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還有曉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許大茂裝傻的看向了婁家一家人,與此同時,四合院的眾人已經再次集結,大家都來到了四合院的後院,開始準備吃許大茂的大瓜。
“許大茂...!”
何雨柱這時候走了過來呵呵一笑:“你裝傻充愣倒是一把好手,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塊牌子上寫的東西,如果你沒有看到,那我來告訴你,上面說婁曉娥是可以懷孕的,她的身體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
所以婁曉娥這麼多年和你結婚沒有生孩子,根本就不是婁曉娥的問題,你許大茂,才是那隻不會下蛋的老公雞!”
“哈哈...!”
一陣嘲笑聲響起,許大茂的嘴唇都開始打哆嗦了,這是真的被氣到了,要說這許大茂雖然是小人,但是他對自己的名聲還是很看重的,要是以後這南鑼鼓巷都知道他是不行的,那他就真的成為這南鑼鼓巷的笑話了。
何雨柱這個狗東西,現在居然這麼對付自己,許大茂是真的戰鬥力不強,要是許大茂比何雨柱能打,早就將何雨柱給弄死了。
就在大家的一片笑聲中,婁父看著許大茂道:“許大茂...我家女兒高攀不上你,今天來這裡就是想要和你說一聲,你們兩個人離婚吧...。”
“離婚?”許大茂連忙解釋道:“岳父,為什麼要離婚,上次我和我爹去你家,咱們不是說好了,我和曉娥不離婚的。
難道你們婁家想要出爾反爾?”
“呸...!”何雨柱再次站了出來,他知道婁家有婁家的驕傲,許大茂這個時候說婁家出爾反爾,就是為了拿住婁家的七寸,逼著婁家將事情給認下來,婁家父母要為了自己婁家的名聲著想,但是何雨柱可不會。
所以何雨柱連忙罵道:“許大茂,你還要不要臉,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還說婁家出爾反爾?
人家婁曉娥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每天都在外面說人家不能給你老許家生孩子,這事情要是真的,我算你許大茂有良心,人家不能給你生孩子,你還沒有和人家離婚。
可是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明明是你許大茂不能生孩子,你卻將這個罪名扣在了婁曉娥的頭上,你難道不知道這不能生孩子給女人會帶來怎樣的傷害。
哪一天沒有人對著婁曉娥指指點點,人家婁曉娥憑什麼要受這樣的指指點點,更可惡的,這些指指點點都是你這個混蛋編造的。
人家現在和你離婚就是對了,和你這樣的人不離婚,那才是婁家最大的錯誤。”
“說得好...!”四合院響起了一片為何雨柱叫好的聲音。
終於這個時候,婁曉娥也是嗚咽的哭了起來,好像這麼多年的委屈終於被人給說了出來,她真的忍受的太多太多了。
在六十年代,不能生育對一些女性來說可能是一個挑戰,尤其是在傳統觀念較為根深蒂固的社會環境中。
當然,隨著社會的發展和觀念的進步,越來越多的女性開始重視自我實現和個人幸福,而不是僅僅侷限於生育這一方面。
但是在那個時代,一些女性可能會尋求醫療幫助來解決生育問題,婁曉娥就是這麼做的,你是不知道,一開始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時候,婁曉娥多麼的難過和絕望,她一直認為自己是錯的。
為什麼彌補許大茂,婁曉娥將家中的所有家務事都給包了,要知道曾經的婁曉娥可是千金大小姐,但是在不能生孩子上,她還是感覺愧對許大茂。
後來許大茂為了更加的逼真,又給婁曉娥弄來了一種又一種古怪的湯藥,什麼蛤蟆,老鼠,蝙蝠,蜈蚣,明明婁曉娥就沒有不能生。
但是許大茂卻為了自己,不停的將這些東西拿給婁曉娥吃,甚至一次差點將婁曉娥給吃死了。
這種身心上的傷害,折磨的婁曉娥痛不欲生。
但是婁曉娥卻依舊對許大茂是愧疚了,可是現在,婁曉娥才算知道,這一切根本就都是假的,是許大茂故意抹黑自己,折磨自己的鐵證。
無聲的哭泣讓人很心疼,周圍很多女人都露出了同情且難過的神色,婁母更是抱著自己的母親也是哭了起來。
而許大茂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他反而耿直了脖子喊道:“放屁,何雨柱,你知道什麼,就在這裡亂說,我什麼時候說了假話,我告訴你,婁曉娥不能生是一位老中醫說的,那個老中醫很有名。
倒是這個牌子上的所謂體檢報告,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還說這是婁家想出來的陰謀,還有你何雨柱,就是被婁家給收買了,一起來對付我的人。”
此時的許大茂依舊不想放棄,他想要反戈一擊,跟著來一個渾水摸魚,這是許大茂以前經常做的事情,只是這次許大茂卻遇到了硬茬子。
只見婁父直接將一名年輕人給扔到了許大茂的面前道:“許大茂,這就是你口中說的那位老中醫吧?”
許大茂低頭一看,直接一個傻眼,脫口而出:“許強,你怎麼來了?”
許強看著許大茂一個無語:“許大茂,你個混蛋,當初我就拿了你三十塊錢,你看看這些人將我給打的,我就按照你說的,將不能生育的罪名栽贓到了婁曉娥的頭上,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再扯上我了,我家是中醫,但是我沒有學到多少,婁曉娥能不能懷孕我都是聽許大茂說的,和我一點都沒有。”
“許強...!”許大茂一聲大吼。
婁父卻看著許大茂冷冷的道:“許大茂,我勸你不要將事情給鬧的太難看,現在跟著我們去離婚,這件事情我們家不去做深究,要不然,你要是非要和我們家耍賴,那我們就也會不客氣,你的這些行為,我們一定訴諸法律。”
這一下許大茂沒有了脾氣,他這個時候很想自己的老爹能在自己的身邊,要是許伍德在自己的身邊,那他就有了主心骨,可惜的是許伍德現在不在許大茂的身邊,所以他許大茂最後只能選擇妥協,跟著婁家人去離婚去了。
要是不離婚,許大茂不知道自己後面會遭遇什麼,他許大茂可不想被打一頓。
而何雨柱看著婁曉娥和許大茂去離婚了,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下來,這樣一來,就希望婁曉娥以後過上屬於自己的人生,他對她也就不會再有什麼心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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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裡是秦曉雅的川底子村,早上清晨的陽光剛剛撒滿了院落,秦曉雅正收拾起了準備帶回四九城的東西,再過一天,秦曉雅就要回四九城和何雨柱結婚了。
家中都同意了秦曉雅和何雨柱的婚事,雖然說何雨柱年紀大了一些,但是就像是秦曉雅母親說的那樣,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而且何雨柱對秦曉雅的疼愛,也是能從帶回家的東西看得出來。
這麼早讓秦曉雅回去四九城,其實還是秦家希望秦曉雅可以帶著何雨柱過年前回川底子村一次,這樣也可以讓兩人川底子村成個親。
秦曉雅雖然不知道何雨柱怎麼想的,但是秦曉雅還是答應了,因為秦曉雅也想要何雨柱來自己的村子,不過,就在秦曉雅收拾的時候,忽然一陣哭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救命呀...救命呀...我家伢子生病了,一直說肚子疼,這個時候正疼得在家裡打滾呢,你們誰幫我抱著我家伢子去衛生所呀。
我家老蔫走了,可就剩下這麼一個小伢子了,他是秦老蔫家唯一的根了。”
這個哭喊聲一起,很多川底子村的人都跑了過來,而很快村長也是第一個跑過來的人,他只是稍微的看了一下小伢子就皺了皺眉頭道:“快點送醫院吧...這就是蛔蟲病。”
蛔蟲病,這個名字現在很多人很少聽到,但是以前卻是很多,那個年代是一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尤其是貧苦的農村。
在那個年代,無論是用水還是用電對於人們而言都是一個難事。
基礎設施的不完善給百姓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不便,那時候的農村,大多從河流或水井中取水。
不單單是這些水存在著安全隱患,上到下田勞作的大人們,下至四處跑鬧的孩子們,接觸到溼潤的土壤或是吃到沒洗淨的水果蔬菜,都容易感染上蛔蟲。
於是,在那個年代,很多人肚子裡都有蛔蟲,雖然這種寄生蟲不會要了大人的性命,但卻會時不時地引起腹痛,以及吸收人體內的營養。
對於身強力壯的大人來說,可能肚子裡有這麼個東西雖然會感覺疼痛,但是卻要不了大人的性命,可對於發育中的小孩子就不一樣了。
小孩子本來身體抵抗力就差,感染上蛔蟲的話營養更加不良,讓人非常頭疼,最可怕的是,這些蛔蟲病對於小孩子來說是會致命的。
只要蛔蟲細菌進入膽道,蛔蟲帶入的細菌導致膽管炎症,且可引起急性重症膽管炎、肝膿腫、膈下膿腫、膽汁性腹膜炎、急性胰腺炎、膽道出血、中毒性休克,甚至死亡。
在農村,幾乎家家戶戶的孩子都染上了蛔蟲,人們苦不堪言,卻又對這肚子裡的蛔蟲束手無策。
寶塔糖大家知道吧....作為一種非處方藥,寶塔糖在全國被廣泛銷售,而它的作用也只有一個——殺滅蛔蟲。
同它的名字一樣,寶塔糖的外形小巧玲瓏,酷似一座小塔,因為它的外形以及甜甜的味道深得孩子們的喜愛。
很多孩子平時把它當作零食吃,那便是一毛錢帶來的快樂。
而有的孩子甚至不惜假裝自己肚子疼讓家長給他們買寶塔糖,為的就是那一口甜蜜的味道。
這寶塔糖就是我們和老蘇合作的時候,研究出了一種適合我國情況的驅蟲藥,當時驅蛔蟲藥的主要原料叫做蛔蒿,這種植物是北極圈內的特有植物,在我國根本就沒有。
後來老蘇和我們之間變成了敵對的關係,國與國的關係就是如此,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
既然兩國都已經捅破窗戶紙說明白了,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合作下去。
曾經老蘇有許多在我們國家的專家,而隨著兩國關係破裂也都被蘇聯全數召回。
當然,研製寶塔糖的專家也不例外,還順帶撤走了所有的技術,這對於寶塔糖的生產無疑是當頭一棒。
沒了老蘇的技術,即使有裝置也沒有用,蛔蒿的提取和儲存變成了一件難事。
因為不知如何提取,裝驅蛔糖漿的瓶子是由本地生產的土法瓶子,封口不嚴密。
且紅砂糖從古巴進口,也沒有進行提煉,當時的3500公斤蛔蒿全部報廢。
因為不知如何儲存,人們用麻袋把蛔蒿碼成垛堆在露天的壩子裡,結果爛掉了2000多公斤。
沒有了老蘇的技術與裝置,再加上當時國內受到的災害,蛔蒿幾乎是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寶塔糖要一直到80年代,才會恢復起來製作,很快,小伢子被緊急的送走了,但是今天僅僅是送走一個小伢子是沒有用的,川底子村一共大約有上百名孩子,這些孩子各個身體裡面都有蛔蟲,每個孩子都是面黃肌瘦。
村長秦川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們死,以前他去縣裡求過令導,希望可以撥一點寶塔糖下來給他們村子,只要一點就夠了,因為這寶塔糖是很厲害的藥,吃一次就夠了,需要不了多少。
可是縣裡卻告訴秦川,現在整個國家,只有四九城有,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搞不到,這也是四九城和地方的區別,什麼好東西都會緊著四九城。
這次伢子的事情,倒是給秦川提了個醒,他們村子這麼多孩子都需要寶塔糖,他是弄不到了,因為他們這裡沒有,可是秦曉雅的結婚物件是四九城人,而且好像還是什麼副科長,如果拜託他,是不是自己的村子就可以搞到一些寶塔糖呢?
說真的,秦川不想去想別的村子孩子怎麼樣,他就是個村官,他就想著自己的村子,他不管其他的村子,他只想自己村子裡的孩子沒事。
帶著這樣的想法,秦川大步流星的來到了秦曉雅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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