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瞑陷入沉思,說實話,他得確是要一個師傅,自己所學的得確太雜了,各門派的絕學,但就是學不了最精絕的武學。
“散人能加門派?”夜瞑好奇問道。
“當然能,只不過不能加入九大門派,以及敵對的門派,只能加入中立的門派,但在天下中有多少中立門派。”
夜瞑想了想也是,據他所知,目前能中立的最強的只有三個地方,第一,至尊谷,這是公認最強的,但至尊谷很少擦手天下中事,第二就是很遠的雪山派,據說雪山派每三年才派一名弟子下山歷煉,第三個就是商殺門,商殺門主要是為天下商人服務。
“怎樣,小兄弟是否?”
“要我成為你的弟子可以,但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啊呀。你瞧我這記性,我叫耿天和,是至尊谷太上長老,也就是當今至尊谷谷主的師叔。”
“什麼?你是至尊谷的太上長老。”夜瞑吃驚道。
“當然。”
“那徒兒夜瞑一拜。”
“好徒兒,為師這就帶你回帝皇傳,傳承至尊谷最高絕學,好在你會至尊谷的最基本的功法,就用不著傳了。”
“是,師傅。”夜瞑開心不得了。
而這一聲喊出後,系統竟然發出公告了。
“恭喜散人夜瞑玩家被至尊谷太上長老收為徒弟,目前也是唯一散人這個職業有師傅的角色,從天下開服以來第一位能收徒弟的玩家,現獎勵修為點兩百萬點,經驗四百萬,曦和問天陣中部分,迫雲窄皇燈,天仙雙龍寶丹一枚。”
夜瞑在收到獎品後,恨不得狂笑幾天天夜,現在就是愁的天仙雙龍寶丹,這下好了,可以直接衝到雙龍鏡。
從紫脈鏡開始到後面所有的鏡界,都得靠丹藥突破,要不然那要等很久很久,所以在其它區的玩家們很多就是卡在紫脈鏡。
來到至尊谷,耿天和直接帶他來到禁地中,並說:“裡面有個密室,可以加快修煉功法,天下之亂要來了,所以我只能破例。”
“是,師傅。”
“嗯,記住,帝皇心決修煉不到七品不準出來,等你出來後,為師帶你見你師侄,也就是至尊谷的谷主。”
“是,師傅。”
夜瞑看著耿天和離開,他大步走進去,來到師傅所說的密室,輕輕推開門,站進後,閉上眼睛說:“這裡面真的太好了,好濃的靈氣。”
說這到就盤腿而坐,開始修煉帝皇心決,帝皇心決一共有二十品,除此之外,還包括劍,刀,掌,當然招式是活的,心法是死的,他也發現帝皇心決用其它門派的招法,威力比之前還要大,估計是不動羅霄霸錄升級版,不,兩者還是有首差別。
夜瞑睜開眼睛,他發現已突破第九品了,室內的靈氣慢慢變少,他想起師傅說的話,練到七品才出去,現在已九品了,去找師傅,推開門後,走出禁地,來到師傅所住的山峰。
見他坐著。
“師傅。”
“出關了,你竟突破到九品了,這才三天,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他看著夜瞑的修煉速度。
“三天嗎?我怎麼感覺有一兩年了。”夜瞑不好意思道。
“我忘了說,室內的時間和室外的時間不一樣。”
“明白了。”
“明白也好,那個密室得過半年才能用了,這是為師給你的三樣東西,然後你就出谷。”
“師傅,要不我再在谷內耍幾天吧。”夜瞑接過師傅給的三樣東西。
“等把四方會的事解決再說,你忘了你跟東方雨和方銳立有約嗎?”
“也是,可是,師傅我……”
“天下兒子不要婆婆媽媽的,等把四方會解決了,你想在至尊谷呆多久就多久。”
“好吧,師傅。”
“其實為師也捨不得,但天下要大亂了,我們至尊谷也要早做準備,另外這個令牌你要拿好,不能有丟。”
夜瞑看著手中的三樣東西,其中有一樣是令牌,上面寫的帝皇兩個字。
“這是?”
“這枚令牌可以令在天下中凡是屬於至尊谷的勢力,也就是能代表谷皇谷行事,這樣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好處,另一把斷槍,為師要你找到真正的槍尖,把槍尖和槍把恢復曾經,讓這把神槍再次出現在天下,第三個雖然看上去是書,但書中記錄這天下所有人稀少的物品,為師也希望你在三四年內找齊。”
“是,師傅,弟子保證完成任務。”
在他說出最後一個,系統給的任務也出來了,夜瞑自然要接了。
“嗯,以後至尊谷有可能會交給你,好了,出發吧。”
“是,師傅,弟子出發。”夜瞑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就算回頭也沒用,就這樣只有四五天的師傅在一起的日子就是很短,倆人也沒有說什麼。
……
一位青年身高八尺,濃密劍眉,額上那圈雲紋鐵箍讓他顯得深沉。黑髮略帶乾燥,隨便卻有序的散在腦後,只有一縷順著右臉頰垂到嘴角。膚色較黑,卻抑不住眼中的神采。
最顯眼的是那根他背在身後的丈五長槍,百鍊鋼打造的槍身,那紅纓無風自舞,雪亮的槍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讓人在五月天裡都覺查到一絲寒意。
青年信手牽著一匹黑馬,緩緩走著。
“當——當——當——”一陣緊密的鑼聲。
整個鬧市突然像油鍋裡倒進了一瓢水。
“讓一讓。”一個買糖葫蘆的大爺跑的飛快,青年回過身,大爺反應不及,與青年撞到一起,一個跟頭栽了下來,青年拍拍革衣上的灰塵,遞出一隻黑鐵一般的手。
“大爺,沒事吧。”
“哪個小——”大爺一開始沒看清,這定睛一看,這青年人高馬大,還有那根特別長的鐵槍,頓時聲音小了下去,“沒事兒,沒事兒,大俠,小老兒我就先走了。”
“對了,你走的這麼快乾什麼去啊。”青年把大爺拉了起來,隨即問道。
“你是剛來的吧?”大爺覺的青年有東西不懂要問他,頓時又飄飄然起來,語氣上也輕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