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你要是不讓開,我讓你兩條腿一塊兒瘸.”
“那你就問問我的拳頭答應不答應.”
江景山雙手握拳,雙拳前後拉開,擺了個擒敵拳的起手式。
他原來在部隊的時候,當的是偵察兵,上過安南戰場,手底下是有過人命的。
就算現在瘸了,區區幾個流氓混混,江景山還不放在眼裡。
趙學義冷笑一聲,對身後的人說到:“哥幾個,把這瘸子做了,今天非把姓徐的揪出來揍一頓。
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一個小輩這麼羞辱過,今天這事兒,沒幾萬塊精神損失費過不去,等拿了錢,我請你們……”趙學義話沒說完,江景山一記彈腿正中他的胸前。
反派死於話多,這是有道理的。
只是捱了一腳,趙學義就捂著胸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剩下四個小混混見狀,心中萌生了退意,可他們畢竟人多勢眾,手裡還拿著傢伙,這些覺得還有勝算。
既然已經動了手,江景山就不會再留情面,雖說拖著一根殘腿,但他的動作快如閃電。
江景山伸手隔開橫掃的木棍,緊接著一肘擊中那人前胸,順勢一別一推,乾淨利落的放倒了一個。
接下來,他又是一招踹腿鎖喉,讓第二個人失去了戰鬥力。
剩下兩人見勢不妙,轉身要跑,被江景山兩記手刀砍中了脖子,軟趴趴的癱倒在地。
從踢翻趙學義開始,到把其他人放倒在地,江景山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這身手,讓徐家父子看的目瞪口呆。
徐思哲對雙胞胎問到:“江叔這麼厲害的嗎?”
“哲哥哥,爸爸沒受傷之前,比現在還厲害呢.”
說話的小丫頭眼角有一顆淚痣,這是雙胞胎裡面的姐姐,江夢妍。
這兩姐妹的外表差異極小,聲音體態也幾乎完全一致。
如果她們倆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就連她們的父母,區分這倆丫頭也是靠著這個細微的差別。
徐思哲這才發現,之前跟在老是跟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小鼻涕蟲,身高都快到自己胸口了。
江景山把反鎖的門開啟,對屋裡喊到:“徐哥,這事兒怎麼處理?咱們是報警,還是私了?”
眾人從裡屋走出,徐思哲看著辦公室裡面一片狼藉,眉頭緊皺。
徐建國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我跟老趙終歸做過朋友,辦公室的損失也不大,我看這事兒就算……”趴在地上的趙學義,突然站起身,惡狠狠的把手裡的鋼筋對著徐思哲扔了過來。
這一下要是砸中了,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徐思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眼前一花。
江夢妍飛起一腳,把半空中的鋼筋踢得變了向。
江夢姍上前,一腳踢在趙學義的腦袋上,那人渣當場就昏了過去。
“這,這,你們兩個……”“哲哥哥,我們跟爸爸學了些本事的.”
好傢伙,別人家的小姑娘,要麼學樂器,要麼學舞蹈,可江家的雙胞胎,學的居然是武術,還是那種貨真價實的格鬥術,不是花架子。
怪不得小時候,這倆丫頭上樹比自己還快呢,感情這是家學淵博。
“哲兒,你沒事吧?”
徐建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剛才要不是那倆雙胞胎,自家兒子沒準就得掛彩。
他看向趙學義的眼神,多了幾分狠厲之色。
“景山,報警,今天這些王八蛋,一個都別想跑!”
說完,徐建國還不解氣,對著昏過去的趙學義狠踹幾腳。
在等待民警到來的這段時間,徐思哲也沒閒著。
他戴上勞保手套,拿起地上的鋼筋。
“江叔,電腦裡面的資料,你有備份吧?”
“有,班次表,運費統計那些,都放在寫字桌的抽屜裡了,那裡面有幾張寸盤.”
徐思哲點了點頭。
滿屋子的人看著徐思哲,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下一秒,徐思哲居然掄起鋼筋,砸起了電腦。
先是顯示器,後是機箱,一臺價值一萬多塊錢的嶄新電腦,被徐思哲砸的稀爛。
趁著眾人愣神的空,他又把29寸電視機推倒在地。
電視機的螢幕碎掉了。
兩個小丫頭看的面面相覷,她們擔心的是,自己今後沒地方學電腦了。
徐建國心疼的直嘬牙花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就算要出氣,也不能砸自家東西啊!”
“思哲,你這是何必啊,你心裡有氣,江叔幫你再揍他們一頓就是了.”
“爸,江叔,這些東西可不是我砸的。
水杯,暖壺,檔案櫃,這些東西才值幾個錢?想要給趙學義漲點記性,這些可不夠立案的。
趙學義不是喜歡蹭飯嗎,好,我送他一碗牢飯吃吃.”
徐思哲把鋼筋丟到趙學義身邊,摘下勞保手套。
其實,要不是怕徐建國心疼,徐思哲能出門把那輛寶馬車砸了。
這事兒要是辦了的話,趙學義得把牢底坐穿。
“兒子,你……”徐建國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兒子是那麼的陌生。
“爸,他剛才可是要拿鋼筋砸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我就把他往死裡整。
區區幾萬塊,我掏的起,我不要賠償,就要趙學義多在裡面待幾年.”
江景山對徐思哲的做法非常贊同。
單憑趙學義今天造成的破壞,還真不一定夠公安機關立案的。
而且嚴格來說,是他江景山先動的手,那些流氓壓根沒機會傷人,真要較起真來,興許還會判江景山一個防衛過當。
現在沒有監控,要是趙學義反咬一口,這事兒沒準還會出些波折。
做完這些還不算完,徐思哲在民警到來之前,給李紅軍撥了個電話。
“李叔,我爸的物流公司讓一群流氓砸了,財物損失好幾萬……對對對,已經報案了……好,您只要能確保來的民警不會和稀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