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何雨柱帶著自己的妹妹前往紅星農場的時候,秦淮茹就開始為她的栽贓之路準備了,見何雨柱一走,跟著秦曉雅再一走,她是立即派棒梗偷偷的從何雨柱家一扇開著的窗戶潛了進去,手上還拿著秦淮茹的一件小衣。
棒梗則是對做這樣的事情,十分的得心應手,完美的完成了這個任務。
隨後這秦淮茹就開始在家裡面哭,而賈張氏則是開始四處到外面散播何雨柱偷了自己家兒媳婦小衣的事情,這事情一傳十,十傳百,跟著慢慢的很多人都知道了。
等到了中午,易中海知道之後,那是勃然大怒,第一時間就準備砸門進去找秦淮茹的小衣,但是秦淮茹多聰明呀...她知道,要是不在大家很多人的見證之下,那是搞不臭何雨柱的。
到時候,何雨柱只要說自己不知道,還可以說懷疑是不是秦淮茹讓人將自己的小衣放進何雨柱的房間裡面賊喊捉賊,那就沒有辦法在法律上讓何雨柱被繩之於法。
所以秦淮茹就讓易中海召集全院大會,跟著更是一直拖著將何雨柱給等回來,然後讓易中海,許大茂這些直接擠兌何雨柱,將眾人的好奇和八卦的心都給調到最高。
這個時候,再一群人進入何雨柱的房間,跟著將裡面自己的小衣給搜出來,那樣就是鐵板釘釘,即使何雨柱想要狡辯都不行了。
畢竟這麼多人看著,而此時此刻,秦淮茹終於是將何雨柱給逼到了牆角。
聽著許大茂大聲的喊著:“我支援秦姐,走...咱們一起去何雨柱的房間看看,要是真的有,那我們就直接扭送何雨柱去治安所。”
秦淮茹心中感覺到了勝利的曙光,現在何雨柱不管答不答應,她秦淮茹都已經贏了,因為不答應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要是答應,那麼證據就在何雨柱的床下面,何雨柱想要狡辯都不行,那就更加會身敗名裂。
想到這裡,秦淮茹心中暢快無比,就等著何雨柱做決定。
這個時候的何雨柱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可以...都跟著我進來吧...不過,要是什麼都查不到,易中海,許大茂,還有秦淮茹,賈張氏,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說著,何雨柱一馬當先就走向自己的家,跟著將自家的大門給開啟,然後率先走進了自己的家,這易中海,許大茂擔心何雨柱銷燬證據,那是亦步亦趨的跟著。
一會的功夫大家都來到了何雨柱的家中,因為何雨柱家擠不進那麼多的人,所以還有很多人擠在窗戶邊看著,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齊齊的站定,何雨柱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自顧自的喝著水。
易中海看著後面走進來的秦淮茹問道:“淮茹,你不用害怕,說...何雨柱將你的小衣給藏在哪裡?”
秦淮茹露出一絲怯怯又可憐的表情指了指何雨柱床鋪的下面道:“就在床鋪下面,只要一翻就可以看到。”
許大茂嘿嘿一笑:“好...我去拿...。”說著,許大茂一馬當先直接將何雨柱床上的鋪蓋一下給掀開,直接將何雨柱的床鋪給弄得很亂,何雨柱看著卻沒有說話,只是等許大茂興奮的將鋪蓋全部掀開之後,鋪蓋下面空空如也。
“沒有東西呀...!”三大爺立即奇怪的看向了秦淮茹。
“蛤...?”這個時候本來還準備哭一下的秦淮茹也是傻眼了,她本能的看了一下棒梗,而此時的棒梗也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將自己媽媽的小衣給放在了何雨柱的床鋪下面,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這不可能...一定是何雨柱事先將東西給轉移。”秦淮茹連忙驚慌的喊了起來。
“哼...?”一聲冷笑,何雨柱起身冷冷的道:“我不問別人,我就問問一大爺,我進來的時候,你一大爺是不是就跟在我後面,我有沒有本事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將一件小衣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轉移了?
難道我是神嗎...?”
何雨柱說完,易中海沒有說話,雖然秦淮茹一直看著自己,想要易中海說什麼,只是易中海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這個時候許大茂卻連忙道:“何雨柱...你還真有可能,我和一大爺雖然一直跟在你後面,但是卻看到了你往床邊走了一下,所以你很有可能將東西轉移了。”
何雨柱眉頭微微一皺:“許大茂,你是硬要栽贓我?”
“嘿...!”許大茂看著何雨柱戲謔的一笑道:“我就是說有可能,怎麼你害怕了?”
看著許大茂,何雨柱心中冷冷的,真想一拳頭將這個狗東西給捶死,這個狗丫的,就是一個小人,他和畜生沒有什麼區別,何雨柱想起自己上一世原諒了他,真的想直接抽自己幾個大嘴巴,這一世,何雨柱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傢伙。
看著洋洋得意的許大茂,何雨柱看著對方問道:“你的意思是那件小衣被我轉移走了,我到現在都沒有出過這個房間,也就是說小衣一定是在房間中對不對?”
“對...。”許大茂看著何雨柱嘿嘿一笑。
“如果要沒有,你該怎麼辦?”何雨柱準備給許大茂下套。
只是許大茂可不信,他直接搖頭道:“沒有就沒有,沒有你就是清白的,那麼秦淮茹就撒謊了...我就是一個幫助弱小的人,我能怎麼辦?
但是我希望你何雨柱可以為自己想一想,你這個家要是不徹徹底底的搜一下,你以為這件事情就能這麼算了?”
何雨柱沒有想到這許大茂真的是滑不留手,他是一點把柄都不給自己,只是他不給自己把柄,何雨柱也不會讓他的小計謀得逞。
這許大茂就是要想故意弄亂自己的家,然後好惡心自己,可是何雨柱會讓他得逞嗎?
只聽何雨柱對著外面道:“閻解曠,幫我去叫一下治安員,我們讓治安員來搜,搜到了,我何雨柱被抓走,搜不到,秦淮茹被抓走。”
“柱子...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一邊的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罵了一聲:“一個小事,為什麼非要鬧到治安所也知道,你沒有做,大家搜一下就可以了,為什麼非要魚死網破,難道你就不能可憐可憐秦淮茹嗎?”
“放屁...!”何雨柱直接對著易中海罵了起來:“我可憐她...她可是造謠我牛虻罪,你剛才也說了,她想要我死,我還要可憐她,憑什麼,憑你的嘴大呀。
閻解曠快去...回來我給你五塊錢。”
“好嘞...!”
一聽到五塊錢,本來還猶豫的閻解曠頭也不回跑出去了,易中海想要攔都攔不住,這個時候,看到何雨柱直接派人去報警,大家都開始相信何雨柱是被冤枉了。
畢竟沒有人會自己給自己找死,而這個時候的賈家一家人則是害怕了起來,秦淮茹‘哇’得一聲就哭了起來:“東旭,你快點來看看吧,這些人都在欺侮我呀...特別是何雨柱,他一定是在故意的害我,他一定是將我的小衣給藏到了其他的地方,我根本就沒有說謊,真的沒有。”
那哭得是梨花帶雨,看得很多男人心疼不已。
可是男人們會被秦淮茹的眼淚給欺騙,但是那些大媽大嬸們可不會。
“秦淮茹,你放屁...早上柱子不在家,你就說柱子偷了你的小衣藏在家裡,跟著等柱子回來的時候,我們大家是一起跟著柱子進來了柱子的房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柱子怎麼可能有時間將你的小衣給藏到其他的地方?”
“就是...秦淮茹你可別將我們當傻子,你和你婆婆說柱子將你的小衣給偷進了家中,那個時候,柱子根本就不在家,隨後你讓三位大爺將所有人都給召集到了一起。
跟著柱子才回來了,你告訴我,柱子怎麼自己偷偷的轉移,難道他能停止時間?
隨後大家都一起跟著柱子,一大爺和許大茂那跟的是最緊,前後就一步,柱子怎麼轉移?”
“沒錯...秦淮茹,你以為哭就可以解決了,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就是誣陷柱子,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也太無恥了?”
“對...一個正經女人怎麼可能會誣陷別人偷自己的小衣,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大家一定要給柱子作證,柱子不可能會轉移,還有你們這些男人,全部都動動腦子,別遇到個女人一哭,你們的腦子就好像沒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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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的你一言我一語讓秦淮茹的楚楚可憐沒有了用武之地,秦淮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現在感覺自己玩脫了,只是明明自己兒子說了,他已經將自己的小衣給藏進了何雨柱的床鋪下面,怎麼就會沒有了呢?
哈哈...這裡就要說說何雨柱的系統了,這何雨柱的系統,自帶了一個系統空間,可以隔空將一些東西給收進自己的系統空間,何雨柱進家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秦淮茹小衣的所在,所以何雨柱直接進來後就用系統空間將秦淮茹的小衣給收進了系統空間,所以不管秦淮茹怎麼找,都不會找到自己的小衣的。
“謝謝諸位大姐,大媽,大嬸了...我何雨柱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也不是這種無恥的人,偷一個女人的小衣,我何雨柱做不出來,今天秦淮茹這樣侮辱我,我只能報警以證清白。”
何雨柱對著在場的眾人微微的鞠了一躬。
“柱子...你做的是對的,這個秦淮茹是想要害死你,這要是被她得逞了,你就完了。”
“是呀,牛氓罪,剛剛一大爺說了。”
“等下治安員來查,要是沒有搜到。”
“對...就是這樣的,你自己說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擔,不可能別人被你栽贓了,你還可以樂呵呵的。”
“我們絕對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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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秦淮茹此時是真的感覺到了害怕,她連忙看向了易中海,此時的易中海則是看向秦淮茹問道:“淮茹...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是何雨柱偷了你的小衣,你有沒有看錯?”
“我...我...!”秦淮茹這個時候搖了搖頭可憐的道:“我也不太清楚,會不會是我看錯了,或許不是柱子,是另外一個人。”
“哦...那是你無意之間看錯了,淮茹,這不是什麼大事,你看,現在誤會就這麼解開了,這不是挺好的。”易中海露出笑容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道:“我就知道,咱們四合院不會出一個壞人,原來一切都是誤會,是秦淮茹看錯了,大家都別說了,我做主,淮茹向何雨柱說一聲抱歉,然後幫何雨柱洗一年的衣服,算是道歉,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只是易中海說完,直接罵道:“放屁,易中海,你個老東西別想和稀泥,我一進中院,你們直接指著我罵,說我無恥,說我下流,特別是你易中海和許大茂。
這秦淮茹要是看錯了,她怎麼會這麼篤定,我看根本就不是看錯了,這就是你們對我的故意栽贓,或許你們還真的將一件秦淮茹的小衣偷偷的藏到了我的家中,但是那個藏的人也許是小孩,他將小衣給弄丟了,所以現在你們才找不到這件小衣。
對...一定是這樣的,現在你們知道自己要露餡了,就開始找補了,做夢,這件事情,整個四合院的大家都是我的見證人,根本就不是秦淮茹看錯。
大家都不要走,給我做個證,我一定要讓治安員來搜我的家,要是沒有搜到,我一定反告你們。”
說完,何雨柱指了指易中海,許大茂,秦淮茹,賈張氏四人。
這一下許大茂傻眼了,他連忙是抱怨道:“何雨柱,這和我可沒有關係,我就是看秦淮茹說的可憐,我這才幫著秦淮茹,我能想到,這是秦淮茹栽贓你嗎?
你見過哪個女人用自己的名節來栽贓別人的,別說是我,大家一開始不都相信這個秦淮茹,誰能想到,這個秦淮茹是這樣的人,你報警我支援,你要告秦淮茹我也支援,我還可以幫你作證。
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就是一個熱心人而已。
頂多就算是被人矇騙的,其他的真的一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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