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導演組的決定,他們打算開一場短會,跟嘉賓們的短會。
嘉賓們收到通知時,還有些懵,畢竟這也才直播第四天,還有三天才結束。
“度日如年啊!”
顧景山吐槽以後,朝周圍看了又看,“歲姐去了哪兒?”
傅洛推了一下顧景山,“你沒看通知嗎?”
“什麼通知?”
他們是被工作人員挨個喊過來的,而且還是從各個地方跑出來的工作人員。
嘉賓們都到齊了以後,導演什麼話都沒說,而是把手機發給了大家,自已捂著腦袋在一旁emo。
顧景山拿到手機,第一個就是點開熱搜。
“劉呈俊?誰?熱一難道不應該是我?”
等真正的開啟後,顧景山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他震驚得說不出話,其他的嘉賓同樣也是。
顏杳舉起了手,“導演,我要退出。”
鄭存也舉起了手,“我!我也是,我可以不計較你們一萬塊騙我來的這件事。”
導演的頭更大了,他抬抬手,讓他們放下。
“你們走了,我怎麼辦,我也很害怕。”
裡面討論得火熱,而觀眾們看得也開心。
姜歲不知道從哪兒架起來一臺攝像機,瞄準了裡面,還放大了畫面。
因操作不當,還開啟了直播。
她在相機身前,默默的吐槽道:“偷偷摸摸開短會,我倒要看看到底在說什麼。”
【難道要提前結束了?我怕天上下炸彈】
聲音開到了最大,聽得最清楚的還是觀眾們。
[歲姐!你可真是我的姐,開錯按鈕了,你讓我們聽得一清二楚]
[結不結束不知道,但我感覺嘉賓們要碎了]
[啊啊啊,為什麼現在才讓我知道]
[天上快要炸彈了]
[樓上胡說什麼,快遞雨已經結束了,不要再寄了,大家要聽歲姐的話(五塊一條)]
[別退啊,都給我來《生活浪淘沙》!我倒要看看哪些人是正常的]
[歲姐一走過,娛樂圈折一半]
攝影師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姜歲只能收了相機扔到了門口,自已去房子裡面睡大覺了。
短會開著開著就沉默了,嘉賓想退出,寧願給違約金都想退出。
導演不讓,寧願多給錢也不讓。
“要不,讓歲姐退出?”
導演給了那人一個爆頭,“你想屁吃,她知道我們……”
話沒說得下去,導演看了看底下的嘉賓們,“總之,姜歲必須留在這。”
夜間的會議小屋,顯得格外安靜,忽地一聲巨響,讓他們也嚇了一跳。
“橋塌了?”
導演又給了那人一記爆頭,“這兒哪裡有橋,樹倒了都不可能有橋。”
大家慌忙的跑了出去,便看到了一棵參天大樹倒了下來。
眾人:“……”
“歲姐呢!我的頭牌呢!”
姜歲看著底下的盛況,陷入了沉思。
很好,又死了。
她一聲大吼,“誰他爺爺的運來的大樹,我*****”
姜歲飄了起來,在半空中看著底下的導演崩潰的大叫,然後開始打電話叫人來挖樹。
姜歲在木屋裡,那樹穩穩的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沒啥痛覺,就是這次跟以往幾次不太一樣。
比如她為什麼會飄在半空中。
姜歲飄到下面,圍著幾人轉了幾圈。
“喂,看得到我嗎?”
自已好像成了阿飄。
姜歲覺得這個世界上應該是有鬼的,所以又飛到半空中圍著四周轉了一圈。
連個死魂都沒有。
姜歲對著周圍大叫了一聲,“有人嗎!”
顧景山打了一個冷顫,“怎麼感覺涼颼颼的,你們有感覺到嗎?”
“沒有,估計就是晚上有些發冷而已。”
姜歲在顧景山耳邊吹氣,愣是沒有讓他們感覺到自已的存在。
看來她還真成了阿飄。
姜歲嘆息一聲,死就死唄,她的人生不會就終結在二百五十次重生吧?
“老天,二百五十一行不行,二百五也太難聽了。”
沒人回應她,姜歲只好躺在空中,翹著二郎腿睡覺。
遇事不要慌,接住睡自已的。
姜歲是被一聲尖叫給嚇醒的,她直起身體,看向那個吵自已的人。
“閉嘴!”
尖叫的人捂著自已的嘴巴,又靠近姜歲,用手去觸碰姜歲的身體,但是觸碰了個空。
在姜歲木木的看著她時,谷盈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
她依然震驚的說道:“姐妹,上午我還接到通知你嘎了,這會兒就見到了,你不會是來專門嚇我的吧。”
姜歲翻了一個白眼。
【怎麼跑到谷盈這兒來了,我的二百五十一的重生呢!】
“二百五!”谷盈捂嘴,“都二百五了,那我……我才多少次,你還正常嗎?”
姜歲豎起一根手指頭,“我再說一遍,不要對我說二百五這個數字。”
谷盈強行閉麥,然後說了一句對不起。
姜歲打量著周圍,發現是一個發財樹套間。
【谷盈果然瘋了,種這麼發財樹,涮火鍋嗎?】
谷盈:“額……”
“你還好嗎?”
姜歲點頭,“挺好的,除了有點輕,身體有點透明,一切都好。”
這也叫好,這都死了,還叫好,不愧是重生250次的大佬。
姜歲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死了後,靈魂飄到了谷盈身邊,而且谷盈還可以看到她。
“你是怎麼看到我的?”
谷盈指了指自已的眼睛,“這麼看的。”
她今早想來摸一摸自已的發財樹,剛進房間就看到了飄在空中睡大覺的姜歲。
“話說,你還知道多少八卦,你通通告訴我,這些發財樹我都送你。”
谷盈星星眼似的望著姜歲。
只要她知道那些大佬足夠多的秘密,就可以當個爆大料的營銷號。
重生之我在娛樂圈當頂級狗仔。
姜歲抬手拒絕,“別想,當過了,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谷盈:“……”
臥槽,姜歲不會能聽到她的心聲吧!
那她平時心裡想的話……
姜歲再次抬手解釋:“聽不到,放心。”
谷盈拍了拍胸脯,她平時裡盯著誰都覺得是自已的貴人,要是別人能聽到自已的心聲,那對自已才是災難。
她可做不到姜歲這麼灑脫,姜歲的心聲,是別人的災難。
姜歲發現自已可以摸到這些發財樹,真是奇怪。
“什麼味,一股臭豆腐。”
谷盈嗅了嗅,“沒有啊。”
臭豆腐的味越來越濃郁,姜歲的眉頭便越皺越深。
“有緣人,您是否願意成為系統管理局的一員,成為我們忠實的信徒。”
發財樹長了花,逐漸形成人型,還散發著一股臭豆腐的味。
姜歲盯著那人的嘴角,甚至還能看到一點油漬。
【哪來的神棍,臭豆腐都沒吃完就來了】
那人一頓,默不作聲的舔了舔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