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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許志飛的通風報信和標會

“你們在前面等我...!”何雨柱自己的兩個小徒弟嘀咕了一句。

兩個小傢伙連忙點頭,慢慢的往前面走了過去,這個時候,何雨柱趁個空擋,慢慢的走到了軋鋼廠前面的偏僻的拐角處。

何雨柱先過去的,不到五分鐘,許志飛來了,開口就道:“五車間的趙傑可能要對付你。”

何雨柱眉頭一皺:“怎麼對付我?”

“誣陷你的五香蘿蔔條有問題,造成腹瀉...他們已經糾結了十多個人,他們想要將這件事情給弄成全體性事情,讓上面責罰你...。”

“謝謝了,小許。”何雨柱感謝不已,跟著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五塊錢遞了過去道:“請兄弟們抽支菸。”

許志飛沒有拒絕,而是直接將何雨柱給的錢拿到了手中說了一聲:“謝謝...!”

跟著就聽許志飛繼續道:“何師傅,上一次的事情都怪我太年輕了,聽信了自己的發小的話,一心想要立功,這才被豬油蒙了心,做了別人的刀。

謝謝何師傅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份情誼,志飛一定銘記於心,以後有用得著志飛的時候,您一句話,我保證不會皺下眉頭。”

何雨柱聽完則是露出笑容:“以前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知道是誰想要動我,你以前可是衛士,我怎麼可能會怪你,以後我們兩個多走動走動,那個時候,誰好誰壞,就都清楚了,這次還是謝謝小許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何師傅走好。”許志飛說完,率先的離開。

等許志飛離開之後,何雨柱這才悄悄的從後面繞了一下,跟著離開去和自己的徒弟們匯合。

這邊等許志飛回去之後,就去和自己的科長周利民見面了,看到許志飛回來,周利民笑著問道:“和何師傅說了!”

許志飛點點頭,跟著將五塊錢拿了出來道:“何師傅給大家的煙錢。”

“嗯...放進咱們科的標會里面吧...!”周利民微微一笑。

標會很多人可能沒有聽過,其實就在六十年代的時候,物資匱乏,經濟蕭條時,大家的錢基本上都不夠養家餬口,可是那個人家也會有急要錢的事情,比如生老病死、紅白好事,特別是紅事,那是要很多錢的,當時的四十八條腿,三轉一響,沒錢可不行。

這個時候親戚朋友工作夥伴互相得幫襯呀,一個人兩個人的力量少,乾脆多幾個,想個法子把錢集聚起來,於是標會就出現了。

那時的會很小,最大的會,總會額是100元,小的20元會、30元會、50元會不等,一般都是11個人組成,會家1個,會員10個。

有為造房子的,有為娶親的,有為置嫁妝的,甚至有姑娘小媳婦為買一件衣服用私房錢做小會的。

這種會是純互助性質的,靠的就是互相間無私的支助,得會則完全靠運氣,骰子擲的點數大就是誰的了。

四合院以前也會做會。

標會的那天可熱鬧了,大人幾十個,小孩也幾十個,大家都很興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四方飯桌上已擺著一口藍花的粗瓷碗,碗裡放著兩顆骰子。還沒開始,小孩都爬到桌面上,搶著擲骰子,大人則在後面看熱鬧。

棒梗也搶著去擲,把把都擲得很高,大人說棒梗的手氣好。

結果,正式開始的時候,當時賈家裡剛準備買縫紉機,等著錢急用,賈家一心想把這隻會搖到手,讓棒梗擲,結果卻沒有擲出大點,那個會被三大爺家給得去了。

賈張氏最後是花了五元錢向三大爺買了這隻會。

“買會”,一般都是對方不急用,急用的人可以出一些錢向對方買。

但是後來四合院就沒有標會了,為什麼...因為賈張氏她將會給買了之後,就根本沒有再出過會錢,她說她沒有錢,這標會的錢是要一直出才可以,他嗎的賈家標中了會之後,就不出會錢,耍無賴,這易中海還偏袒這一家,你說誰還會做會,難道專門給賈家騙錢。

真是晦氣。

這種標會的事情,一直持續到了九十年代後期,那個時候就不是一百,兩百的會了,而是了十萬元的會。

這個時候,就開始滋生了某些不勞而獲者的發財美夢,做會開始變了風向。

標會基本上會家連會員11人左右,如果是五萬元會,每會每人的會額就是五千元。

因為還帶有互助性質,因此會家得首會,每個會員支付給會家5000元,會家淨得應是5萬元(除本人的會額)。

從第二會開始,會員每次都要根據自己的情況對會錢進行暗標,標得最高者得此會。總會額減去暗標金額,就是此次得會的淨會額。

如此會我標得最高,暗標金額為1000元,那麼其餘會員就支付給我的會錢是4000元,我得淨會額應是4000X9(除去本人會錢)=3600+5000(會家支付的)=41000元。

那麼此次的會金額是41000元。

已標得會錢的會員此後都不再參與標會,每次按每會的全額付會錢,直到標會結束。一般一年標兩次,11只會五年半時間才結束。

所以標會標出了不同的利息差,有些“會”便宜,有些“會”貴。

這中間就產生了一些“聰明”的人想利用利息差,吃點小便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另一些人盯牢人們貪小的心理,專做“會”生意。

這些人大肆做會,大大小小的會,把會標的很貴,使得想賺利息差的人,得小會應大會,得便宜的會應貴的會,到後來發展瘋狂的時候,應“日日會”,天天提著個皮包去應會。

一度時期大街小巷充斥著夾著皮包應會的人,連機關、學校、醫院等單位裡面也有不少的人捲入日日會的戰場。

那些專業會頭,利用會員們貪會息的小思想,大肆鯨吞會員們的血汗錢。

像金字塔,鈔票集聚到少數會家手裡,他們拿著大部分人的錢揮霍,到最後沒有辦法支付會息的時候,然後卷錢逃跑。會員們為賺取小小的利息差,把本錢全部搭牢進去,社會一片譁然。

有個會主做到最後他自己都害怕起來,房間裡到處是錢,一捆捆,一沓沓,他對那些送錢過來的人說不要了不做了,可是當時先富起來的人找不到投資的渠道,還是有人一定要送到他這裡來,想賺取高額的會息。

到最後他面對整屋的鈔票,惶然而逃,案發後,多少人的錢血本無歸。

其他地方的標會,二道會主在地方上得了小會,都是親戚朋友鄰居的,拿著這些錢去應總會家的大會,最後會家一逃,二道會主兩手空空,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抵不過天天有人上門討會錢,只好舉家外逃,多少人傾家蕩產。

每個時期都有壞人,這是毋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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