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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秦川給借條,秦淮茹算計何雨柱!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陳治安員應該也是被坑了,所以他邀請這位陳治安員去川底子村喝自己和秦曉雅的喜酒,也是想要和這位陳治安員打聽打聽這位遊老三到底是什麼來頭。

畢竟敢坑治安員,說明了這位游來三可不是一位簡單的人物。

而陳治安員也是第一時間就答應了何雨柱的邀請,他是不想要再和這個遊老三說話了,乃乃的,今天他陳杰還是第一次被人當槍使,這感覺可不好。

所以面對何雨柱的邀請,陳治安員欣然同意,跟著一群人就一起走了。

遊老三則是帶著自己遊家村的人對著離開的川底村的人呸了一聲,跟著罵了一句慫包,然後也是回村子了,只是遊老三不會想到,他的麻煩就要來了。

回到了川底子村的陳杰一夥治安員,被何雨柱帶著一起吃了席,這酒一喝,陳杰也是竹筒倒豆子,將自己知道的關於遊老三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這位遊老三,大名叫遊天海,他呢...有一個叔叔叫遊況,這位遊況在縣裡是有職務的,而且權利不小,手下有一批人,利用這手中的權利,遊況也是在縣裡培植起了自己的心腹,還有了屬於自己的權利覆蓋網,他就是一名小治安員,當然不能不給遊況的侄子游老三的面子。

這就被請了過來,而且這遊老三也沒有錯,確實保護水資源的法律規定,水井旁五百米以內是不允許打井的,因為以前的時候,都是水井邊打水井,因為畢竟打出過水,所以大家都這樣打。

但是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打,那麼水井的地下水就沒有那麼多了,所以才出臺這樣的法律。

陳杰也是知道這樣的法律,這才願意過來幫忙的,但是陳杰一來就發現這遊老三在裡面使了壞,因為他來了就看到川底子村打了一半的水井,要知道在這裡打水井是要很多錢的,至少兩千塊錢,你要知道當時六十年代,一個農村家庭一年到頭的工分大概只有不到十幾塊錢,甚至更少。

兩千塊那就算是舉全村之力,也必定是掏空了整個的村子的一切,現在這井打一半了不給打,那麼這打水井的錢必定是要全部打水漂的,遊老三明明知道打水井不能在自己水井的旁邊,可是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提醒,而是等川底子村打到一半才帶著自己這些治安員來,跟著還死命的拱火。

這就是要讓自己這些治安員和川底子村的人鬧矛盾,這是要將自己當槍使,也是要讓川底子村徹底的完蛋。

陳杰說的明明白白,秦川等川底子村的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個被氣的都快背過氣去了,誰也沒有想到這遊老三能有這麼狠,居然直接要給自己的村子來一個釜底抽薪,這要是今天因為一股氣和遊老三來一個魚死網破,那麼他們川底子村真的要戶戶掛白綾了。

陳杰說完,跟著又吃好喝好,隨後就帶著自己的隊員們一起走了。

........................

晚上的時候,眾人都去村部去聽收音機去了。

你是不知道,一聽要聽收音機了,川底村的人都開心,基本上都忘記了下午要打群架時候的氣憤,齊齊的來到了村部。

一會的功夫,整個川底子村的人都來了,將村部的屋裡,院子,圍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何雨水也遇到了很多的朋友,而且這些人都是對何雨水很是尊敬,這讓何雨水感覺很開心。

何雨柱則是在村部裡面開始擺弄著收音機,他正在努力尋找播放電影片段的電臺,因為中午的時候,大家聽到這個電影片段,真的是投入。

所以何雨柱就想著再找一個這樣的電臺,這樣也可以讓大家聽個過癮!

很快,何雨柱就找到了一個,跟著就聽到了《地雷戰》的電影片段。

“呦...是《地雷戰》...!”

有知道《地雷戰》電影的小青年立即驚呼了起來,只是聲音剛起,就被一群人給瞪了回去...小青年只能訕訕一笑,跟著安安靜靜的聽了起來。

可以說此時的川底子村完全沉浸在無聲的凝聽中,除了一些呼吸和咳嗽聲,大家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一起津津有味的聽著這個神奇的戲匣子,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很多人不知道什麼是電影片段,其實這個電影片段不是直接將電影的原聲放出來,兩者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電影片段其實真正的名字是電影錄音剪輯,想當年電影錄音剪輯可是廣播電臺的十大名牌之一。

電影錄音剪輯雖然是取材於電影,但兩者卻有極大的差異。

電影主要是供人觀看,電影錄音剪輯卻只能供人收聽。

把作為電影組成部分的音響(包括語言、音樂、音響效果)剝離出來,使之成為一種獨特的文藝廣播節目。

這樣就必須進行一番廣播化的加工過程,也就是變視覺形象為聽覺形象的過程。剪裁,這是廣播加工的手段之一。

有時,遇到電影里人物繁多,或是集中出場,如何把人物關係交待清楚,倒也是要費一番思考的。

比如,電影《大浪淘沙》,故事主要是圍繞著拜把子的四兄弟鋪排開的。他們同時出場,在一隻小船上盟誓結義,並各自簡述了自己的志向或身世。

可是對看不到畫面的聽眾來說,聽完四個人的自我介紹,也仍然不易弄清人頭。

正是針對聽眾此時的這種心理,在錄音剪輯中,解說是這樣開始的:“對了,這樣說一遍是不容易記的。這四個正在一隻小船上結拜兄弟的青年人,老大叫顧達明,憨厚老實,是個老大哥的樣子;老二靳恭壽為了什麼事冒犯了官府要通緝、捉拿他,這些我們慢慢就會知道了;老三餘宏奎,為了逃婚被攆得走投無路,是靳恭壽剛剛把他背上船來的;老四楊如寬,愛好美術,畫的一手好畫,就是此刻他也筆不離手,瞧!畫得還有點意思,四隻衝出籠的小鳥,正飛向自由的天地。

可自由的天地在哪裡?是他們這會兒已經來到的濟南城嗎?這裡到處是沿街乞討的叫花子,也有戴金飾玉漫步街頭的有錢人。巡街的警察對著窮苦百姓橫眉豎眼,見到洋人老闆就點頭哈腰。不,鬥爭的烈火必將在這兒燃燒,聽!”

嘿嘿...這樣你就可以直觀的去感受這部電影了,也正是因此,這電影錄音剪輯一會就將整個川底子村村的人都給深深的吸引了。

這一幕讓何雨柱想起了八十年代自家買了電視機的場景,當然了,電視機不是何雨柱先買的,許大茂是第一臺,跟著是閻埠貴一家。

本來何雨柱還不知道電視機,但是很小當和槐花攛掇著讓何雨柱知道了電視機,跟著又在兩人的攛掇下,何雨柱開始了買電視機的衝動。

要說一開始何雨柱是不想買的,但是小當和槐花一直鼓動何雨柱,說何雨柱不買就比不過許大茂,要說前一世的何雨柱是真的蠢,稍微被這樣一說,那是立即就火了起來。

跟著就開始準備買電視機,但是那個時候,何雨柱沒有錢。

這秦淮茹為了困住何雨柱,直接對何雨柱用了經濟封鎖,就是不給何雨柱身上有一分錢,每次見到何雨柱就告訴何雨柱,他要給自己的女兒掙嫁妝,給自己的兒子掙彩禮。

他嗎的,這女兒和兒子和何雨柱有一毛錢關係,但是那個時候的何雨柱愛屋及烏,所以也是責無旁貸,軋鋼廠的工資秦淮茹去結,就是每天回來,這秦淮茹都要一遍一遍的搜自己的身,就是擔心何雨柱藏錢。

為了可以買到電視機,何雨柱那是接了很多的宴席,累的腰都直不起來,跟著和秦淮茹鬥智鬥勇,這才將電視機給買了回來。

可是這電視機一回來,就讓秦淮茹發現,跟著秦淮茹裝作發脾氣,將何雨柱一次都沒有看的剛買的電視機就給了小當和槐花,真的是畜生都不如。

這裡就不加贅述這兩個人的無恥,不過,電視機買回來之後,秦淮茹為了彰顯自己的大方,就讓全四合院的人來家裡看。

許大茂不允許別人去自己的家裡看,三大爺就更不願意給別人看,他連自家人看都要交電費,別人看怎麼可能。

黑白電視收到的頻道很少,外面要用竹竿架很高的天線,影象雪花點點,時有時無,人物形象保持不變形的時間很短,聲音刺啦刺啦勉強能聽見說的是什麼,就是這樣的來觀看的人絡繹不絕,連聲稱好。

那個時候的黑白電視機,電視訊號是定時傳送的,晚上6點到10點才能收到訊號。

很多孩子吃完飯就找藉口去閻埠貴家看電視,閻埠貴也知道來家裡就是看電視的,大家都習慣地坐在凳子上看飯桌上擺著的電視,一會陸陸續續又來了些人,與閻埠貴打個招呼也找地方看。

每次都是等到電視沒訊號了才戀戀不捨地各回各家。

時間長了,閻埠貴就不開心了,這些人不給錢一直看自己的電視,那閻埠貴怎麼受得了,但是經常來看電視都是左鄰右舍,或者很好的同事,不讓看吧...礙於情面不好意思說,讓看吧實在是干擾了人家的正常生活。

過了幾天由閻埠貴中院想點子,想要解決了這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一天,大家吃完飯又準備去閻埠貴看電視,剛走進閻埠貴家前院的院子門口,看見閻埠貴的家人正在忙碌著把電視放在窗戶口上,院子裡面擺上幾張凳子,電視開始了,看電視的坐在院子裡,他們在家裡忙著自己的事情。

電視放在窗臺上,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對閻埠貴的干擾,電視訊號沒有了,閻埠貴把電視從視窗收回去,院裡的人和家裡的人打個招呼各回各家。

這樣就不用進家門,閻埠貴也能清淨一下,更是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是誰知道,這辦法延續了一段時間,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本來能夠到家裡看電視的人都是非常熟悉的朋友,放在院子裡聲音非常大,平時晚上可供人們娛樂的場所又少,這可招引了許多人來圍觀。

人最多的時候,院裡院外都是人,稍微遠點的人幾乎看不見電視裡的影象,可是能聽見聲音,所以還是擠成一團湊熱鬧,院子裡的一個大缸都被擠碎了。

閻埠貴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後來白天閻埠貴就去找許大茂說這件事情。

許大茂一個壞笑直接出主意說:“這事情多簡單呀,你可以說電視壞了啊。”

許大茂的一席話,閻埠貴那是茅塞頓開,果不其然,當天晚上有人來看電視,閻埠貴就說昨天搬電視回去不小心摔了一下,電視壞了,放不成了。

來看電視的人說:“這可是大事啊,快找人修修。

閻埠貴則是苦澀的說:“這麼金貴的東西誰會修啊,也沒地方修。”

來人跟著出主意想辦法,最終肯定解決不了,就換了話題聊幾句家常回家了。

以後這個閻埠貴再看電視都把窗簾拉起來,聲音開的小小的,生怕讓別人聽見或看見。

大家對閻埠貴的行為是看在眼裡罵在心裡,不過,人家的電視,人家不想給你看,你能怎麼辦,而這個時候,秦淮茹直接將何雨柱的電視給貢獻了出來,你是不知道,一到晚上,那秦淮茹家是烏央烏央的人,何雨柱還要和秦淮茹一起伺候大家。

但是這大家說好就直說秦淮茹的好,何雨柱算是一個陪襯,何雨柱出了錢,買了電視機,出了力,還是給秦淮茹做了嫁衣,簡直是冤到姥姥家了。

好在現在不會這樣了。

何雨柱笑著拿著一盒煙,開始打給村子的男人們吃,一圈下來,就打了三包煙,說真的,此時的川底子村的村民,那對何雨柱是真的信服,只要何雨柱一句話,這些老少爺們一定都會為何雨柱打一架的。

等煙給完之後,何雨柱就被秦川給叫過去了,而一過去,秦川就給了何雨柱一個借條,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川底子村向何雨柱借了兩塊錢,這讓何雨柱有些讚歎,這川底子村的人還是不錯,並沒有因為自己說了這是給他們的錢,就毫不客氣的收下。

何雨柱笑著搖頭看向秦川問道:“村長,這是做什麼?”

“何同志,這個借條你一定要拿著,你的錢也是錢,你對我們的恩情,我們記在心中,這兩千塊我們是真的不能再無緣無故的收下了,要是真的收下,我們又成什麼了,不過,我們確實也需要這錢,所以我給你們這個借條,等以後我們村有錢一定還。”

說完,秦川將借條塞到了何雨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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