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號上午十一點,這艘護衛艦才抵達三海灣,在兩聲長鳴下,艦船緩緩靠近停泊區域。
而這艘甲板上已經站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或是激動、或是好奇、或是皺眉的駐足在這裡觀看港口空地上,那些已經排列整齊的“國防軍”軍隊。
今天的彭善穿著國防軍那身帥氣的黑色常服,戴著黑色大簷帽的他自豪的看著後面排列整齊,等待演奏的軍樂團。
這個軍樂團共一百二十人,為了表示自已對於這些人的看重,所以才搞出形式主義那一套的禮儀姿態來。
在這支軍樂團的後面,一支手戴著白手套,同樣是穿著黑色常服的國防軍士兵正靜靜的等待著。
這是匆匆弄出來九十人的國防軍陸軍儀仗隊,全都是從自已的警衛隊裡面挑出來的系統士兵。
幾分鐘後,岸邊的海軍官兵已經把那鐵架搭在了護衛艦的側方,在艦上的水兵幫忙搞定後,等著下一步的動作。
不一會,岸邊不遠處那些拿著器具的人開始演奏那首隻存在閱兵時的樂曲。
這一刻,原本還有些人在東張西望、竊竊私語,但是一陣高亢的閱兵進行曲響起,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啪嗒啪嗒~
在下方不遠處,一支由兩條縱隊的國防軍士兵從軍樂團兩側向著港口而來,他們昂首挺胸踢著正步。
“精銳,這絕對是精銳。”
孫力仁緊緊的盯著這些正向著軍艦那鐵架兩側走過來的國防軍士兵。
“各位請有序的下船,我們的領袖就在下面等著大家呢。”
燕單鷹朝著目標人員以及眾多的家屬喊了一嗓子。
小兩百號人就這樣開始下船。
儀仗隊的後頭,彭善見到人下來了,他不急不躁的向著軍艦梯子走去,停在軍艦前方十幾米外等待著,這幅畫面頗有後世一些國家的總統迎接外國首腦的即視感。
很快,蔣方鎮等人都走下了軍艦,他們發現前面有個面容俊朗的年輕人,站在儀仗隊的中央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們。
“這人莫非就是國防軍的最高領袖?”
“好年輕啊。”
...
還沒等他們在心裡疑惑什麼,那個穿著德式黑色常服的年輕人就快步走了上來。
“歡迎諸位來到桂省,大家有什麼話要說等回去再問吧,車都已經備好了。”
就這樣,虎頭虎尾的迎接儀式結束了....
一百多輛吉普車浩浩蕩蕩的向著軍事基地開去。
路上,他們看到了一群又一群的老百姓在修路,這些人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雖然不是精壯的漢子,但是他們幹活的時候非常有勁,眼裡充斥著希望和光芒,在車隊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還會揮手打招呼。
這一幕在別的地方是看不到的,他們很好奇為什麼桂省的老百姓會有這種舉動。
除了熱火朝天干著活的勞工,還有來來往往的卡車行駛在土路上,或是整齊的停靠在路邊。
當然了,時不時天上會發出陣陣轟鳴聲,當他們抬頭看去,數架飛機正在他們的頭頂上盤旋著。
這些被西南政府聘請過來的嘉賓們對一路上所見所聞是新奇又震驚。
......
在一輛左右都被全副武裝的吉普車包圍著的車上,彭善坐在後排正與蔣方鎮交談著。
“小弟姓彭名善,敢問閣下就是蔣方鎮蔣先生當面?”
儘管已經看過蔣方鎮照片數次的他,還是出於禮貌率先問了出來。
“嗯,彭兄弟如此年紀就做出了這我們想都不敢想的壯舉,真是...年少有為。”
“哈哈,蔣老哥哪裡話,老哥你只是沒有平臺而已,以你的才華我相信加入我們的隊伍後,你的潛力會徹底被激發出來,屆時狠狠打臉那些眼光差勁的人。”
兩人先互相恭維了幾句客套話,蔣方鎮就已經忍不住問彭善最重要的問題了,只見他不顧有些顛簸的車,看著彭善的雙眼期待的問道:“彭老弟,你真的讓我帶兵嗎?”
“對,只不過你們需要完成三個月的培訓,瞭解國防軍建制的具體作用是要做的,我不想一些兵種被你們拿來按照你們目前的思維用,所以這是很必要的。”
蔣方鎮聞言有些明白了,點點頭又繼續問著:“彭兄弟,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國防軍的武器裝備是第三帝國.......?”
“啊呵呵...”聽到蔣方鎮說出詢問的話語,他並沒有感到奇怪,早就有說辭的他笑呵呵的打著馬虎眼:“蔣老哥不要想那麼多,這些事情關乎到我西南政府的絕對機密,這麼重要的事情,並非不是我不願意透露給你。不過你也不要擔心,國防軍以及西南政府不是外部勢力扶持的,你只需要清楚這點就好了。”
蔣方鎮點點頭把目光從彭善身上移開轉向外面,他在心裡思考著些什麼。
而彭善也是在暗中吐槽,咱爺們總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系統帶來的,與外國的人沒有一點毛的關係吧?
...
這支龐大的車隊緩緩向著軍事基地行駛著,於當天下午五點左右才抵達桂省的軍事中心。
隊伍停在彭善常駐的軍營外,而此時已經有許多西南政府的行政人員候在這裡了,他們需要登記這些高階軍事人才及其家屬的身份資訊,甄別完畢後統一前往食堂用餐,之後會有專人安排準“軍官”的家屬們進入各自的生活住所。
當然,除了軍營也暫時沒別的地方給他們居住。
而這些未來在世上享譽盛名的國防軍軍官們已經被聚集在校場上等待著彭善的講話了。
與此同時,白應錫等一百多名原屬國府序列校級以上的俘虜軍官們也正趕往此地的路上。
“這次國防軍是有什麼動作嗎?怎麼突然就把咱們集中起來了?”
吳勳有些疑惑,今天突然被告知需要前往別的地方的時候一直感到好奇,要知道,自從住進來後從不允許出去。
然而就是這麼短短十幾天的時間裡,他們對於這個國防軍算的上是有些瞭解了。
簡單一句話概括:豪,還是豪。
俘虜每天的伙食都不重樣,三葷一素一湯,餐後還有水果可以領取。
日常的學習.....的裝備自不用多說,他們時不時弄來一批所有人從未見過的先進武器供學員參觀以及學習其詳解。
總之,這些軍官們一直認為,國防軍的部隊非常注重火力這個問題。
...
“我也不知,我倒是對這個國防軍的最高統帥越來越感興趣了。”
白應錫與吳勳並排走著,雙眼裡充斥著一絲複雜的神情,因為現在的他已經對於國防軍沒有反感了,所以,他的內心裡一直有一種聲音,那就是為什麼會這樣?
吳勳這個宋西康的忠實部將也是如此,但是他們沒表現出來,平日裡還是一副淡漠的狀態。
“不過!按理說我們向教官提出需要見上其本人一面,對方應該會見一見我們這些敗軍之將才對,但是這麼多天過去卻從未與我們會過面,實在是有些....”
實在是有點瞧不起人了,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其實彭善不是不想與他們做做思想工作,但是他發現蔣方鎮等人不日就到家了,索性一次性接待算逑。
.......
兩地不遠,也就幾百米的距離,他們在“教官”的陪同下,齊齊走入彭善辦公的這座軍營內,這一幕引得校場上眾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ps:明天請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