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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打架也不是難事

邊城美看清楚了,原來是看到之前爛尾的房子樓盤復工了,又打起房子的主意。

好樣的,之前知道房子爛尾後,許茹嘉可不是怎麼說。

那個時候的嘴臉趾高氣昂,說邊城美是個倒黴蛋,羊城那麼多的樓盤都好好的,怎麼就只有她買的房子會有這些問題出現。

許茹嘉還說邊城美克她兒子,讓她滾遠一點。不對……她記錯了,那個時候許茹嘉死活要許幕能和她分手,不然就要撞死在他們面前。

“許女士,你搞清楚一點,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撒潑打滾,說幾句汙衊我的話,或者拉著一些不知道內幕的路人來指責我、罵我,搞壞我的名聲就妄想把房子佔為已有的年代。”

“我有工作,有收入來源,買房子的錢是靠我省吃儉用攢下的,這些銀行都可以查得到”

“還有你說我對不起你兒子,替他戴綠帽子這件事情。”

邊城美輕笑一聲,拿出手機點開相簿,“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兒子出賣身體上位的事情你不知道吧。”

“也對,你只關心自已活的舒不舒服,哪會管別人的死活。你兒子出軌的照片和影片,要看嗎?”

“你們要看嗎?”邊城美看著不明真相的路人,笑道,“我就不點開了,怕汙了各位的眼睛,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

“許女士,你要看嗎?你應該沒有看過你兒子的床照吧。”

“你,你,”許茹嘉氣的差點暈過去,怒目圓睜的直接朝著邊城美撲過來。

“不會的,一定是你在說謊,賤人,看我撕不撕爛你的嘴。”

“明明是你對不起我兒子。”許茹嘉一把抓住邊城美的頭髮,用盡全力往下拽。

邊城美怎麼也想不到許茹嘉會上手拽頭髮,疼的她眼淚嘩嘩的流,很好,既然都這樣了,那就誰也別活。

不就是拽頭髮,小時候調皮搗蛋的時候誰沒經歷過。

她反手就是一巴掌,精準無誤甩在許茹嘉的臉上,那響聲清脆響亮,打得許茹嘉嘴角流血。

“我和你拼了。”

邊城美冷笑一聲,誰怕誰,大不了一起進警察局,沒聽過先撩者賤嗎?

“啊,我要殺你。”

“啊……我的頭髮。”

“我的老腰啊,我的胳膊肘啊。”

“叫什麼叫,我臉被你撕了都沒叫。”還好意思說腰疼,打不死她。

邊城美后悔沒抽時間去做美甲,其他地方沒有輸,就是指甲太短,掐起來沒有許茹嘉掐的疼。

她也疼啊,頭髮被拽下很多,臉上也有好幾處劃破的地方,還有腿和胳膊上都有傷。

就連剛穿不久的裙子也都被這老太婆撕破,真是流年不利。

她對天發誓,不把許幕能整死,死都不會瞑目。

許茹嘉更慘,原本就不多的頭髮差點被邊城美耗光,腿、腳、腰、背、前胸都疼的不行。

這女人下手真狠啊,知道她什麼地方是弱點,經此一戰怕是要臥床半年休養。

“哎呦喂,我要死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都看傻眼了,費了好大勁才把人分開。

“兩位女同志,你們是有多大仇恨?”

邊城美披頭散髮躺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流淚不說話,都不要裝,那就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慘嗎?當然慘。

後悔嗎?不後悔。

如果時間能重來,在第一次許茹嘉挑她毛病的時候就該動手,那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委屈和不甘。

不過現在這口惡氣已經出了,至於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那都是以後要想的事情。

總之打許茹嘉不後悔,只後悔沒發揮好,沒把她打殘廢。

“她先打我的,她無緣無故跑到我樓下罵我,他們都能作證。”

邊城美指著那些看熱鬧的路人,沒想到吧,最後這些被許茹嘉喊來的路人都成了替她作證的證人。

“我只是瞎了眼和她兒子談了一場戀愛,分手了還不肯放過我,還要霸佔我買的房子,欺負我一個外地人沒人撐腰,使勁作賤我。”

“他們一家子的嘴臉我都不好意思說,怕老天爺聽了會忍不住一個響雷劈死她。”

“你胡說。”許茹嘉破口大罵邊城美不要臉,“你佔著有幾分姿色胡亂搞男女關係,明明是自已出軌在先還倒打一耙,可以啊邊城美,你深藏不露啊。”

“我亂搞男女關係。”邊城美氣笑了,忍著疼痛小心翼翼從地上坐起來,對著許茹嘉就是一頓輸出,“先不說我不是你口中的這種人,就算是,那也比不上你啊。”

“許女士,年紀輕輕就未婚生子,至今連孩子的父親都找不到,就這樣的人也敢大言不慚說我亂搞男女關係,怕不是忘了自已是個什麼貨色?”

“還有啊,這些年你每隔半年就換一個伴侶的事情,你以為你兒子不知道?我呸,你個老不正經的玩意,還好意思扯大旗說我的不是。”

“也就現在改革開放了,換做是以前啊,你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

“你,你,你,”許茹嘉氣的喘不過氣,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特別是那些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大,紛紛對她投來異樣的眼光,更有甚者直接開罵,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口。

她氣啊,氣著氣著就暈了過去。

警察一看這還得了,趕緊上去掐人中,“散了散了,別圍在一起。”

另一位警察是個年長一點的老警察,用著無奈的語氣看著邊城美,“小姑娘,你少說兩句。”

邊城美無辜的看著他,誠懇的說,“警察同志,我已經嘴下留情了。”

未經她人苦,莫勸她人善。

她以前經歷過的事情堪比血淚史。

經過警察同志的不懈努力,許茹嘉清醒的過來,她緊閉雙眼,死都不想看到那些人看她的嘴臉。

邊城美一臉失望,心想怎麼就沒能氣死她。

這種情況是一定要被叫去問話的,邊城美第一次走進了神聖的警察局。

“賠錢,她把我打得這麼嚴重,不賠錢怎麼能行?”

“賠錢?”邊城美現在聽不得錢這個字,聽到這個字的反應就賊大。

“開什麼玩笑,你沒打我嗎?我臉上的傷你怎麼賠。我告訴你,最好祈禱我臉上的傷沒事,不然你看我怎麼去禍害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