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寧一直認為那輛黑色雅閣是趙勇派來跟蹤自己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錯誤的,這絕對不是跟蹤自己的。
“難不成是跟蹤陸安然的?”
趙小寧眉頭緊鎖,陸安然是空姐,雖然Q5不算豪車,但也屬於高收入人群,極有可能是不法分子訂上了她。
“我走了,改天我去趙家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陸安然微笑的向他揮了揮手,然後快速的向著停車場裡的白色Q5走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進去並且發動了汽車。
正當陸安然準備離開的時候,讓她快要崩潰的一幕發生了,趙小寧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並且拉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趙小寧面帶微笑:“安然姐,我忽然想起了,我不僅擅長治病,還擅長治療失戀的痛苦,我能短時間治癒你那位閨蜜心靈上的創傷,恩,是這樣的。”
陸安然要哭了,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甩掉趙小寧,他也答應找個賓館住一晚,可是誰能想到他還是跟了上來。丫丫的,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請神容易送神難嗎?
陸安然被人盯上了,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
雖然兩個人剛剛相識,但也算得上是朋友一場,趙小寧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遭遇任何不測的。
“大爺,我求求您放過我好嗎?”陸安然終究是個弱女子,此刻她已經近乎崩潰了。因為從小到大她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快點開車,去郊外。”趙小寧面無表情喝了一聲。那輛車在機場一路跟了過來,所過之處都有很多行人和車輛,要想徹底解決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引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你...你想幹什麼啊?”陸安然被嚇得俏臉慘白,就連語氣也急促了起來。她內心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去郊外?去了郊外自己非得被他禍害了不可。
“問那麼多幹什麼??”趙小寧眼神冷冽,似笑非笑。他並沒有告訴陸安然被人跟蹤了,如此一來定會引起她的慌亂,這樣一來極有可能會打草驚蛇。對方好不容易跟了這麼久,若是被他們看出端倪,想要引他們出來就很難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恐嚇的手段了,雖然會讓她把自己當成惡人,可都這時候了也顧不得其它的了。
或許會有人問,傻麼,你可以報警啊!
呵呵噠,就算警察真的來了又有什麼卵用?對方只是跟蹤,人家有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警察來了也沒用。不僅如此還會激發那些人心中的不滿,原本極有可能是圖財的舉動極有可能會演變成殺人毀屍。
“草,給臉不要臉是嗎??”趙小寧爆喝一聲,嚇得陸安然眼淚在不停的打轉。
陸安然後悔了,後悔不該好心帶趙小寧一程,如若不然又怎會發生這種事情?
好吧好吧,事已至此埋怨也沒有用了,最關鍵的是想辦法活下來。哪怕被他...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能保命比什麼都強,反正公司裡有他的資料,大不了等事後報警,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如此安慰了自己後,陸安然也冷靜了一些,按照趙小寧的話駕車向著郊外駛去,與此同時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下來:“小寧,你還年輕,而且長相也算英俊,千萬不要觸犯法律啊!”
“我...”陸安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沒想到自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趙小寧竟然還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
“我有艾滋病。”陸安然開口。
“你也有艾滋病?”趙小寧一臉詫異。
陸安然嘴唇抽出,緊張的為:“為什麼要用‘也有’倆字?”
趙小寧理所應當的說:“因為我本身就有艾滋病啊,否則又怎會鋌而走險?反正活不了幾年了,能禍害幾個就禍害幾個唄!你不是我禍害的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放心吧。”說到這遞給她一個你懂得眼神。
趙小寧大囧,他本身是閒著無論逗陸安然玩,卻沒想到竟然會把她給嚇哭了。
可陸安然不同,自己的初衷是幫她解決麻煩,又怎能禍害了這個無辜的女人?
趙小寧冷哼一聲:“趕緊開車,如果你聽話的話小爺不介意饒你一次,否則...”
“我聽話,我可聽話了。”陸安然連忙點頭。可想而知她內心所承受的恐懼了,只要趙小寧肯答應繞她,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大約半個小時後,汽車來到了郊外,此時夜幕早已降臨,只有昏暗的路燈照耀著空曠的街道。路邊黑乎乎的樹林讓氣氛顯得有些凝重,更讓陸安然內心七上八下的。
“可以停車了。”
趙小寧緩緩開口,看向倒車鏡裡緊隨而來的本田車、眼中閃過一抹逼人的寒光。
聽到趙小寧的話,陸安然心中一顫,她多麼希望能一直開下去,只有這樣才能避免趙小寧的魔掌。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這只是奢望。
緩緩放慢了車速,但陸安然卻感覺心跳的速度比之前的車速都要快,因為她不知道趙小寧要如何折磨她。
感受到趙小寧的眼神,陸安然頓時產生一種錯覺,內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了一樣,視乎對方一個眼神就能殺了自己。
此刻,陸安然再也不懷疑趙小寧的話,雖然很不情願,但在死亡關頭,哪還顧得上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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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白色Q5後面那輛黑色本田車裡,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滿臉興奮。
後座上那個四十多歲,身材瘦小的中年人道:“記住咱們的任務,咱們的任務是把陸安然帶回去。只要將她帶回去,咱們這輩子就衣食不愁了,何愁沒有女人?”
“老大,動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呢。”開車的司機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中年人道:“不著急,他既然見過我們,註定不能讓他活著離開。”說到這中年人眼中閃過一抹森然的寒意。
“老大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