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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臭不要臉

許幕能瞭解媽媽的性子,如果事情不按著她的想法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頭疼的很,有些後悔跑來和媽媽打招呼,更後悔不該答應邱瓷出來逛街。

如果沒有請假出來陪邱瓷逛街這件事情,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也就不會遇到媽媽。

“媽,你聽我說,其實是邊城美先對不起我,我才會和她分手。”

沒辦法,他只能把一切責任推到邊城美的身上。

邱瓷還有用,這是他唯一能和副總搭上關係的紐帶,就算再不喜歡她,也不該是這個時候。

“城美變心了?”

“對,她揹著我出軌。”

許幕能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就像對人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簡單。

要不是郭小芹提前看清許幕能的為人,或許也會被他欺騙,就像現在的許女士一樣。

“混賬,她敢,看我不撕了她。”

“媽,”許幕能安慰他媽,“都過去了,我和她已經分手,現在沒有一點關係。”

許女士看著自已的寶貝兒子,心疼的不知道要怎麼辦,“別傷心,下一個一定比邊城美好。”

“你和我說說,邊城美是怎麼背叛你的。”

許幕能一愣,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麼編,在他媽的注視下壓力山大。

郭小芹覺得這場戲少了一個關鍵人物,戲要精彩當然的全員到齊,不然會少了很多樂趣。

上次邊城美惡心她的事情她可一直沒忘,正好趁此機會也來噁心她一回。

她嘴角上揚,揹著所有人偷偷摸摸給邊城美髮簡訊,問她要不要看戲。

邊城美正在熟悉國漫和谷嶽的合同條款,看到郭小芹發來的訊息根本沒在意,瞟了一眼就當騷擾資訊處理掉。

哪知郭小芹不死心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她有些生氣,拿起電話剛想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

是許女士的聲音,邊城美不可能會記錯。

“你是廢物嗎?一個女人都拿捏不住,還好意思說。”

“我告訴你,城東的房子必須拿回來,既然是邊城美有錯在先,那就讓她拿房子抵債。”

“膽敢不同意,我就每天跑到她樓下去鬧,看她還要不要臉面。”

“水性楊花的破爛貨,說白了就是我兒子玩不要的賤女人,居然還敢揹著你偷人,什麼玩意……”

邊城美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咬牙切齒的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就是真正的許幕能,為了給她潑髒水臉都不要了。

“媽,你別太生氣,小心氣壞身子。”許幕能安慰媽媽,“我和邊城美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放心吧,你剛才說的那些條件我會和她說。”

“邱瓷是我領導的親戚,你知道的,領導看的起我才會把親戚介紹給我,你多少給我一點面子,別太為難她。”

許女士勉為其難的點頭,知道兒子在公司剛升職,正是受領導賞識的時候,就算再怎麼看不上邱瓷,也要忍耐一下。

算了,眼不見為淨,幕能早晚會和邱瓷分手,不急在一時。

“你做什麼工作的?”

邱瓷很害怕許女士,根本就不敢和她對視,心想幕能為什麼要說謊,城美不是那樣的人,他為什麼要汙衊城美?

她想大聲制止的,可是不敢,她怕許女士拆散她和幕能。

邱瓷久久沒有回話,許女士臉色很不悅,許幕能只能接話。

“媽,邱瓷家境富裕,不需要辛苦工作。”

“也就是說沒工作?”許女士忍不住嘲諷,“幕能,你給我聽著,不許花一分錢在她身上。”

“我們許家小門小戶,伺候不了千金大小姐。”

“……”

掐斷電話,郭小芹臉上樂開了花,心情無比舒暢,總算是報了上回被邊城美嘲笑的仇。

不知道聽了許家母子的對話作何感想,如果換成她,說不準會直接殺過來解氣。

可惜邊城美太過冷靜,讓她少看了很多樂子。

想到此處她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邱瓷,想不到曾經的好姐妹,為了一個虛偽的男人不惜倒戈相向。

人有時候真他媽自私自利,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什麼違背良心的話都說的出來。

雖然她看邊城美不爽,但是絕不會去造謠生事,毫無底線。

辦公室異常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大家大氣都不敢喘,紛紛向邊城美投去同情的目光。

邊城美不知道自已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聽完的,剛開始是氣憤,難過,想嚎啕大哭。

慢慢地就變得麻木,只覺得好笑,為什麼沒有早點看清許幕能一家人的嘴臉。

“城美,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我們保證不笑話你。”

“是啊,哭出來會好受一些,別難為情,我們都站在你這邊。”

“我靠。”楊海氣的大罵,“那還是男人嗎?真他媽給男人丟臉。”

“那小子別讓我碰到,見一次我罵一次,狗孃養的畜生。”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邊城美,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眼瞎,怎麼會和這種人扯在一起。”

“你說句話,我立馬叫人去收拾他,欺人太甚。”

邊城美咬緊嘴唇沒哭出聲,知道同事們都是好意,但這是她自已的私事,“謝謝你們。我沒事,我不是被人欺負了不會反抗的人,我會用我自已的方式去報仇。”

沒錯,是報仇。許幕能和他媽媽、以及邱瓷,他們都給她等著。

邊城美第一次起了殺心,第一次想讓一個人消失。

殘留的意識、學過的法律知識,以及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要她冷靜,千萬不能衝動。

她本身就是學法出身,知道怎麼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已。

墨逸示意其他人先離開,他走到邊城美身邊,輕聲說,“需要幫助就說一聲,我很樂意幫你。”

“謝謝,暫時不用,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錄音了。”

“錄了,我有很多同學和朋友都是律師,手頭上的資料夠他們喝一壺。”

“不錯,沒失去理智是件好事。”墨逸看著邊城美,“我有更簡單粗暴的方法,要不要試試?”

“什麼方法?”

墨逸先賣了個關子,帶上安全帽離開辦公室,“下班等我,帶你去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