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和藤宮談不攏,就意味著雙方將分道揚鑣,遲早有一天會發生戰鬥。
藤宮直接化作一道藍光離開了,沒有選擇再僵持下去,畢竟看到我夢想站在愚蠢的人類那邊,那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可我夢這邊卻是鬱悶不已。
我夢在講道理的方面上說不過藤宮,但心裡明白藤宮是錯誤的,絕對不能讓他這樣任性妄為下去。
在回醫院的路上,我夢碰見了江夜,也和他提到了遇見藤宮的事情。
江夜聽了表示沒事,下次絕對會在藤宮搞事之前,解決掉這個麻煩。
畢竟這次藤宮做的太過火了,搶怪獸人頭這件事,江夜肯定要把藤宮痛揍一頓才行的。
對了,還得搶點經費過來,解決一下錢包危機。
兩人回到病房中時,卻發現齊藤麻衣終於醒了,這可是個相當大的好訊息。
江夜覺得,不僅可以不用麻煩我夢交醫藥費,而且也終於可以瞭解到她的真實身份了。
“誒?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齊藤麻衣醒來後,迷茫的望著兩人時,說出的第一句話。
“我是救你的人,當時怪獸作亂,你受傷暈倒了,我帶你來的醫院。”
江夜湊近上前解釋。
可齊藤麻衣好像受到驚嚇似的,坐在病床上的嬌弱身子,向後挪了挪。
畢竟誰在暈迷中甦醒過來,看見兩個陌生人都會自帶一些警惕性,更別說衣服被換成了病服。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很快就有了一點印象:“我想起來了,怪獸出現了,大家都在逃跑……我好像被一顆大樹給砸到了。”
雖然當時暈倒了,但迷迷糊糊間,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被那人救起來了。
對比現在的情況來看,真可能是眼前的這兩個陌生青年救了她。
江夜眼看齊藤麻衣眼神越來越清明,深知她漸漸想起來了一切。
他介紹起自己還有身旁的我夢:“我叫江夜,他是高山我夢,也是XIG的隊員。”
說到這裡,江夜停頓了一下,補充道:“雖然是我救了你,但醫療費都是我夢出的哦,可不要忘了他的功勞。”
我夢配合的微笑著點點頭,隨後問候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恢復的如何。”
齊藤麻衣簡單的活動兩下手腕,跳下了病床,原地轉圈蹦躂了兩下,沒有感覺到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
好像,沒什麼大礙了?
“我叫齊藤麻衣。”
她頓時喜笑顏開的看向兩人:“謝謝你們啊,我感覺自己完全康復了。”
江夜不由心中暗暗想到:果然不是一般人,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勢,流了這麼多的鮮血,這才沒兩天,就徹底恢復了。
想到這,江夜指著自己的脖頸,問向了齊藤麻衣:“你脖子上掛著的吊墜看上去很奇特啊,有沒有啥特別的啊,比如……”
他故意拉長了一下尾音,意味深長補充道:“能用來實現願望之類的?”
“啊?你說這個啊。”
齊藤麻衣拿起胸口上的紅球吊墜,輕笑著和他們解釋道:“這個是父母交給我的護身符,他們說只要帶著這個的話,就能保平安。”
“???”
我夢和江夜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各自眼中的難以置信。
什麼玩意?
護身符?保平安?
難道猜錯了?
江夜知道那個東西就是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紅球,怎麼可能是所謂的護身符?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而且,齊藤麻衣竟然還有父母的存在,她不應該是超次元時空的紅球本體嗎?
我夢偷偷用手肘敲了敲江夜,小聲道:“江夜,會不會是你猜錯了啊?”
先前江夜告訴他,這個女孩不是一般人,可能擁有著實現萬能願望的能力時,可讓他歡喜了一場。
可現在透過齊藤麻衣的口述來看,並不是江夜所說的那樣,這女孩大概就是個普通女高中生而已。
我夢覺得是江夜誤會了,認錯人了之類的。
“這……”江夜一時間也拿捏不準。
他原本還想著,等齊藤麻衣醒來,就能讓她用願望之力幫自己獲取能量點之類的呢,難不成真出錯了?
“哈哈哈!”
黑暗扎基在體內嘲諷出聲:“我就知道,什麼願望紅球?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她不過就是個普通人類罷了,搞得空歡喜一場。”
江夜猶豫了一兩秒,當即否定了搞錯人的看法:“不可能的!她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如果她只是個普通人的話,那破滅招來體也不會派精神寄生體來抓她了。
精神寄生體當時還說了這個女孩的力量非常危險,你確定要救她嗎之類的話。
單單從這一點來看,齊藤麻衣就絕對不是正常人。
齊藤麻衣眼看這兩人露出詫異的神色,讓她疑惑的歪了歪頭:“有什麼問題嗎?”
江夜臉色微僵的再次問道:“你這個紅球吊墜只是護身符嗎?確定不是別的什麼東西?”
“是啊。”
齊藤麻衣一臉奇怪:“說了是父母送給我的,難道這吊墜有什麼問題啊?”
在她的記憶裡,從小時候會記事起開始,就一直佩戴著這個吊墜。
父母一直囑咐著她這東西不能丟,平時要時刻掛在身上,表示會保護住她的安全。
這一戴,至今也是十九年了。
期間她遇見各種各樣的大小危險,確實是多次逢凶化吉。
就像這次在美扎德的沙漠領域中,她意外受傷暈倒,卻能僥倖被江夜發現並救走,成功逃過了被沙化的一劫,活了下來。
這化險為夷的情況,很可能也是紅球吊墜帶來的幸運效果。
“那你父母是怎麼有這東西的?”
江夜輕聲追問道:“據我所知,這個東西很可能擁有實現願望的能力,非同一般!”
“他們怎麼獲得的,我也不清楚。”
齊藤麻衣眨了眨眼:“不過你說紅球能實現願望,真的有這麼神奇嗎?會不會搞錯了,我戴了十九年都沒發生過耶。”
她感覺江夜好像知道什麼一樣,可和她遇上的情況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