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看到我姐和她前男友在一起是不是很難受?我要是你就衝進去把那對狗男女暴打一頓。”姜芯併攏腿坐在副駕駛位,一臉八卦。
“你有這閒心擱我這瞎扯,不如多關心你姐。”曹恆不敢正眼看她,穿得太少發育又很好,純純一小奶牛。
姜芯抱著他的手臂搖晃,嘟著嘴撒嬌道:“你就說嘛,我很好奇。”
手臂上傳來的觸感很柔軟,曹恆明白這是名義上的小姨子,不能有非分之想,抽出手臂道:“請注意影響,被人拍到,明天又是一條奇葩頭條。標題‘當代豪門混亂史或者姐妹共侍一夫’”。
姜芯鬆開手一臉鄙夷道:“鬼才會看上你,我男朋友比你帥多了,家裡還有錢,有能力、有才華,獨自掌管市值幾十億的公司。”很看不上這個姐夫,只不過拿他逗悶子。
曹恆沉聲道:“姜芯別一副婊裡婊氣,你們家三個孩子裡,你是演技派,下車,我明天還有事兒。”
“我不,你沒滿足我的好奇,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姜芯乾脆直接脫鞋,把腿搭到中控臺上,無賴似的晃著白嫩的腿。
“我睡覺你也跟著吧,我這人沒什麼底線,要是擦槍走火也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曹恆眼睛直勾勾往她身上來回打量。
姜芯不是什麼保守的人,男朋談過幾個,故意挺胸挑釁道:“就怕你不行,你要是能行,我姐也沒必要和前男友勾搭在一起,說實話,我不喜歡陳明江,他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你們接觸過嗎?”問出口就後悔了,財經主持人就是她。
“他上過我的節目,現場採訪的主持是我,外表給人文質彬彬,面對刁鑽的問題總能巧妙避坑,對答如流,他要是和表面看起來一樣不可能在五年時間裡取得今天這番成就。”姜芯摸著光滑的下巴思考。
“我現在告訴你,我和你姐的婚姻是假的,我們沒有任何未來。心裡最狹窄的地方已經有人,這輩子都容不下第二個人。”曹恆心裡確實被已故的人填滿。
“我就說嘛,你看起來不傻,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被人戴綠帽子,姐夫,你也不老實啊!你們夫妻各玩各的,這麼刺激的訊息我要去找人分享。”姜芯興奮的穿上鞋。
“最好告訴你爸媽和你姐,我隨時等著離婚去找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曹恆巴不得她早點離開去告訴所有人。
“姐夫再見!”姜芯滿意的開啟車門,蹦蹦跳跳的往住院大樓走去。
正當曹恆啟車子,有個陌生號碼來電接通:“你好!哪位?”
電話裡傳來極其膩歪的聲音。“你個冤家,提起褲子就不認人。”騷氣溢位螢幕。
“你打錯電話了。”曹恆不知道郝麗君的目的,但不想與對方有過多糾葛。
“別.........別,你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人家做不到你那般無情,我家燈泡壞了,你過來幫我換一下,還有我想回味一下,你老婆都能出去找男人你也可以找女人,我們各取所需,我不會纏上你。”郝麗君穿著薄紗睡衣肥碩的臀露出大半。
“昨晚就是個意外,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絡了。”開房喜歡帶攝像機的女人太危險。
“你個沒良心的,吃幹抹淨就不認人,姐姐的胃口被你開啟了,你就要.........”話還沒順眼電話裡傳來一陣忙音。
“真他媽不知好歹.........”郝麗君對著手機破口大罵,白天被幹爹撩撥半天最後三秒收場,想找曹恆來解渴,沒想到他這麼不識趣。
另一邊,曹恆回到家就把從相機裡取出的儲存卡插到電腦上,讀取裡面的資訊,1T.記憶體用了500GB,最長一段影片是昨晚自己戰鬥的場景,
觀摩自己拍的影片不經發出一陣陣臥槽。
剩下的內容都是郝麗君一絲不掛的照片,各種搔首弄姿的照片,不是自己拍攝的,有第二個人在現場拍攝。
日期較遠的還有餘蓉和她一起的合照,倆人什麼都沒穿,做出誘人的姿勢,讓人看得血脈膨脹,“睡前還是少看。”刪除影片保留照片。
醫院裡的姜家人待了兩個小時才離開,陳明江想要留下來照顧。
姜夢心裡很亂,也害怕被人偷拍,催促其馬上離開,兩天前的事還沒澄清,再被人偷拍,那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陳明江俯身想要親吻她額頭,姜夢明顯的抗拒躲,心裡不悅但還是微笑著溫柔說,“晚安!我的公主。”便瀟灑轉身。
劫後餘生心裡很緊張,被人無緣無故傷害很難過無處訴說,第一個電話打給陳明江想從他那裡得到些許安慰,沒叫他過來,只是想要得到幾句安慰的話。
可他還是來了,衝進病房一臉緊張,說話結結巴巴,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在擔心自己。
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一定看到了陳明江才選擇離開。
心裡還是認可曹恆的,人長得帥,五官硬朗分明如雕刻師精心雕琢。雖然不知道他在哪兒上班,但是很認真的生活,生活很自律。
同住半年,每天十點前準時回房休息,自己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晨跑回來,遇到颳風下雨天就在他臥室隔壁的健身房鍛鍊。
很愛乾淨一件衣服沒見他連續穿過兩天。每天把自己收拾體面才出門,沒從他臉上看到過胡茬,面板特別白,是病態的慘白。
平時不愛跟人溝通,在家裡的活動範圍廚房、餐廳、剩下的時間就待在臥室,整個人給人的印象死氣沉沉,對任何事,任何人提不起興趣,面對家人的冷嘲熱諷置若罔聞。
自己負面訊息傳開後像開啟了他的任督二脈,他不是任人欺負,只是懶得去計較。自己的事正好給他離婚的理由。
低聲自語:“曹恆,不是你不夠好,是你出現的機會不對,我心裡已經容不下你的位置。”
離婚的時候多給他一些補償,彌補自己心裡的虧欠。
進入睡夢中的曹恆突然驚醒,渾身開始抽搐發抖,牙齒打顫嘚嘚作響,裹緊被子,身體蜷縮成一團,體內像被千萬只螞蟻啃食“他...........他媽的,讓..........老子早點死吧!”
身體越來越冷,裹著被子下床剛踩到地面就摔倒,爬向衣櫃把能穿的衣服都穿身上直到穿不進去為止,寒意依舊沒有減輕。
沒穿進去的衣服全部堆放到一起,黑暗中憑直覺摸到桌上的打火機和香水,點燃衣服取暖,寒冷的症狀稍微好轉。
剛中毒的前半年體表溫度比正常人高,發病時體內有一團火球在燃燒。
半年前病毒發生變異,由熱變冷,發病時如同光屁股在南極裸奔,面前的這堆火就像救命稻草,能靠多近就靠多近。
用頑強的意志力再與體內病毒抗爭,最終病毒戰勝意志。身體像被掏空逐漸失去意識,閉眼前最後一絲意識支撐身體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