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覆確定那些書的權威性後,席爾瓦立刻向在阿伊利亞市的其他三個情報員分享了這些訊息。起初,他們也不相信席爾瓦的結論,也質疑他找到的那些書的權威性;不過,在他們親自去看了那些書之後,他們終於完全相信了席爾瓦的話。
“皇帝應該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我們要告訴皇帝嗎?”
“按照規程,我們確實可以向皇帝彙報了。但他真的會相信我們的結論,而不是覺得我們是在胡言亂語嗎?”
“皇帝怎麼看我們收集的情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讓皇帝知道這件事。”
席爾瓦是第一個掌握這些情報的情報員。於是,他被選定回到布瑞昂向皇帝彙報。
他很快就趕到了皇宮。在一開始,皇帝就把情報員向自已彙報這件事列為最緊急的事件之一,因此席爾瓦沒有受到多少盤問就被帶到了皇帝面前。
“先說一下你的姓名和駐地吧。”
“席爾瓦·布朗,駐地在阿伊利亞星球上的阿伊利亞市。”
“很好記的地名!說吧,你要來彙報什麼?”
“我要彙報的內容,陛下,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根據我在阿伊利亞市的圖書館中找到的線索,該大區根本就沒有要尋求獨立的意願;據說當年‘老者’向您做出了三個警告,其中之一隻是在為該大區尋求來自合眾國的保護。”
“如果完全按照規程,在阿伊利亞市的其他情報員應該也確定過這些訊息了。他們確認過這些訊息嗎?訊息真的完全可靠嗎?”
“我不敢說完全可靠。”席爾瓦拿出他在圖書館中找到的書目的清單,“我的結論是根據這些書的內容得出的,您可以派手下再去核查一下。我要說的是,我的結論主要是根據與該大區的近代史相關的書籍得出的,我個人不能完全確定那些書是正史。”
皇帝接過那份清單。他瀏覽完一遍,隨後又把它交還給席爾瓦,隨後開始焦慮地來回走動。
“你不用擔心那些書是不是正史。”幾秒鐘後,皇帝說道,“你有找到‘老者’為什麼要向合眾國尋求保護的原因嗎?”
“我還沒有找到,陛下。不過,恕我直言,這一點您不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嗎?”
席爾瓦的這番話攪得皇帝的內心一陣混亂,但他說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他確實能想到為什麼“老者”會想辦法向合眾國尋求保護的一個原因,那就是約翰遜家族——確切地說是格里斯·約翰遜的“神力”。
皇帝問道:“除了包括你在內的在阿伊利亞市的4個情報員,還有其他人知道你找到的這些情報嗎?”
“沒,至少我沒有再告訴別人。”
於是,皇帝向席爾瓦揮揮手,“我沒有其它吩咐了,你可以先離開了。在得到我的指令之前,不要把那些情報告訴別人。”
“明白了,陛下。”席爾瓦轉過身,跟隨侍者離開了皇宮。
在皇帝本人的心中,他把席爾瓦告訴自已的情報列為了“絕密訊息”。除非其他情報員也陸續發現,或出現了什麼不得不告知天下的事件,否則自已絕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然而,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在阿伊利亞大區的不同星球上的情報員都陸續請求向皇帝彙報他們自已的發現。在聽取他們的彙報後,皇帝發現,他們得出的結論都指向席爾瓦當時提出的結論:“老者”誘使皇帝向那裡派兵,根本目的就是為了保護自已;他們卻不知道這麼做的根本原因。
究竟是什麼原因?如果真的是格里斯,那麼即使是再強大的軍隊也抵擋不住他,甚至還會成為毀滅阿伊利亞大區的“幫兇”。
面對這件事,他嘗試讓自已不把太多精力放在上面,但他發現自已幾乎無時不刻都在思考。唯一能讓他感到放鬆的便是既然“老者”做出了誘使自已向那裡派兵的決定,那麼他也一定能知道解決可能到來的災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