舅舅在羊城的勢力哪能說沒就沒。”
“幕能,你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舅舅又找你麻煩?”
“沒事的,等會我和舅舅說一聲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許幕能輕笑一聲,用刀輕輕劃開邱瓷的脖子,鮮血瞬間染紅睡衣。
邱瓷“啊”的大叫起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許幕能真敢動手。
“別叫了,我不會讓你輕易去死。”
“許幕能,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很久以前就被你們逼瘋了。”
許幕能不想輕易放過任何人,他從衣櫃裡找到早就買好的麻繩,把邱瓷綁了起來。
“你是許幕能嗎?”邱瓷閉上眼睛,回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終於察覺出一絲不尋常,悔不當初。
眼前的這個人,他根本就不是原來的許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