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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何雨柱再出手,許家正面對賈家!

何雨柱有很多的煤炭票,一張煤炭票是一百斤的量,這些煤炭票是何雨柱從自己的系統中擲骰子得來的,現在何雨柱的骰子已經從十面轉換成了十二面!

十二個獎勵分別是:一.肉票五斤,二.糧票八十斤,三.糖票三斤,四.人民幣五十塊,五.布票十八尺,六.水果罐頭十罐,七,豬肉五斤,八,奶粉兩罐,九,能力點加一,十,能力點加五,十一,煤炭票(一百斤),十二,健康丸一粒(自用)。

這個健康丸很有意思,何雨柱轉到過兩顆,字面上的意思是用來健康的藥,實際上也是,只要生病吃一顆,病情就會好大半,但是這個藥很有意思就是何雨柱自己吃了有用,別人吃了,就是一顆普通的糖丸。

秦家一家人看到何雨柱這麼輕鬆的就拿出了這麼多的煤炭票,也是齊齊的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姐夫...你怎麼這麼有本事,從哪裡弄到這麼多的煤炭票,要知道,我們村子一年都不會有一百斤的煤炭票。”秦大牛看著何雨柱手中的煤炭票,那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何雨柱則是笑著看向秦老爹道:“爹,這裡大概有個三四噸的煤炭票,想來這些煤炭應該可以幫助村子度過這個寒冬,對了...我再拿五百塊錢出來,這錢買些煤炭之後,再給村子裡買些肉食回來,肉票我還有一些,至少給村子裡每家每戶包頓餃子。”

一時之間,秦老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眼淚漸漸地紅了起來,看著何雨柱,秦老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為什麼你要對俺們村這麼好?”

何雨柱聽完了秦老爹的話之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的看向了秦曉雅回答道:“爹,因為曉雅是咱們村子的人呀...曉雅對我好,我就對她的家人,村人好...我也相信,只要我對大家好,大家也會對我好的...!”

質樸的發言,讓秦老爹笑眯眯的點點頭,將紅了的眼睛一擦道:“柱子,什麼話都不說了,我現在就先去和村長說一聲,你的好不會有人忘記的。”

說完,秦老爹拍了一下秦大牛的腦袋道:“你跟著我們走,等一下要去山下運煤炭回來,還要買些肉食...走...!”

秦大牛一個無語,只能起身,這個時候,秦曉梅迅速來到了秦大牛的位置上笑呵呵的替補了對方。

秦老爹拿著自己女婿給的錢和票走出屋子,正好外面又飄起了小雪,秦大牛將自己的帽子給帶上道:“爹...我騎腳踏車去呀...!”

秦老爹一腳就直接踹向了秦大牛罵道:“你騎個腳踏車能帶多少煤,去推雞公車。”

秦大牛一個無語,本來想要裝一波的策略沒有了,只好不情不願的去推雞公車,很快,爺倆就來到了村部,此時的秦川也是帶著一群人在等秦老爹,等秦老爹將何雨柱給的錢和煤炭票給拿出來之後,說真的,很多人都感動的哭了。

秦川更是哭得很大聲的道:“老秦呀...我們川底子村欠何同志的呀...何同志已經救我們村子第三次了,這才多長時間呀...何同志這樣對我們,我們一定要記住,以後如果何同志有任何需要,我們川底子村必須全力以赴的報答。”

“對...全力以赴的報答。”

所有川底子村的人都激動的喊了起來,跟著秦川一聲令下,全村的壯勞力就一起浩浩蕩蕩的下山去買煤炭了。

......................

川底子村下面有賣煤炭的,這些煤炭和四九城的煤炭不一樣,四九城的煤炭是蜂窩煤,或者散煤自己回家製作,而川底子村下面的煤炭,是一種推炭工人推來的炭。

這種炭和四九城的炭不一樣,叫二水煤”和“浮泥炭”...!

什麼是二水煤”和“浮泥炭”,這剛從煤礦中拉出來的叫“原煤”,經過粉碎機打爛用水沖洗出來的叫“精洗煤”,這種煤不賣,是用來煉焦炭供國家工業建設用的。

在洗煤水槽途中有三個煤倉,精洗煤倉下面就是“二水煤”和“浮泥炭”了,再下面就是衝在山溝裡的廢炭,稱為“河炭”。

農民推炭只能選擇原煤、二水煤和浮泥炭。

家庭實在拿不出買炭錢的,就只好到山溝里弄河炭了。

推炭工人很辛苦,基本上都是凌晨3點鐘出門,經過三四十里路程,來到煤炭礦洞那裡的時候這天都還還沒亮,推炭的工人都去排隊裝炭。

自己想節約兩角炭本錢,你就只能選擇推浮泥炭。

浮泥炭要比那兩種炭相因(便宜)一些,而且好燒,只是裝炭時要下水,很髒,特別惱火。

推炭工人必須要脫下草鞋,赤腳踩進冰冷刺骨的浮泥炭倉,簡直感覺不到腳是不是自己的了,因為這個時候的溫度一定是零下一二十度。

好在推炭工人基本上都是年輕的小夥子,在用鴛兜來回端上幾回後,反而覺得腳底燒敷敷的。

待裝好車排隊吊完秤後,已近中午,同來推其他推炭的人也都好了,跟著就是一群人一起慢慢往賣炭的地方去推。

遇到陡坡或車子倒地,不管認識不認識,大家還是可以互相幫忙。

推炭最怕遇到的就是上坡路,推上裝有三四百斤流湯滴水浮泥炭的雞公車,就是在那冰天雪地的數九寒天,也要整出一身大汗。

好在心中想到今天撈到了浮泥炭,節約了兩三角錢,這兩三角錢可買上兩三張紙,舀半斤煤油,晚上不愁看不到了!

過了上坡路再到一個叫巴壁土地的地方,因為左是懸崖,懸崖下面是奔騰咆哮的澗水,右邊是絕壁千仞,霧鎖雲封。

美妙的風景卻完全引不起推炭工人們的注意,大家都在悶頭趕路,沒有辦法,都是為了生計,哪想得到這些。好在絕壁下的公路起碼可以通得過汽車,感覺不到驚險恐懼。

等過了巴壁土地,就是桐車坡,這又是一段最使人惱火的路段。

桐車坡起碼有一里多路,全是上坡,雖然不是很陡,懶長懶長的,推炭人稱之為“懶坡坡”。

要推上這懶坡坡,除又要出一身大汗外,還要歇一兩次肩,縱然是體力很好的人,也必須要歇一次才能上去。

當推炭工人們歇了兩次肩推過桐車坡後,人已累得實在不行了,放下車子,在山上水溝邊洗帕臉,其實哪裡洗得乾淨,煤灰和汗水早已在臉上畫上一道一道汙七八糟的圖畫,用手捧上山澗水一洗,不知是個什麼樣子,想來比戲臺上的大花臉好不了許多。

洗好臉後,還要歇一陣子才走,一陣山風吹來,被汗水打溼的內衣漸漸冰冷起來,推起走吧,到了煤炭公司那裡就可以吃飯了。

等到了煤炭公司,將自己裝的炭賣掉,看著手中賺到的八角七分錢,那心中是格外的歡喜,這個時候,肚子已經餓了。

當經過裝炭、排隊,推十多里的車,人已累得不行了,找到一個老相識的小店,將自己隨身帶的米調成飯(米調飯是四分錢一斤),對於那香噴噴的回鍋肉推炭工人基本上是無錢問津的,就是五分錢一份小菜也捨不得買,舀一碗便湯(炒菜的洗鍋水)泡飯,吃完飯之後再休息一回,就是回家的路程。

當然了,有的缺錢的,還會去拉第二趟,但是這第二趟是真的要命呀。

川底子村的壯勞力們,一共弄回去七八噸的浮泥炭,價格也是極便宜的,雖然說何雨柱給了錢,也給了煤炭票,但是秦川還是選擇買普通一些的炭,不買多好的炭,這些浮泥炭雖然差一些,但是比樹枝可是好多了。

而且浮泥炭,如果有煤炭票買的話,一斤煤炭票可以買五斤的浮泥炭,所以可以買更多的煤炭。

一車車炭被運回川底子村,一家可以分到大約五百斤的浮泥炭,這浮泥炭一天的消耗大約是十到二十斤,五百斤可以安然的度過這個嚴冬了。

看到浮泥炭回來,村民們非常高興,七手八腳地幫忙下車,將炭抬進去倒向灶角。

那些運炭回來的小子們,都忘記了洗臉,急忙鏟一鏟炭弄到風灶中試火,看好不好燒。

當時大部分農家燒的都是風灶,就是在灶臺的中心安一個鐵打的爐橋,爐橋下面用火磚隔開,留下空隙。

爐橋的右手邊留一個風洞,安上風箱,也稱風匣。風箱是一個用泡桐木板做成兩尺多長、一尺多高、將近一尺寬的箱子,箱子中間放一片板子,四周紮上雞毛,抖上兩根木棍,加上把手,燒炭時右手握住把手來回拉動,產生風力,風力透過風箱底下的風包吹向爐橋,起到鼓風機的作用。

右手拉動風箱,看到灶臺內那熊熊的火苗,聽到鍋中燒得吱吱的熱水聲,心中感到無比愜意。

自己的勞累,全家人的笑臉,都融在那熱氣騰騰家人殷勤端來的洗腳水中。

而隨後,秦川又開始派人挨家挨戶的喊,村子裡面現在買了兩頭肥豬,現在每家每戶都來領二斤豬肉和一斤麵粉,過年的時候包頓餃子吃。

川底子村的村民別提有多高興了,一開始大家領到肉還以為這是村子裡面給的福利,可是等知道,這些煤炭和豬肉居然都是何雨柱給大家的福利之後。

很多老人都感動的掉下了眼淚,隨後老人們更是拉著自己的孫子們來到了秦家,讓自己的孫子們給何雨柱磕頭,這將何雨柱給弄的不知所措了起來,想要讓孩子們起來,但是老人們卻很固執的不允許,非要讓這些孩子們給何雨柱磕了頭,這才讓自己的孫子們起來。

跟著就聽一位川底子村的老人對著何雨柱道:“何同志...川底子村一百三十五名老少爺們都感謝你呀...你給娃娃們帶了藥,讓娃娃們不再肚子疼,我們知道這藥很難弄,可是你卻幫我們村子弄到了,我們村子什麼都沒有,這是你看到老秦家給我們弄的,我們感謝。

後來遊家村鬧事,不讓我們打水井,兩千塊你說拿就拿出來了,這一次你是看在你妻子的面子上幫我們的,但是這一次,天寒地凍,我們這些老骨頭沒有柴火一定撐不下去,你卻一下拿出這麼多的煤炭票和錢,給我們買煤炭,給我們買豬肉包餃子過年。

何同志,整個川底子村的人都受了你的恩德,以後你何同志就是咱們村最尊貴的人,這老秦家就是咱們村最尊貴的人家,誰要是不從,我們這些老骨頭就替你去問上一問。”

“對...問上一問。”其他的老頭們也是激動的喊了起來,何雨柱心中一陣感嘆,真的是質樸到底呀...只是你不會想到,今天何雨柱做的一切,以後會給何家帶來巨大的寶藏,就在這個川底子村所擁有的一片林子裡,下面可有一個好東西。

這些好東西被秦川和這些老頭們一致決定全部都留給了何家人,這玩意到底是什麼,大家後面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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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雨柱又幫川底子村度過了一次難關,而現在的四九城之中,許家也在準備度過自己的難關,只見天矇矇亮的時候,許伍德和許大茂就帶著鐵錘來到了前院向婆婆家,此時向婆婆家的門是被鎖著的。

許伍德一個示意,許大茂立即上前,拿起鐵錘就將向婆婆家的門鎖給砸了,跟著後面的許母就準備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進向婆婆家。

就跟狗撒尿一樣,許家想要用自家的東西將向婆婆的家給佔了,但是等門鎖被砸開之後,讓許家人沒有想到的是,裡面已經被擺放了很多的東西。

許大茂連忙驚訝的道:“這些東西是誰家的呀?

我記得向家走的時候,連一塊墊床的磚頭都給拿走了,不應該有東西留在這裡呀?”

這個時候,許伍德一個皺眉:“嗎的...被人捷足先登了,這是有人提前將自家的東西給擺在這裡,想要將這個房子給佔住。”

“草...哪個雜種,這麼無恥,居然比我們家還提前。”許大茂無語的罵道。

等許大茂罵完,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閻埠貴的聲音:“這是賈家佔的...是一大爺允許的,你們砸了賈家的門鎖,呵呵...這下你們完蛋了。”

“老閻...!”許伍德直接拉開門,跟著閻埠貴帶著一絲笑意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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