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告訴胖姐,說他也是做生意的,他可以幫她發展。
胖姐有點兒喜歡這個黑人,她只怕這一回偶遇就像一場夢,很快會消失,再也見不到。
黑人這麼一說,胖姐心中高興,連忙對黑人說了自己推銷的什麼貨物。
她怕黑人不感興趣,又一次進行了讓利,比賣給江木風的優惠10%。這10%不是公司的,讓的是她自己的紅利,這樣胖姐基本上沒有了利潤,不過她也是賺錢賠錢無所謂,胖姐也是個性情中人。
想不到這個黑人竟然一口答應了。
黑人說,沒事兒,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幹,明天我就可以把我們的團隊調過幾個人來,找個地方幫你銷售。
胖姐也是被這個黑人忽悠蒙了,胖姐還心中略有歉意的說,你是做大買賣的,現在幫助我做這個小買賣,你不怕有損失啊?
黑人搖晃一下大腦袋,沒事兒,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那點兒損失算什麼,我們不在乎盈利和虧損,只要做事就好。
胖姐聽明白了,這個黑人為了她賠錢賺錢無所謂,胖姐非常感動。
就從這天開始,她就把江木風拉黑了。
和這個黑人開啟了合作之旅。
其實黑人在這兒做買賣,也不太好做,他們這幫人有的已經在家失業很長時間了。
黑人很快聯絡了幾個夥伴,組成了一支銷售隊伍。
本來那個年頭兒胖姐的這種營銷方式就挺吸引人,再加上有幾個黑人男女往那兒一站,那就更吸引眼球兒了,就連家裡有急事兒的人,都想停下來看個究竟。
他們的買賣當然紅火,這幾個黑人掙錢就像撿錢一樣都高興的不得了。
這個黑人很快組織了五個小組,開著車拉著胖姐的貨物這附近城市到處跑,設點售賣。
這段時間胖姐過的開心又享受,白天給黑人組織貨源,晚上有這個黑人摟著瘋狂能不高興嗎?
賣了將近一年,周邊的城市已經全都跑遍。他們的生意漸漸的變得蕭條。
這天晚上,黑人和胖姐又在酒店喝酒。
黑人說,我想弄點兒貨到我們家鄉去銷售行嗎?
胖姐說,你們離得太遠,恐怕不行吧!
黑人說怕什麼,我找個貨輪,我們可以從水上運過去。
胖姐說,那可不行,那麼遠的路程,成本得增加多少啊,到你們那塊兒還有利嗎?
黑人說,這個不用你管了,我們家鄉現在就缺這個,你的貨物運過去,在我們那塊兒零售價就能翻倍。
這個黑人也是能說會道,叭叭一陣子把胖姐給說蒙了。
胖姐竟然答應他給他發貨。
胖姐和這個黑人的合作形式,也是和當初江木風一樣,實行賒銷,你賣完貨再給我錢。
這一次走貨輪數額可特別大呀,公司是聽贏不聽輸,你拿錢我發貨。
胖姐只有拿自己的錢先給黑人墊付。
胖姐是個富二代,胖姐的爹媽都是做生意的。家裡的錢花不盡用不完。從小看著錢只是個數字而已。
可是這一次數額巨大。
胖姐給他墊付錢以後,黑人裝了滿滿的一貨輪,幾個人坐上船就走了。
說是兩個星期能返回來,誰知一去許多天就沒了蹤影。打長途也不接,發資訊也不回,又過了一段時間,竟然拉黑了。
胖姐萬分焦急,到那個黑人居住區去打聽,一說這個人的相貌。
人家說這夥人就是一個犯罪團伙,專門詐騙的。
胖姐很快報了警,犯罪分子隱身了,那麼大個世界,誰知道他們去哪個國家,誰知道應該到哪裡去找,真是千難萬險呀,看來找到的希望非常渺茫。
這一回胖姐動用資金數額巨大,終於驚動了他老爸。
他爹問他把那麼多錢弄哪去了。
她回答是給朋友做了墊付。
她爹就說想要見見這個人。
胖姐想來想去,就想起了江木風。
江木風開車來到省城,很快找到了胖姐,胖姐正在富豪小區門口等著他。
兩個人一見面兒,胖姐指揮著轎車很快開進富豪小區。
把車停在別墅外面,胖姐說,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到裡面和老人先說一聲,然後讓你們見面。
江木風心中懷疑,這是幹什麼呀,相媳婦嗎?江木風也沒有說什麼,既然來了,隨遇而安吧。
胖姐的父母,住在這個別墅裡。
胖姐對他們說,你不是找那個我為他墊資的人嗎,現在來了。
胖姐她父親沒好氣的說,讓他進來就行,我問問他幹什麼用那麼多錢!
胖姐說,讓他過來可以,你們可不能多說話呀,他可是我的男朋友,你們未來的閆女婿。
這兩個老人一聽胖姐這麼說,立馬有些緊張了。
胖姐已經30多歲,高不成低不就,至今還單身,兩位老人也是非常愁苦。
父親曾經撂下過狠話,誰要是娶了我女兒,給他500萬!
現在胖姐一說來人是她的男朋友。
父親就說,傻丫頭,你咋不早說呢,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呀!
父親連忙打電話酒店訂餐。
江木風走進屋裡的時候,兩位老人根本就不再提胖姐給他墊資的事兒。他們只是瞪著眼盯著江木風看,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
行,這小夥子挺精神,不錯!
兩個人心裡都這麼想,我的女兒還挺有眼光!
當天江木風受到了熱情的招待,一家人去酒店吃了一頓大餐。
吃完這頓飯已經到了晚上,江木風沒走,在酒店開個房間住下了。
江木風和胖姐把兩位老人送出酒店門外。
胖姐跟著姜江木風回來了。
江木風說,你怎麼不跟著兩位老人回家?
胖姐說,我回家幹什麼?咱們這麼多天不見,敘敘舊唄。
江木風說,兩位老人知道我們兩個晚上還在一起,這樣不好,他們會生氣。
胖姐哈哈一笑。
胖姐說,這有什麼呀,誰還不知道誰喜歡做什麼!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走進了房間。
洗了個澡,擦乾身上出來以後,胖姐一下子就把江木風抱起來,走進臥室,丟在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