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君臉色蒼白,趕緊跪下認錯,“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邊城美瞪著邊城君,有意思,這次居然滑跪的這麼快,想必是真的看上那個小喬了。
“不,你沒錯,我以後不會攔著你,大不了每年的七月十五我對著北邊多燒點紙錢,燒一個是燒,燒兩個也是燒,順手的事情。”
“姐,你不要我了,以後都不管我了?”
邊城君慌了,抱著邊城美大哭起來,一個一米八五的高個子男生,跪在地上對著一米六五的女生哭,那種反差感爆棚。
邊城美看都不帶看他,這次要不給他一個教訓,下回還敢亂來。
“姐,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錯了。”
“姐,你說句話好不好,打我罵我都行,別不說話啊。”
過了一會兒,邊城美低頭看了邊城君一眼,差不多得了,不然這傢伙又要發瘋。
“你為什麼要把小喬拉走?”
邊城君心虛的說,“我沒有,我只是不想打擾你和墨逸約會。”
“不是,你害怕我殺了小喬。城君,你喜歡她,為什麼?”
“我沒有。”邊城君否認,“我只是不想她落在姐姐手裡,她長得那麼好看,不該是那種死法。”
“啪”
邊城美一巴掌甩過去,打的邊城君頭腦立馬清醒了過來。
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他把規矩忘的一乾二淨。
“對不起,我錯了。”
“城君,你是我弟弟,這次我就當你不懂事,再有下一回,我不會這樣放過你。”
“我再說一遍,如果是我要殺的人,她逃不掉,就算是你也一樣。”
邊城美站起身往房間方向走去,“時間還早,睡吧。”
邊城君跪在地上沒有起來,像是在懲罰自已一樣,一直跪到天亮。
邊城美起來上班的時候發現了他,真是個孩子,說不得一句重話。
能怎麼辦,她還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除了上去把他拉起來,還能有什麼辦法。
“我為什麼生氣你不知道?城君,我們是親姐弟,在你眼裡姐姐是亂殺無辜的人嗎?”
“你喜歡的人,她就算是做了天大的錯事,就算是我再不喜歡她,我也不會殺她。”
“說白了這些事情都是因邊家而起,真要追究起來,一定是我們對不起他們。”
邊城君低下頭沒臉見姐姐,“姐,我知道小喬有問題,從她接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身邊不會有好人。”
“我就是覺得她很好玩,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她能讓我感到快樂。”
“我沒有認為姐姐是亂殺無辜的人,姐姐殺的都是該死之人,我都知道。”
邊城美都明白,出聲打斷邊城君想要說的話,很早以前就說過,那些人比邊家人自已都要清楚他們的弱點和需求。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瞭解自已的人從來不是自已,而是對手。
“你現在正在走的路,姐姐已經走過了,所以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
“城君,沒事的,不要怕,跟著你的心去走,這種感覺很奇妙,慢慢地你會喜歡上它。”
“我們都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它看不見摸不著,但是無形之中會影響我們的判斷,同時也會影響對方的判斷。”
“我希望你也可以像姐姐一樣被上天眷顧著,如果沒有,就要勇於承擔責任和後果,懂嗎?”
邊城美的話深深刻在了邊城君的心裡,他似懂非懂,清澈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愚蠢。
“墨逸就是那個人嗎?”
“你覺得呢?”這話可千萬不能當著墨逸的面說,不然天都要塌了。
“不是,你別在他面前胡說八道,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邊城美有些後悔自已為什麼要說這些,真是日子過得太平靜,忘了墨逸是個醋罈子。
“去睡覺,別站在這裡礙眼。”
邊城君笑著說好,原來姐姐怕墨逸啊,怎麼以前沒有發現。
好像平日裡都是墨逸怕姐姐啊,只要姐姐一瞪眼,墨逸就和街邊的老鼠似的膽小怕事,生怕多說一句話會惹姐姐不開心。
不過姐姐好像不反對他和小喬來往,為什麼?他想不明白,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邊城美一進入公司大門,發現同事們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她打量著自已一番,沒問題啊,穿的得體,妝容不錯,氣色也不是很差。
“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琴姐嘆氣,拉著邊城美來到一旁,“你還不知道吧,專案部來了一個新同事,聽說是副總的外甥女,不知道是不是要接替你的工作?”
“城美,你這段時間小心點,別被人抓到把柄,我感覺那女的來者不善。”
早上已經打過一次照面,趾高氣昂的很,穿著打扮哪一點像來上班的樣子。
新同事、女的、副總的外甥女,這三個條件加在一起,說的不就是邱瓷。
該來的終歸要來,躲不掉的。
看來許幕能是下了狠心,連他媽都可以輕易放棄,和許女士的事情相比,出軌也不是什麼大事。
“說你呢,聽到沒有。別一副好說話的樣子,該硬氣的時候要硬起來,別被她欺負了。”
邊城美趕緊說知道了,保證會小心做事,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回到辦公室看到邱瓷坐在她的座位上,看來真像琴姐說的一樣,邱瓷是不給自已留餘地。
既然這樣,她還客氣什麼。
“滾開,別仗著是副總外甥女就欺負我這種老實人,小心我咬你。”
邱瓷一個沒站穩,差點被摔在地。好在消失很久不見的杜小五碰巧來專案部,被迫拉了一把即將摔倒的女人。
“咋回事,這是準備要開打了?”
“你誰啊,再不鬆手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杜小五還沒搞清楚狀況,一個汙名已經被人貼上,這誰能受得了。
他立即鬆開手,打量著眼前的陌生女人,嘴裡唸唸有詞,“長的一般,品味一般,總結就是一般。”
他回頭看向辦公室裡的人問,“這誰啊,你們誰能告訴我?”
“城美,這誰啊,我就出了個差,剛回來怎麼就遇到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他品味沒那麼差,眾所周知,他身邊的女人要麼有顏,要麼有身材,再不濟也有才華,他很挑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