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突破,姜夢在家動不動就撒嬌賣萌,一會兒要這,一會兒要那,完全指揮著曹恆去幹,她樂此不疲,心裡有一種得手後報復的快感,狗男人,裝矜持,小施手段就上鉤。
“你人動不了,嘴能不能稍微消停一會兒,合著哪兒都疼就嘴不疼是吧?”曹恆把胳膊伸到她面前,“喏,看看,都是你的傑作,明明很享受,非要把我撓成這鬼樣。”
“活該,你享受了就要遭罪,以後沒我的同意你不可以強行來,我........”想起醒來時不著片縷躺在他的懷裡,臉頰瞬間升溫。
“我不是色中惡魔,明天再去看房子吧,中介好幾天前就給我打電話看房,一直沒時間,戶主寫你的名字,計劃是買別墅,離市區太遠,上班來回不方便。”勾起她的下巴親一口,順勢躺在她身邊。
拿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伸手摸了又摸,臉蛋比以前更滑更嬌嫩,“不要,我不想讓別人認為是因為錢才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要,你真要送就給我買一束玫瑰花。”
“你要努力學習,將來把我名下的資產都給你打理,這些東西我會找第三方機構監督,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你身邊的人,掙的錢成立一個慈善捐出去。”
長嘆一口氣,接著說,“給那些想改命又很困難的孩子,我的遺憾只能在他們身上實現,有些事不得不承認它的存在,你可以拿走10%作為.......”
柔軟無骨的手捂住他的嘴,眼中淚光閃爍,“別說這些喪氣話,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後悔自己的選擇,我以後都不想聽你說。”
“把眼淚憋回去,動不動就哭,我很不喜歡你哭。”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不都是你害的,有時候感覺自己好廉價,把自己脫光送上你的床。但又很慶幸,我沒有把你弄丟,不清楚什麼感覺,第一次看到你和穆家姐妹在一起我就很不爽,再之後你救了我,才正視自己的內心想要什麼,你以後都別去見穆思雅,我很不喜歡她。”有些話姜夢選擇隱瞞不想說,表達不好免得產生誤會。
“為什麼?你倆不是因為陳明江嗎?還是說你心裡還放不下他?如果是,現在就去做手術給你補回去。”她們除了男人還有什麼解不開的矛盾。
“不是,她是不是跟你說我搶走陳明江,壓根就不是她說的那樣。他喜歡另一個男人,那個男生喜歡我。大學四年一直在追求我,不知道穆思雅怎麼想的,竟然想勾搭陳明江,她不是你看到的那種白蓮花。我心裡只有你,以後也只會有你,不會有別人,你不在了我守寡,這輩子都不嫁人,做不到,天打五雷.......”姜夢印象裡,穆思雅是什麼都爭強的女人,
曹恆用手把她的嘴捂住,“沒必要,人活著就要有期盼,能被人照顧或者照顧人才會幸福。沒有期待的東西人就是空的,如同行屍走肉。我不希望你為我做這些,從你開始對我有惻隱之心的時候,我便不忍心傷害你,昨晚有些衝動。但也是深思熟慮後的衝動,我不想因為自己讓你不幸福。”
又說:“明知是深淵還把你往裡推的事我做不出來。你是個好女人,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即使我們沒有現在的這些事,你也是好女人,能等一個男人五年,不是尋常女子能做到。五年時間很多人身邊換了很多人。離婚前我有些羨慕陳明江。”
“現在呢?”
“被我拿下了,他想搶也搶不走,咱倆在一起一定會被人罵一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種把別人涮了一遍的感覺,自己不會刻意去說在一起,但防止不了有人利用他們的事蹭熱度。面對鋪天蓋地的謾罵曹恆心裡有些沒底。
房門被人突然開啟,倆人羅漢疊的姿勢,齊齊抬頭看到姜芯,她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坐到一旁,拿起桌上橘子剝皮,丟一瓣到嘴裡,“你倆啥時候到如膠似漆到這種地步了。姜夢你是自己不能躺,非要趴在別人身上嗎?”
“關你屁事,我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事說事,沒事不要來打擾我們過二人世界,”姜夢沒有離開的意思,耳朵貼在曹恆的胸口歪著頭看著妹妹。
“我主要是想找姐夫錄製節目,給姐夫打電話沒接,一猜你倆週末待在一塊兒。”姜芯從包裡拿出一張稿子,“姐夫,上面是明天節目會問到的問題,你看看有哪些不能問。”
接過來隨意掃了一眼,“沒什麼不能問,你到時候儘管提問就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她這態度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你還有事嗎?”
“你倆這樣了,是不是該和家裡說,姐,爸媽當時也是一時氣憤,以姐夫的身家,他們巴不得你倆複合,不會多說什麼。抽個時間回家看看他們.........”姜芯巴拉巴拉分析一通。
“你不怕我們把艾滋病毒帶回家傳染給你們?”姜夢心裡的氣還沒。
當然是查過很多資料才來的,他們要是真染病還敢這麼輕鬆無所謂的態度,“你這人可真有意思,又不是他們逼著你去見初戀男友,都是你自己作的,為什麼要把責任全部推給別人,要我說你們都有責任,我姐夫這樣的男人什麼女人找不到,還回頭吃你這棵老草。”
不愧是主持人,這嘴上的功夫沒人能比得了,她說的都是實話,姜夢被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紫,要不是身體不方便真想過去撕碎她那張嘴。
“我們會抽空回去。你還有別的事嗎?”曹恆的意思當然是沒事你趕緊走。
明白曹恆話裡的意思,姜芯有意不走,盯著他們眼睛滴溜溜轉,“你們都找到了另一半,就欺負我這單身狗,姐夫,你不是說過離婚後咱倆在一起嗎?你說話不算話,要不把我們姐妹一起收了,反正我談戀愛也談不好,都是自家人,生活在一起也方便。”
姜夢像一頭暴躁的母老虎,霍然起身,“你住口,這種話以後都不要再說,傳出去像期什麼話。曹恆是我男人,你要找找別人,他就不行。”
“我什麼時候不行了,也很行,太.......”曹恆意識到說錯話,可惜有點晚了。
姜夢用力掐了一下曹恆的胸口,“行啥行,就是不行,我不允許,除非我死了。”
女人和男人一樣,得到手就不珍惜,昨天之前溫柔似水,說話嬌滴滴,騙到手就態度大變,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曹恆索性保持沉默。
“我就隨便開個玩笑你倆還當真了,真不識逗。家裡好不容易來了親戚,你倆打算不好好招待,就讓我在這乾坐著。”
“你吃了兩個橘子,就當做餵狗了,又沒請你上門做客,自己來的,還要我們怎麼招待。”倆人絲毫沒有把她當客人,她嘴太賤,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我今天打算不走了,姐夫你今晚睡沙發,我和我姐睡床,正好少吃一頓就當辟穀。”姜芯盤腿坐到沙發另一頭,就盯著他們看,有些懊惱沒早點對姐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