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賈張氏被何雨柱一個耳光給抽懵了,不過,很快,賈張氏身上的那股狠勁也彪了出來,她看著何雨柱吼道:“小雜種,你敢打我?”
“啪...!”何雨柱一聽到小雜種三個字,掄起自己的手掌對著賈張氏又是一耳光,這一耳光比上一耳光更狠,直接抽的賈張氏腦袋嗡嗡響。
“小雜種...!”賈張氏再罵。
“啪...!”何雨柱再抽,而且每一下都是抽的紮紮實實,又狠又毒。
“你個小雜種。”賈張氏哭喊的罵了一句。
“啪...!”又是一耳光,何雨柱雙眼露出了狠色,沒有留一點情面。
“啊...!”秦淮茹這個時候跑了出來,看著何雨柱不停的抽著自己婆婆的耳光,這個賤人立即第一時間跑到了易中海的門前使勁的拍打:“一大爺,快出來,傻柱打我家婆婆了,你再不出來,我家婆婆就要被打死了。”
“蛤...?”
易中海趕緊開啟了門,看著秦淮茹著急的問道:“淮茹,你婆婆怎麼了?”
秦淮茹連忙露出哭相顛倒黑白道:“我也不知道,剛剛棒梗去了傻柱家,被傻柱打了一頓,跟著我婆婆就去找傻柱理論,誰知道傻柱二話不說掄起巴掌就抽我婆婆,一大爺,你快點去救我婆婆,你要是再不去,我婆婆就要被傻柱打死了...!”
“不可能呀...?”一大媽跟在後面疑惑的道:“傻柱對你家這麼好,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打你家棒梗,是不是弄錯了?”
話還沒落音,就聽賈張氏歇斯底里的吼道:“傻柱,你個狗孃養的小雜種,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呀...!”
“啪...啪...!”
何雨柱沒有一點的猶豫,對著賈張氏就是兩記耳光,抽的賈張氏一顆牙齒都掉落,嘴中全是鮮血。
“柱子...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能打老人呀,你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易中海迅速的跑了過去,不問青紅皂白對著何雨柱就大聲的訓斥了起來。
“哎呦...大家都快來看呀,傻柱殺人了,傻柱殺人了...。”賈張氏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那是直接倒地哀嚎了起來,不停的撒潑打滾。
很快,越來越多的四合院眾人再次被聚集了起來。
許大茂過來之後第一個喊道:“我的天,何雨柱你也太不要臉,打一個老人算什麼本事,還將一個老人打得這麼慘,走...我們報警,讓治安員過來將何雨柱抓進去蹲幾年。”
“對...報警。”閻解成也跟著附和的喊了起來。
接著,又有幾人一起附和,大喊著要報警將何雨柱送到治安所,從這裡你就能看出來,何雨柱這個人在四合院裡面並不是多受人待見。
要不然也不會連個給何雨柱說情的人都沒有。
“柱子...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欺侮我們一家老小,我婆婆都這麼大年紀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秦淮茹走了過來眼圈紅紅的埋怨起了何雨柱。
“小雜種,我要讓你坐牢。”此時的賈張氏得到了這麼多人的力挺,再次囂張了起來。
“我草...!”就在賈張氏又罵了一句何雨柱小雜種之後,何雨柱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賈張氏又是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啪..!”耳光聲響起,打的賈張氏直接倒地。
看到這一幕易中海怒聲吼道:“何雨柱,你是不是瘋了?”
只是這個時候,何雨柱卻看著易中海斜眼吼道:“一大爺,你是不是瘋了...?”
易中海直接傻眼了,他看著何雨柱問道:“何雨柱,你無緣無故打老人,你還說我瘋了?”
“打老人?”何雨柱冷哼一聲:“我可沒有打老人,我打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潛伏在我們身邊的特烏...!”
“蛤...?”眾人齊齊的驚訝了起來。
“你胡說什麼,賈嫂子怎麼可能是特烏?”易中海連忙搖頭。
“不是特烏,那她為什麼要造謠汙衊我母親?”何雨柱看著眾人道:“我母親魏紅英是為了救人才去世的,原來是街道的紅旗手,去世之後,街道還讓大家向我母親學習,是我母親是救人的英雄,是值得我們大家學習的。
可是剛剛,這個特烏對我一口一個小雜種,我是雜種,我母親是什麼,而且她還直接罵我母親是狗,是我是狗孃養的。
我就問問,這不是特烏的行為,那什麼才是特烏的行為,她造謠汙衊大家值得學習的救火英雄,街道紅旗手,她不是特烏是什麼?”
“轟...!”
這一下,四合院的人都直接傻眼了,他們想來想去終於也是想了起來,何雨柱的母親曾經是街道的人,而且還擔任過街道的職務,是紅旗手,並且何雨柱的母親也是因為救火而犧牲的,確實那個時候,街道還號召大家學習過魏紅英。
這賈張氏現在一口一個雜種罵何雨柱,還有狗孃養的,那就是造謠汙衊英雄,這事情說來看似很小,但是如果被釘上一個特烏的名頭,那這個賈張氏就完了。
此時的賈張氏也是慌張了起來,連忙起身來到易中海的身邊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我不是故意罵的,我就是一時嘴快而已。”
“一時嘴快?”何雨柱不依不饒了起來:“你還是對治安所和街道的人去解釋吧...我認為你是處心積慮,蓄意破壞,賈張氏,如果我不能為我母親討一個公道回來,我誓不為人。
這裡告不倒你,我就去區裡,區裡不行,我就市裡,市裡不行我就終南海...我就不行,你一個侮辱英雄的人也能逍遙法外。”
“啊...!”賈張氏微微往後一退,全身微微顫抖了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是你打了我家棒梗,我這才和你理論的。”
“放屁...我根本就沒有打你家棒梗,我在家裡好好的做著飯,你家棒梗進來就要我將肉菜給他端回去,我欠你家的,我只是讓棒梗滾,我一個指頭都沒有碰他。
要是我打了他,他身上會有傷,等下治安員來了,直接驗傷,一查就清楚。”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冷冷的道:“一大爺,你不要總是偏袒賈家,事情出來總是有原因的,可是隻要是賈家的事情,你總是不問原因打壓和賈家作對的人。
我不知道你和賈家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何雨柱不會再和賈家有關係,誰要再勸我對賈家好,那就是一起侮辱我的母親,我何雨柱就和她玩命。
現在我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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