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校長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總部見到你,不知道您還記得我嗎?”
在夜蛾正道幾人等待之時,負責接待他們的人來了。
見到眼前熟悉的面孔,夜蛾正道驚詫道:
“山下徹也,沒想到你被總部收納了。”
此人可是在許多年前可是刺殺過總統的兇徒,他沒想到竟然被總部納為已用了。
震驚的同時夜蛾正道心中對保住夏油傑更有把握了。
你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都可以得到總部的重用,我家夏油傑天賦異稟,人又長得帥,妥妥的三好學生,這不得給個機會。
山下徹也沒料到自已認為成熟穩重的夜蛾正道內心戲會這麼多。
這次總部派他出來原因很簡單,就是穩住夜蛾正道三人。
由於這一次佈置有些倉促了,目前能夠調集的一級咒術師包括他在內只有三位,其他的全部分佈在外面。
夜蛾正道三人都是一級咒術師,其中這位新任的校長更是號稱近十年來最難纏的咒術師。
所以總部就先讓他來穩住局面,只要等到明日,將會有八位一級咒術師到達基地,屆時處理掉這三人就不存在任何意外。
老實說山下徹也不是很想對付夜蛾正道,畢竟他一心為了咒術界的發展無私奉獻幾十年。
這樣的人就算是他也打心底佩服。
但自主意識咒骸的研發可能會危害到全咒術界,隱藏的禍患實在太大,他也是因為這點才接下這次任務。
他山下徹也服務的物件是心中的道義,絕不是那些噁心的“大人物”。
“有趣!”
禪院天風饒有興趣的盯著山下徹也,這傢伙的打扮、名字都酷似前世的一位名人,這讓他一點也不敢小看山下徹也。
“喂,山下徹也,你的術式是什麼?方便告訴我嗎?”
禪院天風走到山下徹也的面前,眼睛在他的膝蓋口袋處掃了一眼。
裡面放著一把類似於霰彈槍的咒具。
好傢伙,還真是幹這一行的,看來他的術式是屬於傷害類的爆炸術式,禪院天風暗暗想道。
面對突如其來的疑問,山下徹也愣了一下,他沒料到這個看起來高傲的禪院天風會問他的術式是什麼。
山下徹也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告訴禪院天風。
一來咒術師向敵人宣告自已的術式能力可以讓術式得到更好的增幅,二來他們明天就會遭到圍殺,一天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他找到剋制自已的手段,條件也不允許。
正好現在告訴他自已術式的發動條件到時候懶得廢話,給他們個痛快,不然他還真有點不忍心殺死師徒三人。
“他的術式屬於咒力輸出術式,追求極致的傷害,並不像規則類術式一樣需要特定的發動條件。”
不等下山徹夜說話夜蛾正道就提前將他的底子透露出來。
夜蛾正道看向山下徹也,從兩人都談話中他猛然想到了什麼。
山下徹也這樣的人不是應該遠調在外面嗎?為什麼會突然回到總部,還好巧不巧的成為接待自已幾人的人選。
“難道……”
結合山下徹也的戰鬥力,夜蛾正道想到了某種可能,臉上的表情不再柔和,彷彿披上了一層寒霜。
“但是隻要不給他拔出那把槍的機會他就對我們沒有什麼威脅,天風,只要老師拖住他幾秒鐘,憑藉你的近戰手段足以在一瞬間打爆他的腦袋。”
夜蛾正道走到左邊,與弟子兩人形成三角之勢圍困住山下徹也,聲音幽冷。
氣氛咻的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結合周圍警備人員警惕的小動作,夜蛾正道基本上確定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如果不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萬萬不不願相信自已人會對他們動手。
“怎麼樣?跟我們走一趟,只要離開基地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夜蛾正道提議道,他現在已經不抱任何僥倖心理了,但是他必須將夏油傑和禪院天風安全帶出去。
山下徹也默然無語,沒想到夜蛾正道清醒的如此快,還憑藉著一些蛛絲馬跡猜測出總部要對他們動手。
不過夜蛾正道說的沒錯,這個距離自已根本躲不開三人的圍攻,估計還沒有拔出腿部的咒具魔槍就被當場殺死了。
“好,我答應你!”
爆!
山下徹也剛剛答應他們,夏油傑和禪院天風在他說話的空隙間猛然出手,兩人一左一右默契無比。
黑色的咒具長刀和黑閃將山下徹也的身體打成兩截,血水橫流,夜蛾正道躲閃不及整個人完全沐浴在鮮血中。
禪院天風抽出貫穿山下徹也心肺的拳頭,對上他怒目圓睜的雙眼,嘲諷道:“真是不知道你這樣的傻子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怎麼?”
“你以為我們是你的夥伴,會讓你準備準備再出手。”
“天真!”
為了預防山下徹也還有什麼後手,禪院天風隨手一拍,將他的腦袋猶如拍西瓜一樣拍碎,白色的液體和血漿混合在一起撒在地上。
嗒、嗒、嗒
夜蛾正道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還處於山下徹也被曬死的震驚中。
見狀禪院天風索性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將夜蛾正道直接打暈。
一頭小山一樣的大小蛤蟆式神被禪院天風召喚出來,巨大的舌頭輕輕一卷就將昏迷的夜蛾正道吞進肚子。
他這麼做也是擔心夜蛾正道干擾到他,畢竟他這個老師的婦人之仁禪院天風又不是第一次見了。
不過他絲毫不反感,畢竟每個人的性格、處事方式不一樣,強求不得。
不管如何夜蛾正道都是他最敬愛的師長。
“傑,來吧!”禪院天風身影閃動,三兩下將周圍的守衛殺死,開命令道。
夏油傑手指撫上臉頰,他的臉立馬變得蒼白無比,他對著禪院天風丟出一道白色的光暈。
光暈籠罩在身上,禪院天風只覺得體表覆蓋了一層詭異冰冷的能量。
接著,他的形體和麵貌發生變化,儼然變成了另一個人,正是已經陷入昏睡的夜蛾正道。
禪院天風摸了摸自已的臉,怪笑道:“這樣就好了。”
頂著夜蛾正道的臉,禪院天風看了一眼手錶,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左右,足夠他們打掃戰場了。
“開始了,你記得給我多拍點照片,不然到時候宣揚老師事蹟的時候沒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