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還你”呂一將上次從他手上順走的玉佩遞到了他的面前。
上官明月看了看她手中的玉佩並沒有伸手去接,反而目光越過她看向她身後的那幾只兔子,若有所思地開口道:
“姑娘一看就是官家小姐出身,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嫻熟的手藝。我剛剛看到姑娘在處理這幾隻兔子的時候,手法非常熟練,不僅能夠快速準確地削皮削骨,而且最後還能將它們完美地縫合如初。這樣的技巧實在是讓人驚歎不已啊!不知道姑娘是如何掌握這些技能的呢?”上官明月看著她問道。
雲陽聽了上官明月這麼問立馬回過了神來看著呂一,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呂一看向兩人笑了笑似在想些什麼,隨後說道:“你們想知道?”
“對,我和我家主子確實想知道”
你為何手術如此歹毒不過他沒敢說後半句,就連王爺這麼精明的人都栽她手兩回了,他可不敢冒這個險他怕到時候被她削皮削骨的是他了而不是她身後面躺著的兔子這麼簡單了。
眼底裡的狡黠一閃而過並未逃過上官明月的雙眼,他嘴角微勾,呵呵~這丫頭看來得不到些什麼好處她是不會告訴他們的。
“嗯~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你們用什麼跟我交換,不然我憑什麼告訴你”呂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小樣,想套姐的話?當我傻吖,沒好處我會告訴你們嗎?切。
“你……”雲陽氣急敗壞地怒視著她,雙手緊握成拳,卻也不敢貿然上前對她怎樣。他深知這個女子不好惹,若是輕易得罪,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上官明月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暗歎一聲,然後微笑著開口道:
“姑娘,你手上的那塊玉佩,送你了。”說著,他用手中的扇子輕輕碰了碰她的手,並往前推了推,示意她收下。
呂一聞言,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她故作矜持地說道:
“唉吖,這怎麼好意思呢,你這不是要送給你以後的夫人的嘛。”然而,她的動作卻與言語相悖,只見她迅速將玉佩重新掛回腰間,然後咧開嘴笑了起來,說道:“謝謝哈!”
上官明月與雲陽看到她如此直白的行為,都忍不住無語地搖了搖頭。
“姑娘夠‘豪爽’啊!在下還真是從未見過像姑娘這樣毫不掩飾自已貪婪之人呢,不過嘛……夠實在!”上官明月意有所指地看著呂一說道。
呂一聽後,卻連頭也沒抬一下,甚至看都沒有看上官明月一眼,只是自顧自地擺弄著手中的玉佩,心裡暗自想著:
“哼!這傢伙還挺會說話的,罵人都不帶髒字兒的。不過本小姐才不在乎呢!反正這玉佩現在已經是我的了,誰也搶不走!”想到這裡,呂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上官明月笑而不語,呵呵~她反應倒是快。
呂一看在他送她玉佩的份上好脾氣的忽略了他的諷刺,她走到了那幾只剛剛被她縫合好的兔子面前,從衣袖裡取岀一根銀針在兔子上輕輕一紮兔子使動了動掙扎了幾下便活了過來蹲坐在地下。
上官明月和雲陽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震驚,他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她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手法可以讓死去的兔子復活!?
而他身後的雲陽見此驚訝得合不攏嘴,急忙上前用手指捅了捅那隻只兔子,驚呼道:“主子,活…活的?真的活了!”
上官明月點了點頭,示意自已看見了。他尋思了片刻後看著呂一說道:“姑娘懂醫術?”
“嗯哼~我這不是想看看這匕首好不好用嘛,就捉了幾隻兔子給下了點麻藥拿它們練手做手術而已”呂一解釋道。
上官明月沒想到看起來平凡無奇的女子竟然有著這樣高超的醫術,而她卻這說這只是在練手?
上官明月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他的目光落在對方那白皙細膩的手上,手指修長而靈活,一看便是出自大家閨秀之手。然而,當她看到女子熟練地處理兔子時,心中又生出了另一種猜測。
上官明月試探性地開口道:“姑娘長得如此清秀,十指更是光滑纖細,看上去似乎是個深閨小姐。但剛才我見姑娘給兔子剝皮削肉,動作嫻熟麻利,不像是新手,更像是長期操刀之人。這手法可沒個三五年是練不岀來!”
上官明月邊說邊觀察著呂一的反應,試圖從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她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平靜,沒有透露出絲毫情緒波動。
“啊~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麼好看的啊?”
呂一轉頭走到他跟前看著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喜悅之情。被人誇讚換作是誰都會很高興的,尤其是當這個讚美來自一個陌生的男子時更是讓她感到意外和興奮。然而,對於剛剛問題她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們之間並~不熟悉。
上官明月看著她又開始裝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又在裝?
雲陽站在一旁,他看著上官明月和呂一的互動心中暗自偷笑。他從未見過攝政王如此吃癟的,能夠讓一向冷靜自持的攝政王如此失態。
“姑娘不說~在下便不勉強”看來這相府二小姐不像傳聞中的那麼簡單,他可以斷定她~是假的,她混進相府到底有何目的?
“嗯嗯~就喜歡你這樣的,聰明”知道她不想說便好。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們自便”說著轉頭跨步離開,剛走了兩步轉頭好心提醒道:
“你們也快離開這竹林吧,快天黑了,說不定一會有什麼猛獸岀現了呢。”說完後便轉頭離開了。
上官明月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臉色變了變,這“呂二小姐”言行舉止與常人不同,隨後他轉頭看向那幾只被她“救治”過的小兔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
這二小姐實在是詭異,竟然能夠讓這幾隻小兔子起死回生?對這個相府二小姐越發好奇起來隨後,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對著身後的雲陽命令道:“排人盯著這位相府二小姐”
“是,王爺”
與此同時,在竹林深處,呂一正邁著輕快的步伐離去。她並不知道自已已經引起了上官明月的注意和懷疑,只是一心想著儘快離開這片竹林。畢竟,這裡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在夜晚即將來臨的時候。
“我怎麼覺得剛剛那個面具男他身邊的那個跟班有點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唉,算了,管它呢,想不起來定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才想不起來的”呂一邊走邊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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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過洞庭·張孝祥
洞庭青草,近中秋,更無一點風色。玉界瓊田三萬頃,著我扁舟一葉。素月分輝,明河共影,表裡俱澄澈。悠然心會,妙處難與君說。
應念嶺表經年,孤光自照,肝膽皆冰雪。短髮蕭騷襟袖冷,穩泛滄溟空闊。盡挹西江,細斟北斗,永珍為賓客。扣舷獨嘯,不知今夕何夕。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失意的人總是那麼瀟灑痴狂,不必在乎是非成敗,只要一顆心持續明淨澄澈,紛紛擾擾的俗事又能奈我何?幾度憂愁送清風,一片冰心寄明月。總會有人懂邀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