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了醫院,也見到了王鯤鵬,可那小子和自己一樣等了好久,都沒等到肖玲玉的電話。最後,盧夏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等下去,就直接回家了。當然,直到現在他也沒等到肖玲玉的電話,反倒是在大李的嘴裡聽見了這樣的訊息。
“昨天我去的時候,一群人圍攻肖玲玉,那場面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說到這裡,大李的臉色也變得兇狠了起來。
“這都她肖玲玉自找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跳進這豪門之坑。那麼聰明的女人,就沒想過有一天她找的老頭會比她早死?到時候自己要怎麼辦?哈……”
大李一聲冷笑。
“現在人是沒死,可和死有什麼區別?我看呢,她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你們現在,還覺得是肖玲玉下的黑手麼?”
盧夏問著大李。
“這個不好說,看著肖玲玉的嫌疑是最小的了,王鼎盛死,對她是最沒有利的。”
大李也在思付著、這個問題。
“我們到是,都期望王鼎盛會醒過來,但,可能這輩子都沒有這個希望了。”
“王鼎盛死了,植物人了,他的兒子反倒是最大的受益人。”
盧夏拿著酒杯,自顧自的飲著。
“你們說的是‘盛鑫集團’的王鼎盛麼?”
張濤一邊插話問著。
“嗯,就是他,上幾天出了車禍,司機當場死亡,他昏迷不醒。只怕,醒不過來了。”
大李解釋著。
“你們說的,他的兒子叫王大治吧?”
張濤很是奇怪的,看著二位哥哥。
“嗯,你認識?”
盧夏精銳的眸子,發出一道亮光。
“對,因為一個案子,見過一次,”
一提起這個人,張濤的臉就變得有些僵硬,甚至是氣憤。
“上段日子,有人舉報,說我們轄區的一個KTV的包間裡,有人聚眾吸毒。為首的人就是這個叫王大治的人。等我趕到的時候,人是堵在屋裡了,但人家只是在唱歌,我們翻找了一遍也沒查到所說的毒品。”
“沒做尿檢麼?”盧夏問著。
“做了,只有幾個人的尿檢是呈陽性的,但不包括王大治。”
“人就這麼放了?”盧夏問著。
“沒有證據,我們也不能把人留在我們那裡。最可氣的是,這個王大治臨走的時候,豎起一根中指向我們挑釁,他孃的,有點錢就這麼囂張。以後別讓我抓到他的小辮子,有他好受的。”
“那小子,我看見了,長得人模狗樣的,嗨!盧夏,你說王鼎盛那個王八蛋,胖的和頭豬是的,養的兒子怎麼就人高馬大,還賊耐看。孃的。”
大李一副很是氣憤不公的、樣子。
“基因突變了唄,說不上是誰的種呢,哈哈……”
張濤有些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
“不說他們了,和我們哥們什麼關係,喝酒……喝酒……”
看著盧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大李拿起酒杯,張羅著繼續喝酒。
“來,盧夏,為你還能回來,找我們哥倆,乾一杯……”
“乾杯,盧大哥……”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