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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修煉

“背後怎麼這麼冷?”

禪院文田下意識的向後看去,碩大的拳頭已經襲來,他的臉完全承受了禪院天風的力道。

要知道禪院天風現在可不是普通人,身體裡咒力被激發的他,這些年沒日沒夜刻苦鍛鍊的基礎產生了蛻變。

只要將十種影法術好好修煉一段時間,妥妥的一級咒術師,更不要說他還有三色霸氣。

武裝色覆蓋拳頭,他的拳頭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鐵拳,禪院文田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暈厥過去,臉部凹陷一大塊。

禪院天風望向已經被嚇得顫抖不已的禪院月生,冷漠道:“跪下。”

哪裡見過這種血腥場面的禪院月生立刻跪在地上,低聲哀求道:“這位爺,我可沒有招惹您啊,你要是與禪院文田有矛盾你儘管找他,和我沒關係呀!”

黑暗中傳來一聲冷笑,禪院天風走出陰影,月生也看清楚了他的面貌,驚呼道:“怎麼可能是你,你這廢……不,天風大哥,不關我的事啊,都是文田這傢伙招惹你的。”

“不不不,我可是聽得清清楚,你要和他一起來羞辱我。”

禪院天風黝黑閃爍著金屬光澤的拳頭悍然而下,一拳將禪院月生的頭顱打進胸腔內。

禪院月生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殘忍的被自己眼中可以肆意揉捏,戲弄的家族廢物殺死。

血流如柱,沐浴在血雨中的禪院天風感到酣暢淋漓,心裡壓抑的怒吼消散了一部分,冷冷的看了一眼猶如死狗一樣昏死過去的禪院文田。

禪院天風抓著他的頭髮,拖曳在地上,往巷子的深處走去。

“我說過總有一天會將你的骨頭全部打成粉末,我這個人言出必行。”

長夜漫漫,禪院天風有的是時間和他玩玩,不是喜歡玩嗎?那就玩個夠!

一直等到黎明初升,禪院天風才赤裸著上半身從小巷子後面出去,雖然這一帶由於生意特殊沒有安裝監控,但他還是抱著謹慎之心。

想到自己那件穿了洗,洗了穿,反反覆覆穿了五年的短袖,禪院天風還有點不捨,要不是上面被血浸透了,他還要再穿一段時間。

殺死這兩人後,禪院天風算是不給自己留後路,徹底與禪院家決裂。

系統的簽到地點是五條家忌庫,這就讓禪院天風苦惱了。

五條家忌庫那是什麼,那是存放各種禁忌物品、咒物、珍貴咒具等一系列戰略資源的,每一件拿出去都能引發外面的轟動。

自己如果開口,以他和五條悟的關係,對方肯定會答應讓他進去看一看的,但現在的五條悟可不一定能做主,畢竟他才十五歲。

事關五條家的禁地,帶一個外人進去難免會給人落下口舌。

“算了,貪多嚼不爛,自己這段時間就專心修煉霸氣和十種影法術好了。”禪院天風可隱隱約約記得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雖然記憶有點模糊了。

五條悟馬上就要去咒術高專學習,那麼他接下來一定會遇到伏黑甚爾,在這一戰中他會徹底蛻變初具最強咒術師雛形。

經歷甚爾老師的教導後,領悟反轉術式的他在五條家的話語權將說一不二 ,到時別說帶自己參加忌庫了,就算在忌庫裡面開派對都沒人敢說什麼。

不過禪院天風可不會坐看伏黑甚爾謀劃五條悟,掌握反轉術式對五條悟來說不過是時間問題,沒必要冒險。

還是伏黑甚爾不小心將悟的頭砍下來就糟糕了,畢竟自己都穿越到這個世界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改變。

考慮清楚後禪院天風在郊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暫時居住,他要在這裡修煉一段時間。

禪院天風的修煉很枯燥,那就是枯燥的打拳。

得益於系統的載入方式,打拳似乎也被賦予了神奇的力量。

以前只會治療身體傷勢,但系統覺醒後禪院天風發現打拳能緩慢的增加身體素質,還能加快自己提煉咒力的速度。

每一次揮動拳頭,禪院天風都能察覺到身體裡有一絲暖流。

這種感覺簡直讓他欲罷不能,爽,實在是爽。

從清晨一直到黑夜,禪院天風終於累得動不了了,就這樣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眺望天上的星宿,禪院天風彷彿看到了五條悟那張帥氣囂張的臉,就這樣緩緩入睡。

他倒是輕鬆了,專顧著修煉。

禪院家這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雖然禪院文田和禪院月生不是什麼優秀弟子,但被人殺死在那種汙穢之地,簡直就是在打禪院家的臉。

禪院直毘人看著下方但禪院甚一,開口道:“你有什麼看法,甚一。”

禪院甚一不同於自己的弟弟禪院甚爾,他是正兒八經的咒術師,天賦上乘,自小就瞧不起廢物弟弟。

他一頭亂髮,不怒自威,不過在禪院直毘人的面前顯得謹言慎行,不只是因為家主的身份,還有強大的實力。

禪院直毘人的體術和投射咒法都修煉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而且行事作風雷厲風行,正值壯年的他無疑讓很多人懼怕。

“雖然文田和月生兩人平時修煉偷懶,但好歹也是咒術師,想要殺死他們必須遠超他們。”

“我建議將目標鎖定在咒術師間,探查最近各大家族最近咒術師的外出情況,還有他們兩個最近有沒有和咒術師接觸,相信很快就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禪院甚一開口道,腦海裡面不自覺的浮現一個男人的面孔,那是自己的弟弟伏黑甚爾。

那個被自己當作廢物的男人,居然殺得一眾護衛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家主對他說了些什麼,恐怕死的人更多。

可笑自己竟然看不起他,沒想到當正面交鋒時,自己居然會顫抖、害怕。

每每想到這甚一就怒不可遏,廢物就應該有自知之明,永遠當廢物不就好了,憑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強,壓自己一等。

“嗯,有道理。”

禪院直毘人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甚一,心裡感慨。

同是一個孃胎裡生出來的,為什麼甚爾會這麼優秀,可惜,終究是禪院家辜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