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殺...!”
許大茂驚喜的大喊,跟著小六子就開始往自己的懷中摟錢,這兩人來到這個賭房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僅僅兩個小時,這兩個人已經贏了快三百塊錢。
贏錢的刺激,讓許大茂直接沉淪進去,在賭房之中大殺四方,已經讓許大茂忘記了他的那些失敗的事情。
他在賭錢中再次找回了自己的尊嚴。
“又是通殺...!”
再一次通殺,直接讓許大茂激動了起來,小六子哈哈大笑,兩人在賭房之中完全的不能自拔。
就在此時...四合院之中,再次上演了一場離別,前院的一家姓向的人家要離開了,向家緊鄰著柳家,那位向婆婆有60多歲了,個子較高,面板白皙,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兒女們對她都非常孝順,兒子們雖然都娶妻生子了但仍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家中所有的大小事情都是老太太說了算。
老太太對左右鄰舍都和藹可親,但在家中卻是非常有威信的家長,二兒子在城廂木器社工作,對人非常熱忱,他有些鮑牙,逢人帶笑時那鮑牙便愈發的突出,給人印象深刻,他常常在家裡做些木活,如果誰家的凳子壞了水桶漏水了,找上他二話不說就給你修好了,不會收一分錢。
向婆婆的大兒子在是一名衛士,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帶了許多雜誌畫報回家,這些雜誌和畫報讓很多四合院的孩子都著迷,向婆婆總是滿足孩子們的要求,翻箱倒櫃的拿出來給我看,那些雜誌裡的故事和畫報裡的照片讓很多孩子現在還憶猶新。
就在前段時間,向婆婆一家申請的樓房批下來了,所以一家人要搬走了。
向婆婆一家要搬去的地方就是筒子樓,有人聽到筒子樓一定會皺眉,因為大家現在說筒子樓都說這個筒子樓髒亂差。
筒子樓又稱赫魯曉夫樓,一條長走廊串連著許多個單間。因為長長的走廊兩端通風,狀如筒子,故名“筒子樓”。
筒子樓的盡頭往往是洗漱間。一整層的住戶,都要依靠它來完成日常生活中最重要的清潔工作。這裡的住戶早晨排隊洗漱也是家常便飯。
筒子樓有很多公用空間,往往會導致打掃、消毒等措施很難落實到位,容易造成環境汙染。
由於筒子樓人員流動性強,人與人面對面的機會比較多,一旦出現病情,全樓都有可能會成為密切接觸者。
只是和四合院相比,筒子樓真的好太多了,那就是豪宅,因為筒子樓裡面有自己的衛生間,雖然是共用的,但是它很乾淨,可以沖水的,洗澡也是可以的,和四合院相比,那就是豪宅。
向婆婆家的筒子樓叫33號樓,是二樓。
樓道里的光線非常昏暗,長長的走廊裡,只有零零散散的幾盞燈掛在頭頂,散發著幽幽的暗光。
僅有的幾盞燈泡上,幾乎都蒙著一層厚厚的油泥和灰塵,給人一種年代久遠的歷史滄桑感。
走廊的頂棚,裸露著一根根粗壯的鋼筋,牽著南北兩邊的承重牆,以對整棟樓起加固作用。
樓道的兩邊極為凌亂,擁擠無序地堆放著煤氣架、櫥櫃、紙箱等雜物。許多住戶的門前,都擺放著五花八門的辦公桌,以安放面板、菜板等廚具,桌子側面的折色標識依稀可見,一看就知道是透過各種渠道淘來的物品。走廊裡的牆皮,四處脫落,油漬班駁,瀰漫著濃厚的煙火氣息。
由於住得擁擠,住戶之間沒有更多的隱私,不幾天就熟得不分你我。
每到飯點,家家戶戶都在自家門前忙活,吃什麼飯、炒什麼菜,誰也瞞不了誰。有的做著做著,突然發現沒蔥少蒜了,一聲招呼,馬上就有好幾家遞過來。
有的趁做飯的閒空兒,還要串個門,相互指導交流一下彼此的廚藝。
有孩子的家庭,更是受到格外的照顧。誰家改善生活,做了稀罕的飯菜,總不忘送一份給孩子。大人有事,託付一下,鄰居會像對待自家孩子一樣,照顧得妥妥帖帖。
孩子們不僅沒因住在筒子樓感到憋屈,還因夥伴眾多增添了不少生活樂趣,單元樓裡的孩子經常會被招到這邊來玩耍。
樓裡的生活確實不便。
在這兒住久了,就多了一些筒子樓獨有的生活體驗。
比如做飯燒菜,掀鍋蓋時只能上下移動,不能左右移開,因頂棚的牆皮,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一塊,壞了一鍋好飯。
每層只有一間水房,整個樓道里刷鍋、洗碗、做飯、洗衣,都要在這兒進行,有時還要排隊。鄰居們常常是一邊洗碗、一邊聊天。洗衣服也要相互招呼一下,以便錯開各自的使用時間。
水房靠裡是兩個衛生間,男女各佔一小間。
每天早晨,總會有人在水房門前來回走動,其實那不是閒逛,而是在等著上廁所。
儘管如此,水房和衛生間總是乾乾淨淨,爭相打掃已成習慣,從沒安排過什麼小值日。有的寧可在自家衛生上偷點兒懶,也不願在公共衛生上落個後。
和四合院相比,筒子樓是真的好太多了,那個年頭,沒有一點背景和能力,你是住不進筒子樓的。
向婆婆的兒子有個衛士的令導在裡面發了力,所以這才住進了筒子樓,為了可以進筒子樓過年,所以向婆婆一家走的特別的匆忙。
當然了,家中也沒有什麼東西,所以一輛車過來之後,直接全部都給弄走了。
送向婆婆的時候,全四合院的人都去了,而這些去的人也是心思各異,有的人是真心去送向婆婆而有的人卻是別有用心的去送。
有什麼別有有心,很簡單,這向家一走,房子就空了,那麼這個房子誰能搞到手,也是不錯的,要知道這四合院的房子不是最好的,但是四合院的房子和那些大雜院的房子相比較,那也是很好的。
而想要這房子最迫切的有兩家,這第一家就是秦淮茹一家,賈張氏對向婆婆的房子那是勢在必得,賈張氏想著如果能將向婆婆的房子給搶過來,那以後自己可以將這房子給租出去,雖然不多,但是也是自己的養老錢。
第二家就是許伍德一家,和婁曉娥離婚之後,婁家給許伍德住的房子也是收回了,現在許伍德老兩口和自己的兒子許大茂住在一起。
三個人一間房其中不擠,但是許大茂還是要結婚了,如果兩代人住在一起,這就有些擁擠了,所以他們需要房子。
向婆婆一家離開之後,這兩夥人不約而同的都找到了一個人,誰呀...當然就是易中海這個老東西,要說這易中海到現在為止還是四合院的一大爺,這個老東西也是挺厲害的,一直犯錯,但是卻一直將一大爺的位置給牢牢的抓在手中。
沒有辦法,誰讓他做了這麼多年的一大爺,這一次這一大爺又抖了起來,因為大家都想要靠著他將向婆婆家的房子給弄到手。
許伍德找了一大爺,賈張氏找了一大爺,還有其他人都在找一大爺,認為一大爺有著分房的權利,就是易中海自己也認為自己有這樣的權利,只是這些人卻不會想到,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權利。
反而是何雨柱早就已經下來這部棋,很快,這部棋就要被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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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川底子村,宴席已經擺了起來。
農村的大席不是一家人就可以完成的,只要哪一家辦大席,那是全村人都會來幫忙的,那個時候,沒有專業的辦大席的隊伍,所以這大席辦起來,必須全村都幫忙。
首先是大鍋,其實在那個年代,在農村,家家戶戶的灶臺上都是這種超級大的鍋。
但是一家頂多也就2-3口,這個時候就必須去其他人家裡借來用。不得不說,那時候農村人把那種互幫互助,充分利用資源的美德真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還有碗筷,那些年,農村辦一次酒席,得要好幾百個碗,這時大家就會到村兒裡把各家各戶的碗盤集中到一起。
桌子也是需要的,八仙桌大家都應該知道,但是八仙桌比較少,這種四方桌,一桌八個人。“坐席”的時候按照輩分來區分位置,有的地方稱一席(上席)、二席……有的地方稱主席、陪席…不過現在已經很少見。
長條板凳,那時候,都是坐這種長條凳。窄窄的,長長的,可坐2-3個人。
開席前主家都會去村裡各家各戶借來備用,為了不弄錯,通常會用粉筆做個標記方便辨認。
雖然何雨柱也是廚師,但是今天掌勺的大廚是川底子村的一位大廚,基本上,農村辦酒席,都是大事,需要做平常難得吃到的大菜,而且主人家還必須考慮菜的味道,如果菜的味道做得不好也許會受到大家在背後偷偷議論,所以一定要請一個遠近聞名的土廚師掌勺。
雖說這大廚沒“廚師證”之類的身份證明,但是他做菜的味道和風格,大家都心知肚明,因為做這一行靠的都是口碑。
所以說,能被主家請來幫忙的肯定都有兩手絕活。
這位川底子村的大廚,一手燉肉是一絕,他燉的這個肉特別的香,據說裡面加的東西,都是他們家祖傳的,是有本事的人。
除了這些,還有那些自發來幫忙的人,因為那時候酒席上的大事小事都是親力親為,光自己一家人肯定是忙不過來。
遇上這種大事兒,自家的或隔壁左右的人都會自發過來幫忙,這已是約定俗成的事。
幫忙的人,他們也早已習慣於這種排場,駕輕就熟,按部就班,分工負責,有人摘菜有人洗碗、碟,有人切菜、配菜,有人盛菜、裝盤,有人端菜,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只等親友到時開宴。
到了下午快到晚飯時間時,主人家就會放一包很大的炮竹,大家聽見炮竹聲都會自發地往宴席的地方去。
那時,大家都習慣和自己熟絡或者家人坐在一席,又或者是老人都喜歡喝老人坐一起,小孩也喜歡和自己的小玩伴圍成一席,畢竟大家有共同的話題。
吃完之後,大家都習慣把吃剩的菜用乾淨的袋子打包回家,有些主人家還會給吃席的村民提供袋子。
那是好不熱鬧,而秦家的大席,何雨柱是絕對的主角,一桌一桌的挨個敬酒,何雨柱也是表現的很好,讓老秦頭很有面子。
一邊的何雨水也被安排得很好,秦曉梅是一直陪在身邊,幫著何雨水做很多的事情。
今天的大席就是何雨柱和秦曉雅的結婚宴席,很快,收音機也被弄來了,你還別說,這收音機給何雨柱長了臉,也可能是在半山腰的原因,一下就收到了不少的電臺,其中一個電臺正在播放電影片段。
哎呦...這電影片段一出來,整個吃席的地方都沒有了聲音,大家全部都聚精會神的聽著收音機中的電影片段,那叫聽得一個認真,就算是最調皮的孩子,現在都安靜坐在收音機的前面,一句話不說,就這麼乖乖的聽著。
其他幫忙的人做事的手法都輕了不少,大家都不想因為自己的吵鬧而耽誤聽這收音機中的電影片段。
看著此時大家靜音的模樣,何雨柱露出了微微一笑,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整個村子的人都被這個電影片段給整的一句話都沒有,可見大家對這個電影片段的痴迷。
就這樣一直等到電影片段結束,酒席才真正的活了過來,大家吃喝的聲音才響了起來,而何雨柱也變聰明瞭,沒有再找什麼電影片段的電臺了,而是找一些唱歌的電臺,歌聲從收音機中飄揚出來,給何雨柱還有秦曉雅的婚禮宴席增加了不少的歡樂。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這歡樂的時間,還沒有維持多久,一件大型的械鬥事件就要出現了。
大概是下午15點的時候,大家吃完了酒席,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從村子的北邊跑過來一個青年,這位青年叫秦利,是秦川的兒子,他一跑過來就喊道:“不好了...前面遊家村的人要毀我們剛剛架好的井,他們不允許我們打井。”
“什麼...?”
秦川一個激動:“憑什麼,他們可以打井,我們就不可以,他們也太霸道了,村子裡面的後生全部拿傢伙,跟著我上。”
“好...!”川底子村的青年集體一個大喊,跟著那是齊齊的拿起各自趁手的東西,正好也喝了酒,那一個個的,就是準備去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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