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什麼年代了還投毒。
“早死了。我查過他身邊的所有東西,你把毒藏在什麼地方?”
“兔子燈,我送給他的。你叫什麼名字?”
“歐陽閒。我檢查過那個燈籠,根本就沒有毒,你在說謊。”
“毒性在他接過東西的時候就進入到他體內,我就沒給過他活命的機會。歐陽閒,你姓歐陽,我知道你是誰了,還有問題嗎?”
歐陽閒懂了,這麼說來謝家諱死的不冤。
他還在和人家談感情的時候,對方早就下了毒手。
“你不擔心我殺了你?”
邊城美只是害羞,不是腦子有病,歐陽閒如果想殺她還不容易,怎麼可能還問她。
既然問了,說明一時半會不會殺她。
“你不會殺我的。歐陽閒,你為什麼要從禹州跑來羊城?”
“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說說嘛,反正閒著也無聊。”
歐陽閒來到邊城美身邊,發現了,自從報出自已的名字之後,這女人就徹底放鬆下來,一點都不怕他。
真的是有恃無恐,就這麼相信他不敢動她嗎?
他挑起邊城美的下巴,居高臨下俯瞰著她,“謝家諱有沒有碰你?”
邊城美不悅的拍掉歐陽閒的手,“你有病吧。”
“他們有沒有碰過你,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
“你說為什麼。”歐陽閒扯掉被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邊城美的身體,“你是我的,你不會忘了吧?”
邊城美愣住了,是呀,要不是出了城君那檔子事情,她和他早就已經結婚了。
或許孩子都生了幾個,可惜沒有如果,時間不會倒流。
她抬頭笑了,兩眼帶著淚花,“你該不是後悔了吧?歐陽閒,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我們兩家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橋歸橋,路歸路,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歐陽閒管不了那麼多,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歐陽家是他做主。
他想要誰就要誰,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城美,我後悔了。你可不可以原諒我一次,那個時候的我們都還小,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結局。”
“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們已經長大了,可以替自已做主。”
邊城美閉上眼睛不去看歐陽閒,他就是個顛公,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不管別人的死活。
在她很小的時候,有一天爸爸領回來一個小男孩,和她一般大小,長的很漂亮。
爸爸說他是歐陽伯伯家的孩子,將來是她的老公。
她不知道老公是什麼東西,只是單純的覺得小男孩很好看,所以他們相處的很不錯。
她把自已喜歡的東西都分享給小男孩,雖然小男孩並不是很喜歡。
那個時候她八歲,歐陽閒也是一樣。
後來歐陽伯伯把小男孩接走了,他們也就斷了聯絡。直到城君出事那年,歐陽家取消了這個約定,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小男孩的
時間真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十八年過去了,他們居然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你喜歡我嗎?”
歐陽閒沒有說話,喜歡還談不上,只是不甘心。
一想到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被其他人用過,心裡就不是滋味,甚至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輕輕撫摸著邊城美的臉,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把自已交出去,你是一個特別保守的人。謝家諱既然傷害過城君,你是一定不會讓他碰你。”
“許幕能呢,你們同居了兩年,他有沒有碰過你?”
“為什麼不說話?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邊城美聽煩了,拉開被子坐了起來,“我和他有沒有發生關係,你會不知道嗎?”
“歐陽閒,你是真的很閒,這麼關心別人的私生活有意思嗎?”
“這麼說來你真的和他發生過關係?”
“發生過又怎麼樣,都什麼年代了。”
歐陽閒氣得臉紅脖子粗,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他居然敢動你,我要殺了他。”
邊城美一愣,什麼意思?
難道歐陽閒早就派人盯著她了?
“你沒事吧?”不會真的要因為這件事情殺人吧?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完,許幕能是個關鍵人物,少了他可不行。
“歐陽閒,你不能殺許幕能。”
“你還喜歡他?”歐陽閒殺氣騰騰的注視著邊城美,“為什麼,他都不要你了,你為什麼還喜歡他。”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怎麼就什麼都看不到。”
“你為我做過很多事情?”沒搞錯吧,還是她聽錯了,她今天才知道他的存在。
難道許幕能出軌的事情是歐陽閒搞得鬼?
不可能,不會的,一定是她想多了。
“我警告過他別碰你的,是他沒有遵守承諾,我不該殺他嗎?”
邊城美一臉失落,連連搖頭苦笑,“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肯幫我,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接近許幕能,卻袖手旁觀看著我苦苦煎熬。”
“歐陽閒,你怎麼說的出口那些話,許幕能是個人渣,你又好的到哪裡去。”
“你怎麼好意思嫌棄我被他碰過,我和他是情侶,發生關係理所應當。”
“你是誰,充其量不過是我拒絕過的一個陌生人,憑什麼管我。”
歐陽閒渾身發抖,一把抱住邊城美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城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以後都會和你說清楚。”
“我不殺他,以後我會幫你,你別拒絕我好不好。”
“你放開我。”
“不放,我想你想到發瘋,你根本就不明白,什麼都不知道。”歐陽閒死命抱著邊城美,說什麼都不鬆開。
“你別亂動,我不想傷害你。”
邊城美哭著哭著就笑了,不動了,不掙扎了,就這樣吧。
“你不怕我毒死你嗎?”
她可是才殺了謝家諱,一個對她有著非分之想的人。
歐陽閒把頭埋進邊城美的脖子裡,撫摸著她的秀髮說,“我檢查過,你身上沒藏毒。”
難怪要扒光衣服,原來也是不相信她。
“我要是真想對你下毒,你躲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