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芬和王昭陽懸著心，在一清早，趁著孩子們沒有起，來到一進院子，沼氣燒製的火牆旁邊，看野貓，眼前的一切，徹底放下。

看到準備的食物和都沒了，大貓已經醒來，躺著餵奶，四隻小貓吃著起勁，警覺瞪著人類，平靜，沒有受驚，警覺的狀態。

王昭陽用實際行動演示，排氣管道的位置，足夠它能夠透過離開。看著專心舔毛的，不知道懂沒懂，但態度已經明白，要暫時在這裡安營紮寨，也許，只為度過寒冷的冬天。

家裡的孩子們應該會開心好幾天，小動物有治癒心靈的功能，是小孩子不可缺少的陪伴。有機會去縣裡醫院問一問，是否有狂犬疫苗。大人和孩子都打。

馬定邦兩口子，罕見起來晚了，太陽高懸，小兒子上門，送柴火，還在吃早飯。不是什麼大事情，老人的作息，不想過多的判斷。提出以後儘量下午來，在照顧小孩子上，時間和媳婦商量著來。

這樣的態度，讓老兩口安慰，是個孝敬的好孩子。沒有合適的工作機會，還讓他在某些事情上避嫌後退。沒有生在好時候，取消高考，自己也沒辦法給孩子爭取工農兵學員的名額。想到王小子，說過幾年，會有恢復高考的機會，有空去找點資料，讓他不放棄，就當是一絲心理安慰。多學點，也是好的。

昨天晚上就縣城大街上佈置的事，商量半宿，分析多方面，最終，決定，向村裡的人坦白，交代前因後果，看大家能提出什麼樣子的意見。

會議開始，馬定邦把一切都說出來，讓大家看一看怎麼辦。

事情逃不過，怎麼辦，很犯難。錢是一個問題，人工也是，總之是一團亂。最好就地取材，費力氣，儘可量不花錢。

這麼多年，都不是傻子裡面彎彎繞繞，都知道。不過沒人直接捅破。可曾想那些人因為眼紅，做如此不地道的事。窮的時候風涼話不斷，有點錢，就開始使絆子。都在一片區域生活，就是因為村裡很多人來自河對岸，並非原住民。

有人提出村子在縣城旁邊的辦事處，佈置的就很好，應該找老導演來做這件事，文化人，懂得多，見識廣。一些人聽後沒有意見，去看過，很不錯，在縣城評價也很好，自身是沒這個本事。

牧盛，被推出來，這是來到這裡，從未擁有過的待遇。起身開始說出自己的想法。內心很激動，這說明能力被肯定，在這裡證明價值，不是簡單的心靈滿足，而是到開春種地的時候，幹活能輕鬆點。

能勝任，常年都在南方，海外，不瞭解本地的文化，為了不太異類，與這裡脫節。需要大家各抒己見，當地有什麼特色過新年。現在一時間，想不來那麼全部，可以回去，好好想，明後天，再收集，把這些整理，全部畫出來，大家評選，就是現在手裡的紙和筆不夠。

馬定邦對大家的態度很感動，這些年，自己的苦楚，努力，忍讓，大家心中有數，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紙和筆，那是根本就不是問題。

王昭陽全程做背景牆，很滿意這樣過程。回去看看小野貓，花紋真漂亮，和家貓真的不一樣，還是小雞仔見多識廣，自己才沒太丟人。

“王哥。”

看著傻大頭出現的村子，吃驚。找上自己不過是簡單的聊家常。笑著說。

“你小子，怎麼有空來了。聽說到年關，結算，過年等，是最忙的時候。”

求人辦事，擺正態度。多年的相處，知道對方性格，喜歡直接，討厭繞彎。

“為了我的兩個閨女，要當媽。”

這找斯瓊瑤，斯大姐，到他這裡做什麼。聽完他的話，是真的需要，為狗狗準備暖和的地方生孩子，他家大，放的下，更暖和。

那兩個人是今年到村裡生活，過冬準備不足。但家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主。

“我需要回去問一問孩子媽。”

睡覺遞枕頭的事。

“我正好給軟軟妹妹送東西，我媽特意準備的，是從南方郵寄過來的。”

自從沙叔叔認親，這小子自來熟。什麼曾經可能是自己媳婦，軟軟妹妹等。知道不可能有什麼，還是看不慣。不知道是吃醋，還是明晃晃的嫉妒。這個人，越看越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