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人反正是死都不認,而很快,治安局的人也來了,這一次來的人還不少,大約有十五六個人,這些人都是治安局裡面比較利害的。
知道是秦大壯的妹妹家出了事情,秦大壯避嫌沒有來,但是卻將最好的治安員都給派了過來。
“許同志...。”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帶隊的那位治安員隊長,對方名叫許國安,是秦大壯的老部下了,以前也是衛士,後來退下來,就直接來到了四九城治安局,再次成為了秦大壯的部下。
“何同志...。”看到何雨柱之後,許國安立即一個敬禮,跟著雙手和何雨柱握在了一起,跟著其身後的那些治安員也是立即對著何雨柱一個敬禮。
何雨柱連忙點頭笑著道:“麻煩大家過來了...這次的事情可不小,有人要對我懷孕的妻子下手,我的侄子趙豹看到了全過程。”
說著,何雨柱將趙豹給推了出來,趙豹這小子一點也不怯場,看到治安員之後,也是連忙指著棒梗喊道:“治安員同志,我在鴿子籠上面,親眼看到就是這個棒梗,給我曉雅阿姨的瓦罐中放入了不知名的東西。”
“放屁...我沒有。”棒梗這個時候也是不再閉嘴隱藏自己了,而是立即吼道:“是你這個小子誣陷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對呀...治安員同志,我的兒子是個好孩子,他是被誣陷的。”秦淮茹哭唧唧對著許國安可憐道。
“治安員同志,我可以證明,這何家對賈家一直都心懷鬼胎,這趙家和這個何家關係很好,很有可能是栽贓嫁禍。”易中海立即擋在了秦淮茹的面前為賈家人開脫。
不過,許國安卻微笑看著賈家人和易中海道:“放心...我們會進行調查的,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現在你們要跟著我回去一趟,我們要做一些筆錄和聞訊。”
“好...。”何雨柱立即點頭答應,跟著就準備扶起秦曉雅,這個時候,許國安卻道:“小妹就不用去了,大著肚子不方便,我會留下小袁來給小妹問清楚狀況的,何同志也不用去,不過,侄子要跟著我去一趟,可以嗎?”
“可以...。”趙豹立即挺起自己的胸膛。
“小子...給我將知道的都說出來,一定不能被壞人給跑了。”趙大力看著趙豹大聲的道。
“知道了,老爸...他跑不了。”趙豹看著棒梗冷哼一聲。
就這樣...一行人被帶走了,治安局留下了年輕的女治安員問了秦曉雅一些事情之後,安撫了秦曉雅一陣之後,也是回去了。
很快,四九城治安局開始對案件開始審理。
審理的時候,賈家人反正是死咬著自己家沒有錯,就是被何家人栽贓嫁禍,由於那個時候,沒有監控,所以賈家人死咬著不放,反而是一時之間,沒有多少的證據。
易中海也是第一時間給賈家人上下的奔走,找了不少的人,跟著大約三天之後,秦淮茹,賈張氏,賈當還真的就被放了出來,這一放出來,賈家人那叫一個歡喜,但是卻發現棒梗沒有被放出來。
這讓秦淮茹,賈張氏兩人很是不安,要知道棒梗可是賈家人未來,他要是沒有出來,那可是不行的,這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合計,一定是何雨柱搞的鬼,所以她們兩人和易中海商議了一下,還是要去鬧一下,這次必須要將事情給鬧大一點。
賈張氏為了棒梗準備喝藥威脅何家。
隨後秦淮茹,賈張氏,賈當,易中海就開始準備了起來,只是這些人不會想到,此時的四合院何雨柱的家中,何雨柱一家根本就不住在這裡面了。
何雨柱其實早就猜到這秦淮茹一家出來要鬧事,她們一家的德行,何雨柱很清楚,就是一群狗皮膏藥,這一次,這一群人算是弄到了何雨柱的逆鱗之上。
其實治安局那邊並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大家不要忘記了,雖然說瓦罐被打破了,裡面的雞湯沒有了,可是秦老爹還提前給自己的女兒舀了一碗雞湯,那一碗雞湯可是被李雪梅給放的好好的。
治安局的小袁做好了筆錄之後,就將這一碗雞湯給帶了回去,為什麼三天之後不放棒梗,就是因為雞湯之中被檢測出了有麝香、水銀、乾漆...等成分,這是什麼東西,古代的時候,這些都是打胎藥的主要成分。
這就說明,趙豹說的是事實,但是現在麻煩的就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藥就是棒梗放的,雖然說有趙豹這個目擊證人,但是趙豹和何家的關係確是親近,這就無法實錘棒梗。
後來許國安立即想到了藥方,既然棒梗下了藥,那藥是從哪裡來的,只要證明這藥和棒梗有關係,那麼再加上趙豹的證詞,這樣一來,棒梗就是實錘了。
而等待棒梗的的審判結果,很可能就是一顆花生米。
許國安就找秦大壯說了案情,說是要繼續查下去,還是直接用現在的證據判個三五年,秦大壯問了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柱的意思是繼續查下,他要讓棒梗吃花生米。
秦大壯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棒梗三天之後沒有放,現在四九城裡面的治安員都在瘋狂的排查四九城藥店,只要找到這個藥和棒梗有關係的證據,那麼棒梗這次就真的要死了。
後來何雨柱就在治安局那邊放秦淮茹等人出來的時候,直接搬出了四合院,現在何雨柱住在搬家公司給川底子村蓋的宿舍那裡。
那裡都是自己人,可以說二十四小時保護著秦曉雅,一群孩子在自己父母的要求下,每分每秒都圍在秦曉雅的身邊,這秦曉雅也會拿東西給孩子們吃,孩子們那是更加的盡職盡責。
一隻貓過來,都會被打一頓給扔走,可以說特別的安全。
最近何雨柱正在給廠裡做飯,這飯是以前的那種難吃的飯,上面說這個是回憶以前的,思念現在的甜,反正這些東西越來多,何雨柱也只是能順著這股流水不停往前,好在何雨柱現在沒有人敢動,就是許大茂看到何雨柱也沒有多廢話。
兩人只是相互的看一看,何雨柱反正是將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不多事,不惹事,軋鋼廠的那位李副主任也是對許大茂說了,別去找何雨柱的麻煩。
“啊...。”
就在中午的時候,何雨柱家一個人都沒有,秦淮茹,賈張氏,賈當外加一個易中海,直接來到了何雨柱的家門口開始哭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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