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宏遠見楊蘭和孫晚晴吵了起來。
他眉頭緊皺:“好了。”
“你們兩個一人少說一句。”
“項少和程小姐還在這裡,你們這是要讓客人看笑話嗎?”
項雲義開口說道:“我能理解楊姨的心情。”
“遇到這種事情,她會動怒也很正常。”
“以前在學校裡蘇林的性格就比較怪異。”
“要不是晚晴和蘇林已經結婚,我絕對會對晚晴展開猛烈的追求。”
馮敬生隨即說道:“項少,晚晴和蘇林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他們之間清清白白。”
“我敢保證蘇林這個廢物還沒碰過晚晴呢!”
“等我們讓蘇林給您和程小姐道歉後。”
“晚晴就會和他離婚。”
孫晚晴滿臉不悅道:“姐夫,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
馮敬生真的太想和項雲義之間建立友情,他說道:“晚晴,姐夫這是為了你好。”
“蘇林這個廢物能給你帶來什麼?”
“唯有項少這樣的天之驕子才是你的白馬王子啊!”
孫秋顏上前挽著孫晚晴的手臂,道:“晚晴,我和你姐夫不會害你的。”
“項少喜歡你。”
“這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知道在夏國內,有多少女人擠破腦袋想要嫁入項家嗎?”
“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孫晚晴不想再說話。
她一個人朝著停車場走去。
楊蘭帶著抱歉的語氣,說道:“項少,真是不好意思。”
“我這女兒就是一根筋,我們會好好勸她的。”
“她很快會想通。”
“蘇林這個勞改犯根本無法和項少您相提並論。”
“我十分期待項少能成為我的女婿。”
楊蘭右腿行走起來還是不太方便。
孫宏遠扶著她走向了飯店的停車場。
馮敬生和孫秋顏對著項雲義和程語溪打了一聲招呼後。
他們兩個跟上了孫晚晴。
何老太太、孫文勝和孫志輝是另外開車來的。
這三人不停的和項雲義聊著天。
他們沒注意到項雲義雙眼中在透出不耐煩。
孫晚晴開著一輛寶馬車行駛出了停車場。
孫秋顏坐在了副駕駛上。
孫宏遠、楊蘭和馮敬生坐在了後排上。
“晚晴,你可千萬別犯傻啊!”
“蘇林全身上下有哪一點能比得上項少?”
“你別拿自己未來的幸福開玩笑。”
“為了一個勞改犯。”
“真的不值得啊!”
孫秋顏苦口婆心的說道。
楊蘭忍著怒氣:“以往你爸一直幫著蘇林說話。”
“現在你可以問問你爸,這回他站在哪一邊!”
孫晚晴雙手將方向盤握的很緊。
咳咳——
孫宏遠清了清嗓子之後,說道:“晚晴,我暫時從項少身上找不出缺點來。”
“我說句心裡話,蘇林今天的表現讓我很失望。”
“項少明明是真心誠意以茶代酒的來對他道歉。”
“可蘇林卻做了什麼?”
“曾經在學校裡的事情而已,蘇林的格局真的太小。”
“以一個父親的角度來看。”
“如果一定要在蘇林和項少之中選一個做你的老公。”
“我會選擇項少。”
孫晚晴緊緊抿著嘴唇。
數秒後。
她說道:“爸,你忘記爺爺的遺言了?”
孫宏遠搖頭道:“怎麼可能忘記。”
“但我更希望你能幸福。”
楊蘭語氣緩和了不少:“晚晴,聽媽一句。”
“等我們讓蘇林對著項少和程小姐道歉後。”
“你馬上和蘇林去辦理離婚手續。”
孫晚晴沒有再開口。
楊蘭清楚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
今天到這裡正好。
她有把握讓蘇林從孫家內滾蛋。
……
與此同時。
在楊蘭勸說讓孫晚晴離婚的時候。
蘇林開著計程車正去往李局的家裡。
範洪恭敬的坐在副駕駛上。
他發簡訊把今天的工作安排給別人去完成。
在經過一條車子很少的馬路時。
忽然,一輛大卡車從旁邊的路口衝了出來。
極速的逼近蘇林的計程車。
如果是一般的計程車,肯定會被這輛大卡車給撞到。
但蘇林的這輛計程車效能要超越不少超跑。
他將油門踩到底。
計程車的速度陡然飆升。
大卡車司機見計程車的速度這麼快。
他猛地打著方向盤,想要調轉方向再去撞擊蘇林的計程車。
正當這時。
一輛紅色的賓士敞篷轎跑剛好行駛到這裡。
賓士的車速不算慢。
由於大卡車司機的臨時應變能力太差,卡車沒能朝著計程車追去。
而是撞向了行駛而來的賓士轎跑。
轟——
一聲巨響。
大卡車撞在了賓士轎跑上。
然後,頂著賓士轎跑往旁邊室外停車場的圍牆上撞去。
要是撞在圍牆上。
賓士轎跑絕對會被撞扁。
數秒後。
大卡車停了下來。
車頭冒出滾滾濃煙。
誰也看不清楚那輛賓士轎跑到底怎麼樣了?
不遠處。
蘇林將計程車停了下來。
剛剛看到賓士轎跑要被殃及池魚的時候。
他及時控制三生飛刀飛射了出去。
副駕駛上的範洪根本沒注意到蘇林已經出手。
“你在車上等我。”
“記住,千萬別走下車。”
蘇林嚴肅的說道。
很明顯這輛大卡車是衝他而來。
在看到範洪點頭後,蘇林走下了主駕駛。
他朝著大卡車的方向飛奔而去。
靠近後。
只見大卡車司機嘴角流出黑血,已經是沒了呼吸。
這傢伙服毒自盡了。
蘇林來到了大卡車的車頭前。
三把飛刀死死的抵住了車頭。
賓士轎跑被撞得有些變形,裡面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
幸好蘇林及時出手。
否則開車的人必死無疑。
在他仔細一看後,坐在主駕駛上昏厥過去的人,竟然是鄭山河的女兒鄭冰芸。
在他眉頭微皺之時。
一道身影從大卡車上跳躍了下來。
此人剛剛和卡車裝載的貨物待在了一起。
他全身一襲黑色衣衫,臉色極為的慘白。
甚至慘白的有些滲人。
他並沒有看到抵住車頭的三把飛刀,他從褲兜裡拿出一張照片。
和眼前的蘇林對比了一下。
“小子,你剛剛明明有逃走的機會。”
“而你竟然為了別人選擇回來送死。”
“我是該誇你愚蠢呢?還是誇你勇敢?”
黑衣男人的眸子很是森冷。
他嘴角浮現了一道難看的笑容:“原本你沒資格做我的獵物。”
“但上頭已經開始不耐煩,我今天必須要將你的頭顱帶回去。”